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城不远的漫长道路上,一位黑衣男子熟练地驾着马车。()。马车疾驰而去,卷起阵阵烟尘。马车里坐着苏以画和水墨,坐在外面驾着马车的人,自然是夏炎了。
又赶了将近一个时辰路,来到一片山林中,夏炎放慢了速度,控着马左右遥望寻找了许久,却直到深夜晚也没找到可以借宿的人家,只好在一条小溪边停下马车,风餐露宿等到黎明的到来。
夏炎将林中枯枝聚拢在一起,升起小小的火堆,苏以画累极了,把头靠在水墨怀里看着跳跃的火苗,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不好!”夏炎从地上跳了起来,拔出背上的长剑,警惕地望着远处。
“怎么了?”苏以画从迷糊中爬起来,揉揉眼睛,身旁的水墨也被惊醒。
“是那两个修仙者!”夏炎的额头上渗出冷汗,手中的剑被他握得极紧,以至于手都有些发白。
“修仙的人不是都是好人吗?。”苏以画眨了眨眼睛,努力眺望,并没有看见人过来,也不懂夏炎所说的意思,他为何如此紧张?
“来者不善!”一阵疾风吹过,两个人影蓦然闪现在他们面前,却是在客栈中见到的青衫的道人和灰衣老者。
“哈哈,鬼遁道友,两个小妞确实不错!”灰衣老者指着水墨和苏以画,眼神中露出贪婪之色。
“很好……,那个小妞儿身上还有灵气,是不错的炉鼎!”鬼遁眼中冒出精光,嘿嘿笑着看向苏以画,目光好似贪婪残忍的猎人,逮住毫无还手之力的羸弱羔羊。
“鬼遁道友,把那个小妞儿让给我如何,你有那么多炉鼎,贫道才只两个!”灰衣老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歪着嘴“嘿嘿”一笑,吓得苏以画骇然躲在了水墨后面。
夏炎往水墨身前进了一步,冷喝道:“你们想干什么!”
“留下这两个小妞,放你走,练气二层……还想和我斗?”
夏炎身子一晃,苏以画不懂得对面的二人说的“炉鼎”是什么意思,可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夏炎凛然握住手中的剑,目光如电,神色极其凝重缓慢道:“从我尸体上爬过去。”
“哼哼,就凭你么!”
灰衣老者嘿嘿一笑,手中弹出了一道银光,迅速地射向夏炎。()
夏炎从手中掏出一张符贴在身上,顿时,他的身上被一层金色的光圈笼罩起来,银光射在上面,马上被反弹开来。
“咦?这个是低级中品符啊,看来要好好对付你了!”
灰衣老者露出不屑的眼神,他又迅速地掏出来一柄小小的灰剑来。手一挥,灰剑如狂风骤雨一般向夏炎面门刺来。
灰剑势如破竹,虚空中传来一声剑鸣,夏炎心惊之下,如此的声势,他区区一介低阶修士如何抵挡?灰剑刹那间穿透了金色的防护罩,金色的碎片四散飞扬,夏炎无可奈何,只能顺势用手中的剑一档。“当”地一声,一瞬间,他手中的长剑被弹了出去!
灰剑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一圈,迅猛转向,一道凄厉的灰芒破空而逝,那道灰芒眨眼间便刺向夏炎的胸膛!夏炎手中没有了防御武器,法器的疾雷般速度他无法抵挡,只有运用起俗家轻功,猛力一弹,侧身迅速闪躲开来,“刺啦”的一声,却见飞剑斜着刺入他的左半边身体,一殷红的鲜血从他胸膛汩汩流出!
“啊!”水墨捂住嘴巴,眼泪毫无阻挡地喷射出来,吓得大叫一声。
这个的血腥残酷场景把苏以画惊得不小!在她小小的内心中,她相信所谓的修仙者,都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他们都是好人。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会无缘无故杀人,把人的生命当做蝼蚁,手法还如此残忍不堪!
“哈哈!这小子不行了!”
灰衣老者阴阴一笑,继续指挥者那柄小灰剑,朝着就要倒下的夏炎刺去。
突然,夏炎从手中拿出一张泛红的符箓,他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握住的那张符箓一时间变成猩红的颜色。他用手将身体撑起来,将那张泛着血色光芒的符箓激射了出去。只见一道红光霹雳而过,朝着灰衣老者呼啸而去。
“哼。”灰衣老者很不屑地看着那张符,往身上贴了一张下品防御符,一副很有自信的样子,手轻轻一挥,操控着飞剑削向夏炎的腰间,眼看着就要将他分尸当场。
“嗖!”当那张血色符箓诡异地出现到他身前,灰衣老者一时脸色苍白,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迟了!血红,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看见的最后的颜色。
“轰!”
噬血一般红色的火球在灰衣老者身体上爆开,将周围的风都要撕得粉碎,空中充斥着血腥的气味,红色的火星带着妖异绽放的血花,从空中翩翩飞落。
灰色小剑却戛然而止,在夏炎身前失去了颜色,“砰”地一声毫无灵气地掉落在地上。
刚刚灰衣老者的死亡仅仅只有片刻时间,连旁观战的鬼遁道人都还没来得及插手,灰衣老者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他惊讶地看着夏炎,原本以为灰衣老者可以迅速摆平这个小子,没想到这张奇怪的符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哼,你蓄力已久才发出这道符吧!可是你现在没灵力了,这两个小妞就归我了!”
鬼遁道人冷哼一声,祭出手中的青剑,无尽的剑影如厉风一样,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弧线,直冲而下,猛烈的剑风带着阴寒的戾气直刺夏炎的喉咙!
夏炎发出这张符箓之后,早就浑身脱力,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上来,只得皱着眉头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苏以画内心翻滚不已,她不可以眼睁睁地看见保护她的夏炎被刺杀当场!她不可以!她多么渴望自己此时能有一双坚强的臂膀,来保护关心、爱护她的人!她是多么希望,那些爱他的人不要再受到伤害了!
突然,一抹翠绿的身影从她身旁冲了过去,那位女子脸上露出羞涩的微笑,张开自己瘦弱的臂膀,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夏炎身前!
“水墨姐姐!”
苏以画捂住嘴巴,当她看清楚是水墨挡在夏炎身前时,眼泪毫无阻拦地宣泄着她所承担的痛苦与哀伤,泪水好像泉水哗啦啦直流,断不了,扯不开。心中的苦涩仿佛此刻的泪珠,滴到唇边,咸的仿佛霜色的秋。
在她眼前,一柄青色的剑直穿水墨的胸膛,绿色的衣衫绣大朵出绚丽的红色芙蓉花。血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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