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沉重,担心地问:“诚儿这是怎么回事?遇到什么闹心事了?”
虞帝忙插话道:“还不是最近国事繁忙,诚儿尽心替朕打理,过于劳累的缘故!想是调息几日就没事了……”
虞诚疲惫一笑,随声应和:“是啊,舅舅不用担心……”
郦国君主总觉没这么简单,看他一眼,深有所思地叹口气道:“那就好好休息吧……”
虞诚笑道:“谢谢舅舅,诚儿深表歉意……”
凤瑶公主紧咬嘴唇,终于舍弃脸皮,轻轻羞涩地问道:“表哥若是劳累,就在迎尊松殿休息,不也一样吗?凤瑶只在旁边静静看着,为表哥扇风,为表哥哼曲,绝对不吵醒表哥就是……”
虞帝听得此言,暗叹,这小丫头倒也是个痴儿。
虞诚忙忙摆手:“凤瑶妹妹,你怎生如此委屈自己?我是断断不会去的了,离开诚府我哪儿都睡不着……妹妹还请见谅……”
郦国君主再度深看虞诚一眼,轻声对女儿道:“就罢了吧。要多贴心你表哥的身体才是……”
凤瑶公主黯然点头,努力忍住哭声道:“那我改日去府上看你……”
虞诚无奈,只得随意应道:“好的,好的。”
虞诚正要离开这对父女,忽听郦国君主说道:“今天是诚儿母亲的祭日。因为赶来的晚,竟是错过了时辰……各自休息一下,咱们午后前去拜香,可好?”
凤瑶公主一听,又将能与虞诚表哥共处一段时间,自然深表赞同。
虞帝自觉欠得诚儿母亲很多,这些年来因不愿忆起往事,倒也很少祭拜。然而今日,却是怎能不去?
虞诚作为儿子,年年如是的纪念,从未有过间隔。现在郦国的君主舅舅当面邀请,自是不能再有推辞。
于是几人约定好了时间,分道回了住处。
虞诚还未回到府上,邶风和邙寇已是匆匆来拜。
虞诚焦急地问:“结果怎么样了?可曾有她的下落?”
邶风二人俱都摇头,然后静静站着,不敢说出半句不合时宜的话来。
虞诚的身形晃了一下,良久才站稳妥,咳出半口血来,神情落寞,痛苦地道:“看来她真是离本王而去了……不回来了……”
邶风二人各有各的心事,傻傻站着,偏生不知作何安慰。
却说虞帝把郦国君主等人送到迎尊松殿,客套了一会儿,就赶快返回上书房去。
锦儿在那里独自呆过半日,不知闷坏了没有?
越想越急,越急越恨不得立时见到。那个冰雪孤寒的倔强女子啊……虞帝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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