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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甄府开怀畅饮的郭嘉离去时已是深夜,虽未酩酊大醉,但也有了七分醉意。(天天中文.360118.)
萧仁与萧义饮酒节制,抱着已经酣睡的郭烨随郭嘉一同返回大将军府。[最新更新尽在bsp;让随行的亲卫都下去休息后,郭嘉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回卧室,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惺忪的醉眼却突然睁大,打起了几分精神。
床榻上侧卧着曲线婀娜的女子,粉衣罗裙略有松散,雪白脖颈往下的肌肤被微开的领口所遮掩,隆起的双峰撑着衣衫勾勒出美妙的轮廓。
除掉鞋袜后蹑手蹑脚躺上床,侧身正对那犹如海棠春睡的女子,郭嘉探出一手,绕到了女子滚圆的隆臀上,轻轻揉搓。
嘤咛
女子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发出一声娇羞的声音,淡薄的朱唇微微张开,皓齿伴着一丝唾液在烛光映照下泛着点点荧光,郭嘉揉搓的动作更大,脑袋也凑上去,贪婪地吻住诱惑的双唇。
睡梦中的女子忽然轻蹙柳眉,却又很快舒展开来,清柔的脸蛋儿浮现淡淡妩媚的笑意。
如藕玉臂搭上郭嘉的肩头,在郭嘉自己都喘不上气时撤回身子后,女子终于睁开秋波暗涌的眸子。
“还以为夫君今夜会在甄家过夜哩。”
郭嘉抵住蔡琰光洁的额头,四目相对,说:“媳妇儿,今天我……”
话还未说完,蔡琰瞧见他那副正经的样子,也猜到他要说什么,于是主动吻住郭嘉,丁香撩拨数下后缩回去,咬了咬下唇后柔声道:“夫君什么都不要说了,妾身以后都不敢自作主张啦。”
郭嘉一翻身将蔡琰压在身下,俯身在她身上深深一嗅,独特的幽香如同百花芬芳令人沉醉。
解开蔡琰身上丝质粉衣,又将亵衣解开,随手一抛,郭嘉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古怪。
肤若凝脂,光洁无垢,蔡琰裸着上身,媚眼如丝,霞飞双颊,双臂遮挡在胸前,却呈现出一幅若隐若现的景象。
发现郭嘉并无下一步的动作,蔡琰用微不可闻的娇羞语气唤道:“夫君,你,你还等什么?”
郭嘉腰肢一弯,双手撑在蔡琰两侧,俯身近距离盯着蔡琰,问:“你的肚兜儿呢?”
“肚兜儿?”蔡琰傻眼了。
郭嘉挠挠头,继而问道:“抱腹,缚胸。”
蔡琰恍然大悟,涨红着脸低声道:“沐浴之后,就未穿戴。”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郭嘉露出一副可惜的神色,凝视着蔡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看你穿着肚兜儿的样子吗?尤其是那一款凤戏牡丹,啧啧……”
此时上身裸露的蔡琰又羞又气,更加哭笑不得,作势挣扎要起身穿衣,郭嘉拦住她,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去哪儿?”
蔡琰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说:“回去穿缚胸给夫君看。”
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掰开她掩在胸前的双手朝两边一按,郭嘉看着那颤动掀起的峰峦波浪,笑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走?真要让你回去再来,不是你有病,那就是我不是男人了。”
满室皆春,娇吟轻啼回荡在暧昧烛光下的卧室中。
两日后,郭嘉在府中处理政事。
响应徐和叛乱的士族豪族首领都被处斩,直系子嗣也都被关押进了大牢之中,暗中关注成都动向的益州士族豪族还未有反应,估计也在犹豫。
郭嘉算是从轻发落了,造反失败没有被夷三族,还能苛求什么?
当然,必定也有想要继续造反的人,但只要不是益州全境的士族豪族勾结在一起叛乱,郭嘉就不怕,他的策略很简单,逐步打压士族豪族,分而化之,徐徐图之,打压到一定程后,再雷霆一击。
正批阅着关于造反豪族家产充公的文书,郭嘉看得十分仔细,豪族家产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但既然赦免了造反宗族内的一些人,肯定也要留下一部分财产给他们,留得少,他们会继续反,留的多,不能给予伤筋错骨的打击,又显得处罚太轻,所以这个量火候,郭嘉亲自来拿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徐庶趋步进入议事堂中,朝坐在主位上的郭嘉垂首道:“主公,张白骑到了。”
将毛笔一丢,郭嘉托着下巴望向徐庶,轻声问道:“元直,张白骑在涪陵郡究竟做了些什么?”
徐庶回道:“据探子回报,张白骑在涪陵郡也曾征兵,不过后来都放归乡里,前些日子张白骑与许多豪族私交甚密,收了不少馈赠,还一与秦家嫡系女子结下婚约,后来主公撤军回成都,张白骑立刻退婚,并且与士族豪族断绝往来。”
郭嘉随手拿起一份竹简,在手中敲了敲后问道:“涪陵郡在他的治下,民生如何?”
徐庶答道:“张白骑除了征兵之外,再无扰民之举,麾下将士严守军纪,涪陵郡的百姓对张白骑并无怨言,张白骑放归三千征来的兵丁后还特意送去了些钱粮作为补偿。”
郭嘉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至少张白骑还是个聪明人,只要痛改前非,悬崖勒马,郭嘉还是会善待他的。
激反徐和与张白骑,两人的反应截然不同,下场,自然也就天差地别了。
放下竹简,白衣锦袍的郭嘉起身朝外走去。
议事堂外的阶梯下,张白骑只穿着粗布白裤,垂首跪着,背负荆条,背后皮开肉绽,纵横交错的伤口有的结成了血痂,有的却还渗着血珠。
临近寒冬腊月天,光着膀子必定寒冷无比,张白骑不但负荆请罪,更是自罚了三十军棍,背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足以证明这三十军棍并非作假。
负手而立走出的郭嘉瞧见张白骑这幅样子,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些不忍,缓缓走到张白骑面前,寒风萧瑟,张白骑咬牙忍着巨痛与寒冷,不敢抬头去看郭嘉,但他知道郭嘉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伏地一拜,头磕在地面并不抬起。
“张白骑罪该万死,请主公治罪。”
长叹一声,郭嘉轻轻问道:“你犯了何罪?”
惶恐不安,话音颤抖,张白骑痛哭流涕地说道:“主公三令五申要与民秋毫无犯,末将却征兵扰民,与主公命令背道而驰,实乃罪过,末将一时糊涂,铸成大错,请主公降罪。”
其实张白骑很冤枉,他是瞧见司马俱征兵了,自己也不甘落后,所以也下令征兵,实际上他在涪陵郡就像是过上了地主的日子,将治军交给手下亲信,郭嘉不会纵容手下欺男霸女,这个张白骑心知肚明,因此他下令麾下将士自我约束,有犯了事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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