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虞帝在白丝锦主动脱掉衣服,任由他采缬,任由他毁掉她的清白躯壳时,他的残火“霍”地复燃,再也控制不了欲念的升腾。。蓄势就要待发,占有了这绝美的尤物。
然却发生了那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不仅让虞帝惊惧不定,就连察觉到了事情不对、立刻穿衣而起的白丝锦,看到他这怪异的情形,也是摸不着头向。
白丝锦在心里忖着,莫非他是抽筋了?
只听虞帝脸色骇然地道:“你用的是什么蛊术?……为何会这样?!”
白丝锦虽然不想理他,但看他的模样,不似有假。确像遇到了什么千年难见的怪象一样。
白丝锦不解地道:“什么蛊术?”
虞帝看她全然不知的样子,也顾不得老脸窘迫了,说道:“为何朕靠近你时,只觉一股强烈的阻力,伴随着阵阵侵蚀骨头的寒气,毫无防备地向朕袭来?……反而在朕越动情越想聚力挺起时,那股阻滞的寒气也越霸道,竟把朕的宝物上面冻结了冰。远离一会之后,这才恢复了正常……”
虞帝为了挽回一些颜面,终究没有说出“现在已经软得不举”之类的话。
不过后面的那些情状,自是不待他说,白丝锦也早看得清楚——只怕他那上面,还残留着寒冰乍融时的水呢。
虞帝无疑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为何在她这儿翻了船呢?白丝锦迷惑难解之下,开始了漫漫的思索。
莫非是脚底那两张符图的缘故?……
但是不大可能啊,枯囚婆婆在传自己符图之时,从未涉及过任何这方面的话题。若是真有这么重大的一节,焉有她不知之理?她既知之,又岂会不告诉白丝锦吗?
排除了这个可能。白丝锦又想,莫非她从前世那里,带来了什么与此界不容之物——从而对男子产生了排斥?
可是那次,诚王见到她的躯体而发疯时,也没出现什么异常啊……
但她随即想起,虞诚他只是反复拥吻了自己。始终都在努力控制着那玩意儿,没敢让彼此距离太近,怕不好收场之下伤害了她……
如此看来,确是前世俱来的了。
白丝锦试图把回忆向那个时空触去,却觉得遥远而昏沉,竟像是存于心底的影像或梦境,生生隔断出了天河地海的距离。
就在白丝锦放弃回想的时候,突然一个支离残段浮现出来。
蓦然,她不禁低声轻吟出这七个字来:“玉女封寒噬力蛊。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此时的虞帝,如同被吸掉了许多元气一般,萎颓无力。闻言,他慌恐地重复道:“玉女封寒噬力蛊?!……怎么如此怪异奇特的名字?竟是从来没听说过!不知中了此蛊,会有什么后果?该如何才能解蛊?”
关于此蛊的记忆纷纷涌来,白丝锦虚实相间地解释道:“我本非这个世界的人。我在前世之时,曾游至一神秘古国,被那里的王后选中,种下了这‘玉女封寒噬力蛊’……由于前世没有嫁人,也没领略过此蛊有何神通。没有料到的是,它竟如此顽强,到了今生这完全不同的世界,仍然没能得解,更在这关头发挥出了效力……”
虞帝听她说前世今生的话,早已觉得深邃得玄奥了。
却又想象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场景,只得问些眼下最怕的问题:“那是怎样的蛊?如何才能解开?”
白丝锦道:“大约女子一旦被下了这‘玉女封寒噬力蛊’后,任那男子多么龙筋虎骨、热血澎湃,当他聚了全身力气去进攻时,反会遇到更大的阻滞之力,且被瞬间冻结,继而疲软不堪……更有甚者,屡败屡振,屡振屡败,克制不住慌乱暴躁,可能会导致走火入魔。聚于一处的力也会被我尽数吸去,成为废人。”
虞帝骇然,再次插口惊问:“男子中了此蛊,该如何办?”
白丝锦摇头:“我也不知,皇上可以静待几天,看看结果如何。”
虞帝闻言,心下忐忑,却又只能强自掩住,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
真是偏运极了,朝暮渴望的美人没有得到,反而逢到这种百年难遇的尴尬。若是丢掉一条手臂、失去半条性命倒也罢了,后来还能有戏——然而倘是出现了某种功能障碍,那可再也没有机会了。
白丝锦瞥了一眼虞帝,知道他内心的隐虑。
在感情上,她虽对他的行为有嫌恶之意,但并不想压抑他以后的自由。那样太悖于人性。
于是淡淡说道:“据我所料,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状。这种蛊并非毒蛊,只是阻止男子的侵占,来成就被种蛊女子的终身玉女之名罢了。”而后又补充道:“再说你并不是那种特别逞能之人。若是等到力亏而尽、走火入魔的时候,怕是这会就不能好端端地站立在这儿了。”
虞帝这才稍觉释然。奇女多有奇特,连近个身都不能够。
虞帝不禁问了出来:“你身上这‘玉女封寒噬力蛊’有否破解的方法?……除朕之外的男子,也一样不能要得你的身子吗?”
白丝锦点点头道:“没听说有破解的方法。我只道是穿入这时空后,它就不复起作用了,所以竟把这事忘了。现在想来,看来此生,我要继续传承这玉女之躯了。”
虞帝倍感惋惜遗憾。他思考良久,做出决定:“纵使你在身体上不能为朕拥有,朕也不舍得放你走。既然全天下的男人都要你不得,为何朕不让你留在身边呢?……哪怕天天看着,朕也是心满意足的。”
白丝锦认为,虞帝对自己只是躯体上的占有罢了,没想到去除了这种可能之后,他依然舍得不了完全放手。
白丝锦道:“你觉得这样有意义吗?……一个身心皆不属于你的女子,这种强留的形式不可笑吗?”
虞帝把憋在体内的**转为一种占有之情,不容置疑地宣告:“事至如今,哪怕毫无意义地霸占着,也是一种幸福。朕要封你贵妃,要向天下所有人昭示,你是属于朕的!……”
白丝锦觉得他过头了,提醒他道:“你就不怕我这‘贵妃’跑了,你被天下人耻笑吗?”
虞帝突然长笑起来:“朕既然决定走这一步,就做好了被耻笑的准备。你若跑了之后,悄悄回来也便罢了。若是一去而不知返,‘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朕就私下派人寻你回来!……屡去不回,那朕就还把你监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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