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传令兵吹起了请进的法罗号,然后叫人扶着自己的儿子冒着箭雨向着前面清州城的道路跑去。。。
跑了一阵后,已经开始口吐鲜血的织田信贤突然想起了个很奇怪的事,怎么信长奇袭后并未派兵下来袭击自己这些溃兵呢?按理来说如果那时趁自己军队军心不稳的时候派兵前来的话,那么一个冲击自己和父亲说不定就成了刀下鬼了。
可现在就算是想到了这个疑问,织田信贤也没办法想出什么对策了,因为此时他们的部队经过一路的箭雨洗礼后,死的死逃的逃,所剩下的放眼看去都能看到头了,估计已经只剩下两千多了。
而当这两千多人逃离了箭雨区后,正在庆幸自己总算是大难不死的活过来了时猛地发现前方前往清州城的道路上已经挤满了士兵,一个个正磨刀霍霍的看着自己的脑袋,仿佛那不是脑袋已经是一枚枚永乐通宝的铜钱似的。
于是在河尻秀隆象征性的带着自己手下七百士兵冲着这群丧失了士气的士兵冲锋后,没等织田信安下达后退的指令他们便撒开了脚丫子开始又往回逃。
丢下百来具尸体,织田信安和自己吐着血的儿子又成功的逃回了箭雨区。路上聪明的名门之后织田信安总算是想出了个办法,那就是分兵逃离,原因嘛,很简单,部队多了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要是分散开来的话,只要运气好点,自己父子二人不死逃的出去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人不都是农民么?到时候回去再招就是了。而织田信贤看着自己自以为是的父亲想出这么个愚蠢的计策后,气到吐血的说道:
“父亲,现在咱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如果分散逃离的话,咱两只要被几个士兵看到了就会被抓起来交给信长请赏,而如果带着这些士兵的话,只要不是像刚才那样碰到了那么多的部队,咱们就能强行突围然后逃出生天。而且咱们出发前得到的情报是信长最多也就五千之众,除去刚才堵在清州城路上的士兵和放箭射我们的士兵,我想信长已经拿不出更多的兵力来堵截我们了,所以我们只要一鼓作气的往岩苍城的方向跑去,那样的话就一定还有希望。”
还好织田信安看着自己儿子吐血的份上好歹还是采纳了他的意见,于是便率领着众人又开始往回撤。当然当他们再次经过箭雨区时,织田信光也没含糊,又是一通乱射。好在此时织田信安的士兵们早已熟悉了这只从一面射来的箭只,于是便纷纷的找到木头啊,或者是死人的尸体挡在自己左侧慢慢的前行。
可惜的是,当这些士兵再挡在箭雨的时候,在山林中的池田恒兴看着这群人拿着脚底下的尸体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走着,终于忍不住的率兵跑了出来。于是这些人想安全撤离的希望又落空了,只能丢掉挡箭牌开始狂奔。
而等到再次逃离箭雨区后,苦命的织田信贤此时已经差不多只剩下半口气了,而此时逃出来的人也不满五百之数。
被人架着的织田信贤望此时着自己父亲,用那进气少出气多的嘴巴说道:“父,。亲。。这次。。。如果。逃离。。出去。。您就。向信长降服。。吧。”
看着自己儿子如此模样,织田信安悲痛的回道:“儿子啊,别就说话了,等回去后,你养好了病,咱们再回来找这个大傻瓜报仇!”
而已经是半条腿踏进了棺材的织田信贤听到自己父亲还执迷不悔的想着报仇后,便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整个。。尾张。。没。。人是。。信长。。他。。的。。对手。。。您。。如果想保持我家。。督。不。断绝。的话。。就。。只有。。臣。。。服。。信长。一。路。。”
说完,这还算是聪明的织田信贤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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