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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锦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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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章 玉女封寒噬力蛊(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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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峥把候誉儿一番暴怒折磨,却看到床单上竟落有斑斑块块的血迹,印染出一片寒寒的气息。():。并且还有血液,在缓缓地从她腿间流出,虽称不上“泉涌”或者“如注”之类,却是让人触目惊心。

    虞峥为了不让候誉儿再自戗下去,亦为了自己的子嗣着想,说了一番痴心不变的话。

    候誉儿虚弱地冷笑着,发出了一句诘问:“纵使棋子失去了价值,生下孩子之后年华老去,成了黄脸婆,你也不改初衷?”

    虞峥看她问得固执,又被那血弄得心里发碜,只得轻声说道:“以后再说这个问题……我先去找个医生,让他为你止一下血。”

    候誉儿白着嘴唇说道:“没有用的……这又怎么好向医生说出?每次过度房事之后,都会或多或少地出一些血……只是这次多了些而已……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儿,就不要再请医了。过得一天半晌,就会好了……”

    虞峥听得此话,默不作声,只是表情不大自然,还有些严峻。

    他把两只大手伸出,紧紧握住了候誉儿的小手。分明还是有触动的,分明还是心疼的。

    候誉儿任他握着,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长长的睫毛上却沾了细小的泪珠,如滚动的荷叶露滴一般。

    过得一会儿,她缓缓躺下,不管是否沾着了血迹。

    她半睁着眼,眼神坚强而又哀伤,说道:“我都知道的……包括你对我的利用,和这权宜之计背后的感情……终究你对我是有感情的,不然我连这种委屈都是断然不肯受的……”

    虞峥把她打横抱起,用另一只手换了一床崭新的床被,才把她放了上去。

    虞峥看着她,目光里有纠结的痛苦,他摇头道:“誉儿,你我都担负着不同的重大使命,这种结合看似,确实含着某种权宜之计的成分,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严重。有时,感情与利益融合为一通了,互利共生,你就分不出哪个才是原始的形态来了……究竟是感情在先还是利益在先,就不显得那样重要了。关键是彼此都要珍惜,如同鱼水一般,呼息相关,携手共进……”

    说完这些,虞峥的神色受伤而郑重:“誉儿,把身体调养好些……为本王生个孩子吧。”

    候誉儿的眼眸看向墙壁,却是再次执着问道:“当我这颗棋子再也没了利用的价值,当我随着孩子降生而容颜老去的时候,你还会守着最初的诺言吗?”

    虞峥忖了一会儿,慎重认真地回答:“本王会记得所说的话,并且坚持履行余生,不离不弃,不有二心……若是反悔,现世现报,绝无半句怨言。(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不过这所有的前提,是你能为本王产下子嗣……”

    虞峥其实早就盘算过了,就算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没有谁能比得上这富可敌国的大布坊的独生女儿。将来一旦战乱,夺权之争时,要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支撑着粮草,才是王道。

    得她一个候誉儿,便是得到了半个天下。

    为了天下,他连任何东西都可以舍弃,更何况那些胭脂俗粉?是故衡量了一番之后,他毫不含糊地答应了她。

    候誉儿轻轻一笑:“你不反悔?”

    虞峥点头:“绝不反悔。”

    候誉儿道:“那我就答应你……”

    其实她的心里明白,像她这般年纪轻轻就堕过胎的女子,想要再次怀上,并不是多么容易的事了。但也并不是没有怀孕的可能。

    候誉儿在心里暗暗冷笑:你既然看不明了自己的心——不知爱我多些,还是爱我所代表的利益多些,我就让你看清自己的心……

    虞峥看着候誉儿忽然恬淡起来的笑容,心里不知怎地,竟浮上了一种无可把握的忐忑感觉。

    至于多少日后,当骤变突生的时候,他才明白,候誉儿为了测验他的这句承诺,设下了多么大的赌注,从而让他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也许当他瞑目那刻,所有一切都能轮回,让他重新选择一种活法的话,那么他会选择——让光阴倒退至今日,他要让候誉儿痛不欲生地囚活于他的脚下。可惜走至最后,才发现一切皆是迟了……

    再说得到峥王指点迷津的虞帝。

    当天傍晚时分,他让常喜打开卷宗房的密门,而后亲自携着一大堆东西,进入其内。

    室里没有灯火的光亮。只有那扇高高悬于墙壁的小窗子,散出夜幕将至的昏暗颜色,与那漆黑的屋子分隔出了模糊的界限。

    虞帝小心走到那道白色影子的身旁,把怀里抱着的东西放置在一张矮桌上面。

    温情地叫声“锦儿”,点燃起了红烛。

    烛光使得常在黑夜之中的白丝锦有些不适,静静地把眼光看了过来。

    虞帝亦向她看去,只见她那白皙如纸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添了些许红晕的光芒,纵使心里知道是假象,却觉得她那冰冷的神情柔和融化了许多,大有倾寰妖娆之美韵,月笼羞花之妩媚。

    虞帝目光呆直地看着。白丝锦心下极不舒服,别过脸去,视他如无物。

    待虞帝觉到自己的过于失态之时,方才想到还有正事。

    他在那床上铺了一层红色锦被,上面绣着鸳鸯和囍字图案,显得分外华美。然后又把白丝锦的绳床两端,从挂钩上取下,同时把另外两角也利用起来,张上了火焰般的红色帷帐。

    白丝锦看他做着这些,迷惑不解,却也不言不语。

    虞帝忙完,眼眸深沉含情地看着她的反应。

    白丝锦的面色在这烛火红帐中,艳绝到了极致,只是神态恬淡平静,似隐约藏着冰封难化的孤寂和忧伤。

    虞帝有意在她的身旁坐下,白丝锦没有躲闪。

    她的脑袋里空空如也,什么杂念也没有,但在心底她又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到来。似乎她住在这儿的许久日子,早就预示着这么一天的到来。

    所以白丝锦没有挪动。虞帝心里早就打定主意,如果自己稍一近身,她就如同被蜂蜇了似的,反应敏感而又剧烈,那么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霸王硬上弓就是。

    因为没有办法,只得这样选择。要得这次之后,她若不再如此反抗,就倾尽温柔相待,不逞野蛮之勇。

    男人最初征服女人,多半用的是霸气;后来的征服,则是用的温柔之计。所谓“霸道的男人占有女人的身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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