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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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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背一辈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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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河沟的水虽然不太深,但也没过了膝盖,有点刺骨的寒冷。(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过了河他也不把她放下来。

    “子容,你放我下来,抹干了脚,把鞋穿上,别受了凉。”

    “这点凉,哪能就凉着我了。爹娘没收下我的时候,下大雪,也只有那么一条破单裤,那才叫冷呢。”子容又将雪晴往上耸了耸,“碍,话说回来,如果那晚没你给我的那个红薯,我可能还挨不到你下门板。”

    “你还记着呢?”雪晴想着那晚,他在门外蹦达的模样,心酸中又有些好笑。

    “怎么能不记着?我得记一辈子。俗语有说,受人点滴之恩,必定涌泉相报,何况这还是救命之恩。”

    雪晴咬着唇瓣,抿嘴笑了,“那你也放我下来,你走了这许久的路,也累了。”

    “不累,你脚上全是泡,也走不快,回去晚了,娘又该担心。”子容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快没入西山,更加紧了步子,免得等天黑透了,在前面林子里遇上狼。

    “子容,你说咱爹的腿真能好吗?”在医学并不发达的古代,再加上又是偏远的小镇,也没什么好大夫,这伤筋动骨,也实在不是小病。

    “准能好。”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

    “爹是好人,还得等着赶明享我的福,这腿怎么能不好。”

    “你这是什么歪道理,再说了,爹以后也是跟着我的,怎么能享你的福。”

    “嘿嘿……我说享我的福就会享我的福。”子容傻傻的笑着。

    雪晴虽然觉得他的话纯粹没有依据,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明儿,我也帮你一起染布。()”

    “你又不会,染啥布。”

    “不会可以学啊,我学会了,多个人手,你和根儿也能轻松些。”自从有了子容和程根,张师傅月钱虽然涨了,却做起了甩手师傅,每天关了门调好了色,余下的重活全丢给子容和程根,他自个就到处听戏,逛青楼。

    陆掌柜伤了腿,不能出门。

    但凡是来染布的总要看见子容,心里才踏实,所以摊子上也里缺不得子容。

    这样一来,子容要去摊铺上接生意,回了家还要染布,里里外外的忙,没有片刻的空闲。

    所以,虽然雪晴每天守着摊子,程根帮着跑腿送料子,但大大小小的事,始终是离不得他。

    别看他随时乐呵呵的,但雪晴哪能不知道他是咬紧牙关硬撑着的。

    但这么个累法,铁打的人,也吃不消。

    雪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搭把手,他又说什么也不让。

    “那些全是粗重活,一个女孩家,学那些做什么,有我和根儿足够了。”

    “大男人主义。”雪晴撅着小嘴,小声嘀咕。

    “你说啥?”他不懂什么是大男人主意,以为自己没能听清楚,侧过脸来问,残余的夕阳给他的侧影镀上一层金光,越发显得俊朗。

    就连以前她们学校,被所有女生追捧的万人迷,也不及他十分之一好看。

    “没啥。”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雪晴知道他虽然好脾性,但认定的事却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说不让她学,就不会让她动手。

    春去秋来,转眼一年过去了。

    永生染坊的生意在子容和雪晴的张罗下红火起来,凑了钱盘下了隔壁家快要倒闭的染坊商铺,总算是有了自己的铺子,不用守着那个一下大雨就得抱着布料,四处乱躲的小摊子。

    他们自己捣鼓着粉了墙,又将原来的旧家俱重新漆了遍。

    破旧的小铺焕然一新。

    有了铺子,来往的客人也就更多,虽然对对面‘福通染坊’的生意影响并不太大,但王掌柜心里已经不大痛快。

    王掌柜站在门里,看着子容又送走了一批客人,朝着门外,呸了一口,“这咸鱼还会翻身了,我到要看看这上了岸的鱼还能蹦多高。”

    之前,子容早就打好主意,和卖染料的马掌柜熟络了,就不让雪晴跑路遭罪,但不让她再去马家村的话,却一直没肯说出口。

    不知怎么的,他就喜欢陪着她走那段路,听她在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东道西。

    听她说笑,白日时的辛苦就全消没了。

    每次过那条小河沟开始,他仍把她背上,一直到镇子口,有人来往了,才把她放下。

    有一次雪晴问他,“子容,你背着我不重吗?”

    “重。”他回答得很爽快。

    “重,你还背?”雪晴皱眉。

    “习惯了。”他回头望着她呵呵一笑。

    雪晴伏在他肩膀上,低声的问,“那以后,我老了,你还背我吗?”

    子容听了这话,心里轻轻一漾,“背,背到我背不动为止。”

    雪晴笑着闭上了眼,听着树上的蝉叫。

    “雪晴……”

    “嗯?”

    “我有点儿事,想跟爹商量,就是不知成不成。”

    “什么事?”雪晴见他说的慎重,睁开眼,紧盯着他的侧面。

    “我想让爹把张师傅辞了。”

    “把他辞了?”雪晴惊叫了一声。

    “这个人心术不正,又太贪了。我打听过了,‘福通’最好的师傅也就三两银子。他这后来又找爹涨了两回月钱,都涨到八两银子了,还不满足,这个人根本喂不饱。”

    “可是把他辞了,这染布的事……”

    “他那点本事,我早学会了,我染出来的布,比他染的还光鲜。再说爹的腿也好了,虽不能用力,但每天都让根儿扶着去铺子里坐着,根本不用担心这人手的事。”

    “我看成,就不知咋爹那个菩萨心肠,狠不狠得下这心。”

    “你觉得成,我就去跟爹说去。”

    “成,你说去。”雪晴也极不喜欢,那个一天到晚色眯眯往她身上乱看的张师傅,以及那个整天寻思着想嫁子容的春柳……

    **

    陆掌柜盘腿坐在床上和妻子对着油灯直叹气。

    “他爹,你看这怎么是好?”陆太太愁得脸上都可以拧出汁了。

    “唉,我这不是正在想吗?”他想了这一晚,都没想到办法。

    “张师傅比你还大,都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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