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就让所有冲着朕来好了!
郦国君主老泪纵横,不当来虞国啊!还是速速回去才好!
但已欠下女儿太多,已给女儿带来了终身难以磨灭的阴影。怎样偿还?……
郦国君主眼神狠然一亮,把那发麻的手掌猛的拍向后脑勺道:“对,对!一定要让女儿圆了嫁给诚儿的心愿,让女儿以后开心快乐!……对极!一定要在离开这儿之前,搞妥女儿的婚姻大事!
郦国君主正在怔神之时,守在外面的使者陈殊,感觉气氛不对劲,于是再次慌忙跑进内室,却看到了君主布满老泪的脸。
再看凤瑶公主又添重彩、如同木偶的僵脸,这是何等的场面!
陈殊气血上涌,“扑通”一声跪落在地,抽出长剑,蕴含怒火问道:“君主,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公主脸上有伤,又为何您悲伤垂泪?!……请告于属下知道!让属下为您分忧,为公主报仇!”
郦国君主这才缓过神来,凄凉一笑,嗫嚅着道:“这里没你的事……”
陈殊长跪不起,激愤地道:“是不是那虞老贼舍下圈套,故意与您为难?……我这就潜入他的窝去,手刃了他!”说完,直起身子,拔腿就走。
郦国君主喝道:“回来!”看那陈殊住下了脚,才轻声疲倦地道:“还不速速去把随医请来,为公主配些伤药?……”
陈殊意识到,这才是当务之急的重中之重。于是急忙领了旨意,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郦国君主的随医已到。看着情形怪异,却也不敢多嘴发问。手脚利索地拿出一些瓶药,配上冰片之类,嘱托速速给公主敷上。
方要告辞,郦国君主骂道:“庸医!那公主的脖子就这样了么?!……”
那个医生诺诺应声,斗着胆子,左推右按了几下。凤瑶公主的脖颈才端正了,然后半死不活一般,软软垂了下去。
郦国君主把女儿安置到床上躺着,就要亲手敷药。陈殊这会倒不很过激了,走上前道:“还是让属下来吧。”
虞帝知他略通医理,应能把握得好涂抹的轻重,不至于弄痛了女儿。于是把药水递给了他。
陈殊欢喜接过,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公主涂抹起来。
他的神态那样虔诚、那样疼惜,仿佛是对着自己的女神一样,谨慎而敬畏,爱慕而卑微。
也许是药水的清凉安神作用起了功效,凤瑶公主梦呓一般,半醒半朦胧地眯开眼缝,咬牙恨恨叫骂一声:“若有一天,叫我撞上了她,定然叫她粉身碎骨生不如死!……”
郦国君主脸色又变,重重叹了口气。陈殊听得惊怵:“公主她在说谁?因我冒犯她吗?……”手都有些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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