氏怀中。
郑氏笑眯眯的说,“族老们定会秉公执法的,小田同安哥先去休息吧,要养足精神,他们肯定要找小田问话的,安哥明天不要去学里了,在家里练字一样的。三郎你吃完饭去看下有什么新的进展,四郎去。你们姑母要搬家了,满娘同你嫂嫂去看下库里的清单,看哪些可以送过去。大郎五郎,留下来,我有事要你们做。”
二妞赶快领着安哥起身,出内门时瑞香带着丫头们自然的跟上。在外门时张满娘追上二妞,悄悄的说,“你不要怕的,不让你同我一起,是说你是姑母的人,族老们就会手下留情的。我还会同大嫂说,让她请大哥帮忙。五哥是被安排照顾姑母的人,他也会照顾你们的。”
二妞轻笑,“有什么好怕的,不怕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张满娘也轻声笑着说,“我们库里好多东西用不上,我多挑些出来给姑母用,你喜欢的我也帮你挑出来。”
郑氏同张一杰张五郎商量着书,张氏族老们也有许多事正在处理着,于是还没来得及询问二妞。
族老们的人手把小贩们全都抓起来,一个没放走,请了衙门的衙役们旁听,直接在族学里一个一个的问询。
卖杂菜羹的假小贩,同他的两个同伙很快被剔除出来,他们一口咬定只是财迷心窃,觉得张家要施米施书,定是有钱人,只想绑走那安哥赚点钱。经衙役们去查实,确实只是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连大混混都算不上,
其他人则经过纷纷闹闹的一晚上查证,确实是真实的小贩。
次日早晨,张振同着族老们以及族老们的子弟,对着这结果很是无可奈何,只好把小贩们和衙役们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三个假小贩另外分开关押着。
大家都不信这三个无赖就可以做这些事,但是这三人有这种心眼也是正常的,便有人纷纷说是张五郎提前让人收网的缘故,等下去,肯定能看到接应的人。
张振很愤怒,“五郎这事一点没错,这不是我护短。小孩子们都受了惊了,若是我在场,我也不肯让族里的孩子们多受一次惊的,我也不肯让安哥受惊的。五郎是爱惜族里的子弟,若不然,让大家白等着,让贼人察觉了跑掉也是有的。”
张振说话自然是有道理的,加上他任族长后确实是对族人不错,立刻便有人赞张振说得不错,确实是族长风范,五郎也是不错的,一心以族里子弟为重。
既然错不在张五郎,便有人冷笑着说,“分明是闹事的那几人的错,这几人有意拌住那小田,这种自己家人内斗的事,最是要不得的。我建议把他们几个立刻看起来,分开问话,看看谁是主使?”
又有人说,“咱们张家虽然势弱,却一直是抱成团的,这样的事闹开了却是不好,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众说纷纭,一直到张一杰过去看张振时还在吵。
见张一杰来了,张振便道,“这事得仔细的查询,事关家族名声,先不要让外人知道,先只说是那三个小贩贪财绑架未遂。如果证实是张家子弟做的手脚,开祠堂大家公决是逐出张家还是送官严办。一杰,你先去安抚小摊贩,想个法子杜绝以后再发生这事。我们都老了,先去休息去,你把他们五个全请到祠堂去。未时大家再去说话。”
话音刚落,便有人反对道,“族长这话公正得很,只是我觉得他们五个人,说不定昨晚已经对好口供了。他们本就是一起出现的,这对小田却太不利了。”
张振沉吟道,“贤弟这话说得不错,只是我张家子弟,大多堂堂正正,小田大家也都见过,也是耿直之人,加上诸位叔伯兄弟都公正,却不怕会有人冤枉了小田。”
七叔公自张子源的亲事定下来后,便心满意足的热心于族内事体,对张振的各项举措都表示大力支持,此时他也不例外,朗声说,“阿振说的是,大家也不要总是觉得子弟们还小,总得慢慢的让他们知道些道理了。大家先去歇息一会,这些小贩的善后事件让一杰处理,未时大家去祠堂聚。”
张一杰听着这些人说话,心中暗笑,不过这种事族里的人操办是好些,大家一起做事才会齐心。等众人走后,他让人请出众小贩,行个团圆揖笑着说,“昨晚我们张家误了大家了,一杰在这里向大家致歉了。这事确实是太过紧要,事关族内子弟安危,现在给大家每人奉上五两银子的担惊费,请大家多多谅解。再有,我可以在这族学这里修一个小门面出来,只要有牙人担保,你们可以常年来这里摆摊,几家合着也行,免得耽误太多赚钱的时间,这样可好?”
小贩们纷纷喊好。有个小贩道,“张家的大公子自然是好人,只是你这样岂不是吃亏不讨好,让你族里的子弟成天耽于口食之欲,我等岂不内疚?”
张一杰笑出声来,“兄台却是好文采,兄台误会了。这对我们族学有好处的,你们要有牙人担保过来摆摊,那就不会有人有人再过来混水摸鱼,假扮小贩混水摸鱼,那可是大大的好事。再有,你们都是好手艺,若是禁了你们,我们的子弟天天想着,不安心进学,这可是麻烦大了。左右不过是银钱的事,不如由你们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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