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高,每年的较技都是落败而终……既是奴隶身份,又无出众修为,自然在罗家地位不高,作为君傲的母亲,这些年来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然而她都咬牙挺过了,只因丈夫临终前,嘱咐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孩子,抚养成人……
为了这个信念,穆素慧一直都是忍辱负重,可以说,君傲早已成为她生存下来的全部寄望……后来在君傲十六岁那年,穆素慧被罗家人叫走,便突然传来身死的消息。一直都现在,君傲都不知道,当时的母亲,为何会死,仇人是谁?他调查了许久,却始终未得半点消息。
母亲当年的死,给君傲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让他本来就孤僻的性格变得更加孤僻冷漠,而这便是造就了他一心追逐武道,斩断情丝的坚定信念……
此时,穆素慧在看到被人如同扔垃圾般的丢回这间破烂低矮的平房,浑身血迹,早已气若游丝的君傲时,她差点没有昏死过去……
二人是奴隶,没有享受罗家正常人的福利,母子二人就住在阴冷潮湿的平房里,没有丫鬟伺候,没有月银供奉,没有专人做饭,甚至连生病受伤,都没有大夫诊治……所以,很多次君傲在修炼肉身秘籍而把自己弄得浑身遍体鳞伤时,因为无钱请名医,所以穆素慧便只能去请这个在罗家,地位也不过是稍微比那些奴仆、奴隶好一点的孙大夫来诊治。
而这孙大夫,则是一个该上刀山,下火海的王八蛋,狗杂种!他每次前来,名为诊治,却实则是占母亲便宜,那双淫荡猥琐的眼睛,一直都是不停的在母亲身上打转。母亲虽然落魄,但曾是君家二爷正妻,那雍容的气质,端庄的举止,绝美的容貌,婀娜的身姿,别说是这孙大夫,相信是任何一个男子看到了都会为之疯狂。很显然,纵使此刻她已年过三十好几,却依然风韵犹存,她又怎会看上孙大夫这种人,若不是为了儿子,他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原本母亲因为经常在外帮工挣了些银两,也算是勉强能够请得起这孙大夫,但这次君傲身受重伤,浑身鲜血,昏迷不醒,已有生命危险,穆素慧也乱了分寸,昨日已求过族内许多少爷夫人,就连平时脾气最好的四爷都求过了,但四爷没见着,却被四爷庭院的几名小厮给直接赶了出来……
万般无奈之下,穆素慧只得再次去央求孙大夫,而这孙大夫本身医术不济,查看了君傲病情后,便知已是无力回天,而一旦君傲死去,那么自己再无借口占穆素慧便宜,所以他便以能让君傲好转为由,让穆素慧陪她一晚。此时的穆素慧早已万念俱灰,一直觉得对不起丈夫临终前的嘱托,只要能救儿子的命,别说献身,就是要她的命,她也心甘情愿!
所以,她便答应下来,当天她便从孙大夫那里拿来药,熬成药汤喂与君傲喝,但是一天过去,君傲的病情并无好转,反而每况愈下,如今已双眼翻白,恐会随时殒命,因此此刻面对这孙大夫的无耻要求,她又怎会轻易同意?
此刻,孙大夫已步入房内,偷眼看了一下穆素慧,那绝美的娇容上,此刻泪痕双挂,以往那高贵端庄的从容,早已被冰凉所替代,眼神里透露出的绝望竟是在这一刻让得孙大夫有一种脑充血的冲动,一边舔着舌头,一边歪想着:“这穆素慧真是太美,太漂亮了!我若能抱一下她,宁愿减寿十年,若能与她*一夜,就是要了老子的命,那也值了!”
看着眼下额汗直冒,不断呻吟的君傲,穆素慧感觉心如刀绞,秀眉紧蹙,偏头看着孙大夫那淫秽的眼神,愤怒道:“你,你不是说傲儿喝了你那碗药病情就会好转么?为何……为何他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你骗我,你骗我……傲儿若不能好起来,你……你休想!”
“噔!”
闻言,君傲感觉内心剧烈抽痛了一下,虽然时隔二十多年,但那份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却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的,为救儿性命,愿牺清白身!此等情怀,悠悠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
母亲!
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母亲,此刻竟被如此小人羞辱?
我若不杀了此人,那还配是拥有战神名号的人么?
“休想?嘿,难不成你还想反悔不成?我告诉你,咱们这可是白纸黑字签了字的,你若反悔,我便去找家主评断,反正你们母子俩是奴隶,在这罗家可有可无,即便是我请求家主将你赐给我做小房,相信他也会同意的!”
面对穆素慧的悲愤,这不要脸的孙大夫却是不怒反笑,一双反光眼睛在穆素慧那丰腴满盈的娇躯中来回游走了个遍,随后便在躺在病床上的君傲身上落下,面露讥讽之色,道:“像他这样的小孽种活着也是受罪,倒不如死了清净……我也不怕告诉你,昨天我就是骗你的!就是为了骗你签这字,他被四少爷打成重伤,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他,你以为我有这本事么?哈哈,告诉你,我贪恋你的美色很久了,如今你已经签字画押,你是想赖也赖不掉了,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
“孙成,你这混蛋!”
穆素慧愤怒道:“你休想碰我半个手指头,我穆素慧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你这无耻之徒得逞!”
“想死?自从你与我签字之后,就算是死也由不得你了,起码也得让老子快活快活了再说,走!跟老子回房去,哎呀,真是太期待了,老子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啊,放开我,你这混蛋,你快放开我……”
“……”
不管是成年时嫉恶如仇的心理在作祟,还是受到了骨子里所带的愤世情绪的影响,听着旁边母亲那嘶哑的哭喊声和激烈的推拉挣扎声,君傲感觉心如刀绞,愤怒油然而生。
“咚!”
一声震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房柱之上。
“……妈的,你这贱女人,居然敢撞柱子?……老子都还没上过你,你可不能死,要是你撞死了,老子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么?……嗯,还好,还好,只是破了点皮,可别把这漂亮脸蛋儿给弄花了。”那孙成松了口气,接着又嗞嗞道:“我说素慧小姐啊,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反正这孽种也快要死了,不再需要你照顾,以后只要你听话,我孙成保管让你过好日子,干嘛寻死觅活的嘛。”
“别碰我,你这畜生!”
“***,你敢骂我?……碰你?老子今天就碰你怎么了?我草,反正不管我对你做什么,有这字据在手,即便是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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