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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锦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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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章 登徒子摸到弱陷(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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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儿一看到床,出自本能,一步一步仓皇后退。

    如果诚王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尚且顾忌着锦儿的感受,努力把持着残余的理智和制力,没有太过冲动成了禽兽。但是这次就不一定了。

    一个试图把手抽出,一个握着不放。两人的手臂已经扯成了直线,中间有一搭环勉强系着,再挣就超脱了极限。

    诚王见锦儿不敢近他,长叹口气,本王在你眼里就那么魔鬼吗,竟给你留下了那么厚重的阴影!

    唉……这天下多少女人脱光了衣服,本王都没兴趣懒得看上一眼呢,偏偏就让心爱的女子像防贼一般戒备着!

    诚王好笑而又挫败地端坐周正,正色问道:“你怕什么?你是贵妃,不应该怕本王的,顶多在本王侵犯得你无可忍受的时候,去在父皇面前哭诉一番,斩掉本王的头就是。那样既能让你少了担惊受怕,又泄出了你的愤怒,也解脱了本王……岂不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吗?”

    锦儿曼妙的身躯挺立在那儿,只瞪着他。

    看他哪怕有一个细小的不轨举动,她就要逃,逃到那画像前面。画像是锦儿的保护神。

    诚王见她不言,问道:“你为什么不开口?是不是舍不得本王,不忍谋害本王的性命?”

    锦儿被说中了心事的几分之一,有些无奈地想:“这个诚王,还真是自恋得可以!但是他也不像自恋的人啊,甚至有时还觉得他有那么一丝丝的脆弱和自卑……”

    锦儿仍不理他。诚王可不放弃,继续唱他的独角戏:“原来还真被本王给猜中了。就冲贵妃这点厚爱,本王是不是可以更加肆意妄为些呢?”

    说着,还没等锦儿看清他的身法,已被欺在跟前的诚王掳至床沿,两人齐齐坐倒在了床上。

    “无耻登徒子,胆敢对我动武!还鬼鬼祟祟的偷袭,你有能耐……就光明正大的使将出来!”锦儿被他按着,挣扎不得,怒极气道。

    诚王的眼里隐着征服的笑意,温和的声音似能滴出蜜来,戏谑说道:“本王若是光明正大的动武,估计你连怎么被我吃了豆腐,都不知道。”

    锦儿怔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又在占她便宜!

    诚王看她那嫩颜冰肌上浮上怒色,真是禁不住地眼直骨酥。诚王得意忘形之下,越发逗起她来:“不信你试试看?估计三秒之内,你的清白身子就彻底失去了,你就属于了本王。”

    锦儿真没看清,诚王的一条结实壮硕的大腿,不知何时就搭上了她的纤腿之上!

    锦儿怎经得住他这般的无耻言语和暧昧无耻之行?冷水夹杂着碎冰,直往诚王身上盖去,打击他道:“本妃的清白身子早就没了,早被皇上拿了去了,还怎么可能属于你?”

    诚王经她提醒,浑身一颤,脸色忽而黯然起来。

    锦儿看得出来,他暴躁了,他抓狂了。她也知道,不能与喝酒的人过多理会,也不能与疯狂的人过多计较。因为是在浪费心力浪费体力。

    但她被他腿上骤增的力气,快压成残废了。锦儿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乱动,怕他发起癫来。

    想想她前世里,持枪带炸药的光辉岁月,她只觉得越活越窝囊了,被欺至此还得忍辱负重!

    其实锦儿,也并非是怕诚王毁她清白,因为诚王是进不去的。一者她怕诚王再无节制的啃咬蹂躏自己,二者她怕诚王亢奋过度,在她“玉女封寒噬力蛊”的霎时冰冻之下,走火入魔,功力全失成为废人。

    诚王见她有丝惧意,见她乖巧,心里稍微平息,脸色多了一份温柔。却仍躁烦地道:“你说的是真?”

    锦儿不想他再这样迷恋着她的身子,偏过头去,固执地道:“我是皇上的妃嫔,当然属于他了。”

    诚王的腿从锦儿身上移开,一言不发地默看着她。

    锦儿心想,你就这么在乎那具身体吗?就算我真被皇上毁了清白,也不干你什么事吧?你若承受不住,可以离本妃远远的啊,为何还要握着本妃的手?

    就在锦儿失望至极,觉得诚王封建思想太重、把女子视为他的附属品的时候,又听诚王问道:“本王还是问你刚进来时的那个问题,为何知道室内有幅画像?”

    又补充了句:“这里的情况,外人从不知道……”

    锦儿不想理他,懒懒答道:“本妃以前是个道姑,做梦梦见过的。”

    诚王听了此言,端起她的下巴,直视到她眼里去:“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锦儿被迫陷入那双深情炽热又带愠怒的眼睛,再也不能说出刚才那话。

    锦儿的下巴快被他捏碎了,她暗暗发誓,再也不要独自见他!永远不要!

    诚王看到她眼里的破碎决绝之色,心里一软,有些慌神。害怕失去的感觉,又啃噬起了他的神经。

    孤寂开始渗透,诚王心乱之下,俯首又亲了下去——是的,他不能看着锦儿在他面前,他却还产生孤寂的恐慌。

    也许亲她要她,才能在躯体的占有之中,缓解他的孤寂!紧抱着她,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占有着她,他才不觉痛苦!

    诚王带着蓄意已久的温柔,从锦儿的额头,顺着鼻梁、脸颊,进入颈子,终于衣服被剥落开来,诚王噙上了那朵嫣红的蓓蕾。

    与初次的痛有些不同,锦儿这次感到了痒,痒得酥/酥麻/麻,如同千万只蚂蚁抓在了心窝里面,乱糟糟的,比挠在腰际、腿弯都痒。

    锦儿哭不出来笑不出来,尖叫又怕引起误会,何况也不是她的风格。她只得颤着身躯,又羞又怒地道:“不要这样!不要这般轻柔,狠狠地咬吧,咬得遍体鳞伤,痛了就不痒了……”

    诚王虽然沉溺与自己的需求,毕竟却很看重她的感受。听到锦儿发话,诚王亲在那儿停了一会儿——大是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有受虐的癖好吗?

    想起初次那般没有轻重,他就惭愧汗颜,发誓下次绝对以惊人的温柔攻取!她居然让他狠咬?

    听还是不听,咬还是不咬?诚王有些纠结了。

    这时锦儿哆嗦了一下,控诉的呻吟逸出了唇:“痒……”

    诚王哑然失笑,是了!锦儿怕痒,怪不得她让咬呢。诚王低低地道:“我就是要让你痒,顺道测测你的身上有几处痒穴……”

    锦儿叫苦不迭,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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