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天下武林豪杰联手和它作对,也未必毁它得了。只有从中挑拨,叫它内部自相残杀,那才有毁了它的机会。”
杨逍等人听到这里,都不禁惕然心惊,这些年来,个个都如睡在墓里,不知有大敌窥视在旁,处心积虑的要毁灭明教,各人偏生为了争夺教主之位,闹得混乱不堪,圆真这番话真如暮鼓晨钟,发人猛省。只听他又道:“当下我不动声色,只说兹事体大,须得从长计议。过了几天,我忽然假装酒醉,意欲**我徒儿谢逊的妻子,乘机便杀了他父母妻儿全家。我知道这么一来,他恨我入骨,必定找我报仇。倘若找我不到,更会不顾一切的胡作非为。哈哈,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谢逊这孩儿什么都好,便是易于愤激,不会细细思考一切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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