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萌就着勺子喝了口粥,终于压住了咳嗽:“那谁,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们怎么可能是一家人?
我们只是一夜情,谁知道竟然奇怪地发展成了万恶的包养关系——而这罪恶的关系还是你死缠滥打非要的!
所以,拜托,小弟弟,你就饶了我吧?哪里来还哪里去,好不好?
某一天东窗事发,我不要进警察局啊!”
某女吃饱了,开始心存侥幸地干嚎。():。
“你叫哪个小弟弟?”
小正太闲闲地收拾着桌上的餐具,笑得很暧昧。
靠之——这厮太邪恶了!廖小萌差点再次被口水呛住喉咙。
“当然是叫你了,难道另一个小弟弟能离开你自己跑吗?”
腐女彻底bao发,口花花的本性一览无遗。
小正太哗啦一声,往洗碗槽里丢下手中的盘盘碟碟,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睛危险地一眯:
“我很喜欢这个小窝,难道你觉得这份温暖不值得你留恋,非要去冷冰冰的警察局吃牢饭?我不介意每天给你送饭过去,真的。”
吃果果的威胁!
鸠占鹊巢、死缠烂打赖上廖小萌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某女彻底被噎得哑口无言。
“可是我这里就一张床一间房,你要是非要住下,就在这个小客厅里对付!”
廖小萌只好退一步申明理由。
“笑话,暖床的不睡床上,睡哪里?我可是很敬业的!”
小正太酷酷地撂下这句话,转身洗碗了。
廖小萌在他背后咬牙切齿地张牙舞爪。
“你干什么?”那小子身后像是张了眼睛一样。
“呃——”某女清了清嗓子,“好了,你和我睡一张床也可以,不过是我的睡相十分不好,让我无意地踢下床可不要哭号。”
小正太缓缓地转过身来,淡雅的小脸上浮起一层笑意,渐渐如涟漪扩散,绽放的眉目异常的生动欢喜:
“小萌萌,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有点耳熟,为毛这句话听着很好像很久之前听过一样。
某女摒弃这抓不住的念头,又被他娇嗲的声音汗得浑身不舒服,抖了抖鸡皮疙瘩转身逃出家:“我本本丢了,去网吧上网。”
“几点回来?”身后传来他有些期待的声音。
“别管我,照顾好你自己得了,我不回来吃晚饭。”
廖小萌想到这个小窝,能被偷走的东西早被偷走了,真的没有一点值钱的,索性走得很放心,最好,她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夜晚如期而至。
廖小萌垂头丧气地往家回。
她想到丢了的那个本本里,有几十万字的存稿,就更觉得心疼。
这下还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码。
吴毅你这死贱男,变心就变心吧,干嘛还回来耀武扬威地找我这一遭?
断了我结婚的痴心妄想,还顺带掐断了我以后的活路。
遇见你,命还真够歹的!
命歹?好像我的命什么时候也没有好过。
她抬起冰冷的手凑在嘴巴上呵着暖,耷拉着背,缩着双肩,在深秋的寒意里踽踽而行。
进了小区,她第一次带着些渴望,仰头瞟了眼她的窗口,没有灯光;
她仔细地数着窗子的方位,生怕看错了,真的是这个窗子啊,可是,它依然在黑暗中静默着,没有一点亮起来的迹象。
这是冬天了吗?真***冷。
廖小萌小跑着上楼梯,跑到门口,她拿着钥匙的手犹豫了一下,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些许期待,轻轻地拧开了门。
屋内黑魆魆的。
靠之!
果然,那个小男人走了。
她反手合上门,绝望地把身体往后一靠,就那样靠在门板上站着,眼睛涩涩的。
她没有意料之外的轻松,反而空落落的。
就说嘛,她的命什么时候好过,那么美好得如同小王子一样的男孩子,不知道有多少色女垂涎,怎么可能赖上她这样要财没财、要貌没貌的剩女?
她自嘲地一笑,眼睛酸酸的,这个冬天她真的要一个人过了,这对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来说,真的够凄惶的。
“骗子!大骗子!小骗子!所有的男人都***是骗子!”
廖小萌低声嘟囔着抽了抽鼻子。
“说了和我结婚的,转眼就跟着别的女人跑了;
签了协议赖在我身上的样子,还要给我送牢饭,转眼竟然也不见了;
都说了以后不要再对男人存一丁点的幻想了,还是忍不住就动心,你这狗改不了吃屎的笨女人!”
她恶声败气地骂自己。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骤然的亮光让廖小萌失措地眨眨眼。
小男人正探身按开了小客厅的灯,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回来了怎么半天没有一点动静,冷死了,快进来睡。”
说着就缩回胳膊跑回了房。
“你——”廖小萌悲喜交加地丢下包包追过去。
……
“过去点,别碰我——呃——我太凉了!”
“我不凉,我给你捂捂。”
“你别贴得这么紧好不好?”
“暖床的不贴紧一些,怎么能让你尽快暖和?”
“好了好了,你的手不要乱摸。”
“摩擦才能尽快产生热量。”
“别动我的腰!”
“你不是腰疼吗?又上了这么久的网,我帮你揉揉。”
“你的爪子怎么揉着揉到胸前了?”
“全身都揉揉血液才能畅通。”
“把手拿开!”
“不要!”
她背对着他躺着,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
“那谁,你抱松一点,我这么快就出汗了。”
“嘿嘿,真奇怪,都是摩擦生热,怎么我们没有怎么摩擦你竟然还出汗?”
靠之,这YD的小正太。
廖小萌猛地转头,喷了他一脸的吐沫星子:“说话不要这么YD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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