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了解的也不多,听说是有平湖当地的企业家举报他在主管土地转让招标的过程中有重大的贪污受贿行为,好像受贿的现金存款有几十万,还在他办公室里发现了大量的来源不明的现金,最严重的是在他家里搜出了一件价值过千万的古董,好像是叫什么、什么……”
“天成犀角杯!”顾昔补充道。
雷樱点头,“对,就是这个名字,纪委的同志请专家鉴定过,给出的估价很高。”
“不对!”顾昔断然道,“那个犀角杯我知道也亲眼见过,是金海地产的徐金海赠送给安伯伯的,赠送时就说明是仿造品,而且安伯伯也请平湖文物馆的几位老师给鉴定过,的确是用黑水牛角仿制的,顶多算是一件工艺品,否则他不可能收下的!”
实际上他虽然能肯定在安子明家里见过的那件所谓的天成犀角杯是件摹品,但究竟是不是拍卖会随真品附赠的那件清代赝品,他还真不确定,可按照平湖文物馆的那几位老学究说,徐金海赠送给安子明的犀角杯年代很近。
“那就奇怪了,省纪委请的可都是省里著名的权威文物专家……”雷樱欲言又止,从她的本心而言,她也不愿意看到安子明果真做出贪贿受贿这种事,可是她更不相信省纪委请来的鉴定专家敢在这种事上撒谎,何况他们与安子明素不相识,也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
“呵呵,你想说什么?”顾昔懒散的眼神突然间变得异常犀利,“是不是想说双方肯定有一方说了谎?而且说谎的就是平湖博物馆的人!为什么呢?因为他们都在平湖市工作生活,怎么敢得罪市长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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