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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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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学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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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谁也不好意思再说话,只是默默的一人一头摇着辘轳。。

    子容也不敢再看雪晴,挑了两桶满满的水就要走。

    雪晴忙拽着水桶,“子容,我知道你力气大,但这水实在太沉,我们一起抬着。”

    子容推开她,“姑娘家,挑啥水,闪开。”挑着水,单薄的身子晃悠悠的往院子里走。

    雪晴只得小跑着跟在后面,不断的叮嘱,“小心闪了腰。”

    “没事。”子容一鼓作气的挑到水缸边才停下。

    张师傅的窗户‘嘎’地一声开了。

    子容望了眼探头出来的张师傅,压低声音对雪晴道:“你进屋去。”

    雪晴也看到张师傅在看她,不高兴的一甩头进了屋。

    张师傅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两小,嫉妒的眼睛发红,被雪晴甩了个白眼,心里更是不舒服,重重的‘哼’了一声,‘砰’的一下摔上了窗户。

    陆太太轻轻掩上窗,满脸的笑,对正在看帐本的丈夫道:“子容聪明又勤快,过两年,把我们雪晴许了他,我们老了也有得靠,你觉得怎么样?”

    等了一会儿,不见丈夫搭理,不满的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子,提高了声量,“当家的。”

    陆掌柜合拢账本,抬起头,笑看向妻子,“孩子们还小,你就操上这份心了,何况不知子容是什么心思,我看子容以后肯定能出人头地,这小地方困不住他。我们家雪晴……”

    陆太太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沉了脸,“我们家雪晴出落的多水灵啊,我不是拿子容拦着,说媒的早踢破咱家门槛,还能亏了子容不成?”

    陆掌柜笑着摇了摇头,低头铺了纸笔写字。

    陆太太见他这样,有些沉不住气,坐到陆掌柜旁边,“这事,真得赶紧着。我看春柳那丫头,整天盯着我们子容呢。”

    “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她一个姑娘家,还能自己找女婿不成?”陆掌柜不以为然。

    “话是这么说,张师傅把春柳都宠上天了,再说张师傅眼睛不瞎,子容的好,他不是看不见,他现在就嫌子容没家底。不过,春柳死活要嫁,张师傅准来跟你提。”

    陆掌柜这才意识到,事情不象他想的那么简单,笔停在了半空中,想了想,摇头道:“这不能,张师傅指着他女儿嫁进大户人家呢。”

    陆太太一想,也有些道理。

    就把这事给搁下,起身去叠才收进来的衣衫。

    雪晴喂了小鸡小鸭,转过身瞧见子容正趴在张师傅闭紧着的窗户上,打窗户缝隙里仔细的瞅着什么。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打算好好的吓他一吓。

    子容耳尖,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转过头,刚好看见将双手举在肩膀两侧,正准备使坏的雪晴,极快的捂住她的嘴,用只能他们两能听到的声音,“嘘”了声,等她意会了他的意思,才放开手。

    “你在做什么?”雪晴凑在他耳边小心问。

    子容又将手指压在自己的薄唇上,“嘘!”了一声,转过头,将眼睛凑到窗户角落的一个小孔。

    雪晴看他看得认真,也用口水打湿了手指,轻轻在窗户另一个角落里的窗花上捅出个小洞,凑上前往里张望。

    张师傅拉了拉木门,确定门锁好了,取了勺子开始量染料,配颜色。

    雪晴转过头,见子容紧紧的盯着张师傅的手,那认真劲,象是巴不得自己就是张师傅手上的量勺。

    恍然大悟,他这是在偷师学艺。

    有了这个发现,看他的眼光就和平时不同了,这小子是个有心眼的人啊。

    怪不得平时,他白天累死活,半点不肯马虎,到了晚上还张师傅屋里转,原来是打这个算盘。

    直到张师傅调配完了染料,子容才猫着腰,扯了扯雪晴的衣袖,挥挥手示意她一起离开。

    二人远离了张师傅的住处,雪晴才小声问他,“你这么看着,有用吗?”

    屋里灯光很暗,她只看到张师傅从不同的袋子里舀染颜,舀出来的颜料在那么暗的光线下全糊成一团,根本看不清舀的什么。

    “我在爹买颜料回来的时候,就在袋子上做了记号,什么颜色,我记着呢。”子容掏出一个陆掌柜丢掉的过期账本,那帐本被一分为二,再重新仔细的装订过。

    他坐在门槛上,又在门坎下摸了一支小炭笔,在小本子的反面认真的记录着。

    雪晴凑了过去,看着他竟写了一手好字,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你会写字?”

    “会点。”子容抬起头,脑门撞上了雪晴的额头,痛得雪晴‘哎哟’一声捂住额头,眼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子容慌了,忙小本子塞入怀里。

    扯着袖子手忙脚乱的给她抹眼泪,“撞哪儿了?撞哪儿了?”

    雪晴只是死死压着额头不出声。

    子容更急了,去抠她的手,“别捂着,给我看看。”

    雪晴也只是刚撞上时疼,这时早不疼了,看他急,有心逗着他玩,见他急成这样,忍不住了,‘噗’的笑了。

    子容这才知道上了当,摇着头,无奈的笑了笑,又坐了回去,拿出小本子,继续刚才的活。

    “你在记什么呢?”雪晴在他身边门坎上坐下,看着他写写画画。

    “昨天爹收回来的布料有两匹,都是要染深蓝色,照着张师傅每个袋子里舀出来的颜料份量,只要分成两份,就是一匹布的用量。以后遇到要染这种颜色的布料,只要按这个用量加上去就对了。”子容将自己记录的颜色和用量一一指给她看。

    “你真行啊。”雪晴眸子闪了闪,轻轻擂了他的肩膀一拳。

    她在二十一世纪,上学时也学过染色,但那时的染料和这时候的相差太远,不能同语而论。

    但将知道的,也说给他听,他听得很认真,听完脸露喜色,“你怎么懂这么多?”

    雪晴想起听娘说过,爷爷是在这身体的原主人五岁时才死的,道:“以前听我爷爷说的。”

    子容凑过来些,“你知道的,再说些给我听。”

    “好,不过要下次。”雪晴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子容看着她咧着嘴笑了,这才发现她今天换了出门才穿的衣衫,“你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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