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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锦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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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章 娇躯横陈目难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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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虞帝下令封锁了御花园,并且开始动工建造那“初尘庵”。():。朝中之臣,虽然有持反对意见的,但在虞帝“祈福皇室,祛佞震邪”的说辞之下,倒也没人敢再吭声。

    然而,也有自始至终,都站在赞同立场上的臣子——乃是三皇子峥王。这可是他倾情上演的一出戏啊,推动剧情之时,他怎能不帮父皇力排众议呢?

    下朝之后,峥王有意等着诚王,随后与他并肩走着。

    峥王不咸不淡地笑道:“不知父皇,是在何方人烟稀少的荒山之上,物色了一个道姑?竟然如此得父皇心意,甚至要以供奉观音菩萨之礼,把她请入了宫来……诚弟不觉得好奇么?”

    诚王闻言,心里忽然起了一份怪怪的感觉,偏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诚王极力排除掉这种感觉的干扰,温和笑道:“既然父皇说是为了祈福的缘故,那毕竟也算得上,为了精神信念上的功用吧……看来那深山道人的修为不可低估,或许真能起到神灵一般的引领效力呢……”

    然后又补充道:“共同的信仰能够凝聚民心。父皇得如此臂膀,定然会如虎添翼,那么对虞家皇室将来的基业稳固,会是莫大的帮助。这也是皇兄在朝堂之上论述的意思,怎地这会儿,倒有些松动怀疑起来?”

    峥王听他如此之说,讪讪笑道:“诚弟不是看不出来,父皇的心意是早铁了的。我之所以那样说,既是给父皇一个台面,也是为了日后他能树立神之信仰,从而凝聚民心……但是私底下里,对着诚弟,我把话又说回了,万一父皇是被那道姑的色相所惑,而所有的说辞,不过是为了隐藏这一心思。倘若父皇色令智昏……朝野上下岂不是要遭殃了吗?”

    诚王无奈叹气:“现在事实未定,谁也难料会向哪一方向发展。静观其变吧,但我还是愿意相信,父皇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

    峥王狭长的眸子眯起,意味深沉,却很自然地笑道:“要不,由兄长我来提个建议,诚弟且看如何?……”

    诚王答道:“峥皇兄但说无妨。”

    峥王的笑意更盛:“等父皇迎那道姑入住‘初尘庵’的时候,咱们也去做个见证,看看那道姑是真正的仙风脱俗令人敬仰呢,还是有着媚主惑上的狐狸潜质?……然后根据结论,再思对策,不知诚弟意下如何?”

    诚王觉得今天,这峥皇兄的话里多有怪象。却道不明那份感觉,于是朗声笑道:“皇兄的想法,可就有些玩冒险了。据说现下,那御花园都被封了,想必父皇,是不同意咱们私自闯的。”

    峥王一笑,拍拍诚王的肩膀,似是宽慰着道:“诚弟若是如此顾虑,不如咱们先向父皇请示一番。倘使他连咱兄弟俩都要瞒着掖着,那定是有什么隐秘的了。既是这样,为了皇室之长远计,咱俩就算前去暗查一番,却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诚王点了点头:“好吧,那就等待‘初尘庵’落成之时吧……还是尽量与父皇商量好了为妥。再说有父皇在,一些事情,咱们确实没有必要过分参与。()”

    峥王自然懂得轻重,笑着答话:“诚弟所虑极是。那好……关于这事,就这样定下了吧。”

    两王拍掌而合,俨然是心照不宣的好兄弟模样。

    回到诚府之后,邶风有些犹豫,但还是对诚王道了:“刚才陈殊来过一趟。”

    诚王脸色不由一沉:“本王不是说过,有事让他们在杆子上挂白色帕子的吗?怎么让陈殊来府找本王了?”

    邶风答道:“属下听那陈殊说,并不是什么急事儿,只是凤瑶公主想诚王您了,特别是因君主郦后刚回国不久,正是凤瑶公主脆弱难定的时候。所以才想诚王抽空,能多去看看她。”

    诚王仰脸向天:“本王有多久未去看她了?”

    邶风忖算一阵儿,说道:“从君主他们走了之后,诚王就没再回那里去过。”

    诚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淡淡笑道:“那也不算太久,才是昨天早上的事儿吧。”

    邶风说道:“送回君主,诚王若不过去一趟,总是说不过去的。再者,那凤瑶公主在此关头,也许状态真的很不好吧……所以陈殊的面色才会非常的焦虑忧心……”

    诚王不羁地笑道:“邶风,你倒是很体贴人心的嘛!呵呵……本王今日才发现啊!”

    邶风闻言一急,有些窘色:“诚王您误解了,属下只是觉得那陈殊是个很好的护卫,不想他多为难罢了……”

    诚王听他这样解释,难得生出兴致,打趣他道:“原来是体恤陈殊那护卫了,本王还以为你是怜香惜玉了呢……”

    邶风听得头皮一麻,怜香惜玉?我惜哪一位香?怜哪一位玉?……诚王的意思是那凤瑶公主吗?

    邶风想到此处,强烈的排斥感在心下蔓延开来——我怎么可能怜惜那凤瑶公主呢?

    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一开始他就看她不顺——若不是她暂挂着诚王妃的虚头,他早驱她出府去了。

    秉承诚王的秉性,他之对待女人,也是性情极为分明的。看到女人,他就有着莫名的疏离之感,更别提让她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了。

    若真要说他怜香惜玉,那也未尝不可。截至目前,他在心底深处,还真念念难忘着一人。

    那个女子的身影,以及冰冷之中柔美奇妙的触感,常常在他梦里出现。醒来之后,身体似乎也与往日有些不同。湿湿的分外羞赧。

    但是他从没表现出来,他比诚王藏得还深。

    或许可这样说,他觉得自己太过卑微,以致没有资格,所以宁可尘封埋起,让任何人都窥不到。

    今日听诚王说起“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邶风的心潮久久难平。

    昔日的景象又浮起来,微黑的脸发热发红,他那断了一指的手,似乎在印证着某种非梦境的存在。

    而那曾经越距造次的手,血液好似在粗糙的皮下涌得又快又急,指头之上似也残存着令人心醉的清香气息。他竟发起愣来。

    诚王哪能体会得到邶风此时的贼思狼心?不然,还不恼得肉搏起来?看着邶风出神,也没多睬。只是说道:“本王还有别的事情,等些时再去看那凤瑶公主吧。”

    邶风从臆想中回过神来,忙结巴着道:“是是……诚王英明……”那笨拙的样子,就像偷偷摸了一下主子心爱的宝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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