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一阵哟嗬声中,鼓声大作,锁呐和笛子也跟着吹起来了,还传来一阵阵的的鞭炮声!
黑子一子把我把抱了起来,大家也跟着从老虎厅走了出来,黑子一直把抱到拐子洞,房间之中挤满一屋人,吵吵闹闹的,还不时地有人过来抓我一把,推我一下,黑子一直在抱着我,一直劲地呵呵笑着,大家正在闹着,就听有人喊:“见花头,喝喜酒了!”
这时,人们都跑出了房间,黑子将我的盖头取下,说:“小媳妇,来喝合苞酒!”
我适应着洞时光线,红红的蜡烛,将房间照得别样有些诗情画意,我的心情不由地有些激动,黑子端起酒来,说:“老婆!”
我说:“黑子哥!”
山上的结婚习惯,我还是没有搞明白。():。()
喝完这交怀酒,黑子就来解我的衣裳,我红着脸推着他的手说:“你做什么呀?”
黑子说:“见花头!”
我想说什么是见花头,又一想结婚这些习惯,问多了不好,反倒让人感到自己跟傻子一样,于是,就任由黑子脱掉我的衣裤。
然后,他又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他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青筋毕现,让我羞愧难当,他一下子将我抱起来,我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部,他坐在一条铺着红布的长木凳,我把头紧紧埋在他的胡须之中,感到下面被他慢慢地撑起,整个东西象插入我的心底一般,我咬着牙齿忍受不断涌现的激情。
长木凳随着他一下又一下有力动作,“咯吱咯吱”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我的身心享受着*,嘴里也有节奏地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满野性的歌谣。他在我的身体上腾跃挪动,而两只眼睛始终在注视着我,当我轻轻扭动腰肢时,他立刻加快了节奏;我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他立即放慢了速度;我的呻吟大了一些,他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我的脸上出现了怨艾,他朝我诡秘一笑,又恢复了动作,渐渐地加速,姿势又快又猛。我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如风摆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地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往那放才合适,一倒儿搂着他,一会儿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嗬嗬地抚摸着。
突然,我感到他下面一颤,他便急忙将我放倒长木凳上,拼命地拉着我的双腿,疯狂地挺动起来,还语无伦次地嚷着粗话脏话和海潮一般地撞击着,让我瞬间感到山崩水泻,从盆骨中冲击出来的舒畅直蹿喉头,进入大脑,不由地喊出的拖长的“啊嗬”声……
我真的不行了,浑身不停地抖动着!
经受了这场狂风暴雨的洗礼以后,我被黑子放在炕上,然后,他拉起铺在长木凳上的红布,系在腰间,笑呵呵的走出了上山洞,洞外传一阵欢呼声。
小芬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红着脸,给我慢慢清洗着。
我歪着头,对小芬说:“谢谢你!”
我躺在炕上,头脑非常清醒,心里想:我成为黑虎帮的压塞夫人了,成了黑子的媳妇了,以后路应怎么走呢?
在以后的二百年中,正是中国混乱时期,如果能把这一块天地保卫好,也能安生的生活,这里地处东北的最东部,北联系沙皇俄国,东接朝鲜,属于三不管的地方,只是在后期日本人侵略中国,这个地方才热闹起来。现在最关键的是平定四方马贼对这里骚扰,首先,要把“岗溜子”打服了,这样才有威慑四方的效果,同时,还是要和官府搞好关系,和马贼打得起,和官府斗不起!
想着想着,我便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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