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出色的一个男人!秦非雨虽早已褪却了青涩,进阶为“已婚妇女”,仍不免为之心跳加速。()。当那个男人靠近时,也似乎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阿成哥哥,你来啦!”此时的白琇,看上去明亮了许多。
“嗯,琇琇。”阿成哥哥给了她一个宠溺的微笑,自然地伸手握住妻子迎上来的小手,坐在她身边。
“秦非雨小姐?”虽然用的是疑问句,语气却显得毋庸置疑。他转头看向秦非雨,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探究。
“呃……我是秦非雨。请问,……”秦非雨觉得自己还没怎么无端端有种落了下风的感觉?
“敝姓关。”他打断了秦非雨的话,漫不经心地纠正道。然而,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是疏忽,还是高傲?
“没想到,关先生认识我?”秦非雨有些泄气。
秦非雨发现,对方越漫不经心,给人的压迫感就越重,甚至有些阴冷的感觉。这时,她联想到了在家族中至高无上的向家老爷子,向何琛。向家老爷子的威严常常使家中每一个人感到无比的压抑,甚至有时会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令她感到无比惊讶的是,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竟然也会给人以类似的压迫感!
“去年,你和向南峰的婚礼上,当时我在。”仍然是轻描淡写地语气。
“耶?”白琇嗔怪地瞪他。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他怎能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呵呵笑道:“我不知道你们认识啊。不过那天,我好像和你说要去参加婚礼,问你要不要顺便到首都玩玩。我记得,好像你还嫌路远,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噢,确实有那么一个早上,阿成哥哥起得很早,说是要来B市参加婚礼,还问过她要不要一起凑个热闹。不是她懒不肯去,只是前一天晚上……想到这,白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阿成轻抚白琇的笑脸,说:“瞧瞧,都把脸哭得丑成什么样了!快去洗洗。”他指指边上的盥洗室。
“耶?哦!”白琇摸了摸脸仿佛惊觉了什么,飞奔而去。看着妻子离去的身影,阿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向夫人。”对面的那个男子只要不是面对自己的妻子,似乎总会让人有种冰冷的感觉。秦非雨在享受了片刻顺畅的呼吸,再一次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袭来。这一次更加强烈,令人窒息。
对面的那个男子转瞬间像换了个人似的,周身散发着如来自地狱撒旦的凛冽而优雅的气质。他的眼神仍然深不见底,但秦非雨分明感受到了其中的冷酷和残忍,不禁打了个战栗。
“向夫人,琇琇和你已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了。”对方似乎很严肃。
“……”秦非雨一时间竟找不到话应对。
“既然你们是老同学,我也不便反对你们继续来往。但我希望,你不要给她带来不必要的伤害。”他继续说。
“否则,区区向氏,未必有胆子敢和我作对。”
区区向氏?是狂妄,还是真的背景强硬?
不管是哪一样,惊诧之余,秦非雨心中难免有些不忿。()想要顶嘴,然而对方身上散发出的上位者的气势却令她未语心先怯。
“关先生,我想你是多虑了。阿琇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永远不会伤害她;更何况,阿琇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娇弱,她拥有一颗比谁都要坚强的心。”秦非雨有些生硬地把心中的不快吐出来,“不好意识,我去一下洗手间。”继而,强硬地起身离座。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一种输阵的的感觉。
秦非雨进了盥洗室,问白琇:“阿琇,你老公是做什么的?”
“他有个做金融业务的公司,名字好像叫什么‘昇宏’。”
“还有呢?”
“恩,其实,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去过他公司,也不是很大。呵呵,这样刚刚好,男人事业大了反而顾不了家了。”白琇不是不想了解自己丈夫的一切,只是一直在回避着自己与阿成哥哥在现实中的差距,这会让她感到不踏实。
秦非雨有些惊诧:“你没过问一下具体细节什么的?”
“问了又怎么样?反正一样都是听天书。两个人相处本该给对方留些空间,如果事事都要探究得一清二楚,不用说对方,自己怕是也烦得不行了吧。”
“哦。”显然,白琇的回答并没有达到解惑的目的。
两人回到座位上,又聊了一会。秦非雨因为刚才的遭遇,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很快,谈话进入收尾阶段,阿成示意服务员过来结账。
这时,秦非雨的手机响了。她瞟了一眼手机中显示的号码,顿时满脸灰败,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
“爸。”
手机里传来一个老者威严的声音。虽然声音小得听不清楚,但白琇夫妻俩综合秦非雨的表情就知道,她正在挨训。
其间,秦非雨嗫嚅着尝试辩解几句,却总是没有空隙插嘴进去,只能傻傻地在那里听训。白琇想起当年秦非雨是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如小媳妇般受训,很是为她心疼,不禁开始眼圈泛红。
边上的男子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妻子,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还是舍不得看她难过的样子啊!就算是别人的家事,让自己的小妻子难过就是不行!
他敲敲桌面,示意秦非雨把手机给他。秦非雨有些犹豫地把手机递了过去。只见他不卑不亢地说:“向老爷子真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不过,这家教也忒严了,连媳妇出外的时间也要这般严格控制?”
那一头的人显然是因为意外而受了“惊吓”,训斥声戛然而止。
“关总?”向何琛老爷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恶魔般的声音。这个人几乎是这十年来商界所有人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他可以给你带来巨额流动性资金,也可以一夜之间让你一无所有。他喜怒无常,却偏偏他的喜怒好恶,甚至已经可以影响到国际资本市场了。
“正是区区在下。”相比电话那头的向老爷子,这边的这位显得云淡风轻。
“向老,向少夫人今天在外耽搁了时间敝人妻子与向夫人是旧交。今天相遇,不免多处了一些时间。全怪敝人妻子不懂事,我在这里先向向老谢罪了。若是为此事怪责向夫人,倒是令小侄心中难安,日后相见徒生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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