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先生言语,想必是学富五车,胸有大才之人了。”方华恭维一句。
“惭愧,在下十年寒窗,光绪二十五年进士,三年翰林,三年知县,如今又是一白丁罢了。”范义谦虚的说道。
“既然先生无牵无挂,我这里还缺一名师爷,不知先生能否屈才留下?”方华道。
见到方华紧盯着自己,范义明白自己的命就在对方手里,即使拒绝也有办法让自己留下,反正如今了无牵挂,也不想仅仅三十多岁就回家隐居度日,因此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多谢大当家赏识,在下虽无大才,简单的出谋划策还是能办得到的。”
方华听范义愿意留下,顿时大喜,连忙吩咐道为范师爷摆酒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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