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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公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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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摸到我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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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闰土什么事?”木意和离火齐声问道。()

    金吾哼了一声,“要不是闰土天天跑去死哭,她们几个女孩子干嘛去抓鬼啊?搞的都死在子母凶穴,真是……”说罢就窝在了小斗床边,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

    “什……么?”离火瞠目瞪着金吾,那死猫却再也不说话了。闰土那家伙,想昭雪,也不是这么个表达法啊。

    木意也闭上了嘴,过半晌才道:“不能让小斗知道,她一定会迁怒闰土的。她现在无法回忆起闰土,更不知道闰土这个人是什么样子,如果因为这事先入为主的讨厌闰土,他该怎么办?”

    离火狠狠的瞪向木意:“怎么瞒?闰土那么爱哭,一哭就知道是他了,难道你能让闰土永远不哭?”吼罢见木意脸色难看,他自己也是气恼,摔了门便出了房间。

    木意抿住唇,看着小斗,狠狠捏住眉心。昭雪,你说失忆就失忆,说丢开上一世就丢开,可却烦恼了我们啊。

    ★…………★…………★…………★…………★…………★

    当小斗清醒时,是夜半时分,闭眼是一片漆黑,睁眼仍是一片漆黑。

    在鼻孔处有热气呼出,心口处有砰砰的跳动,她还活着,如果这些生命的迹象不是错觉的话。

    “有人吗?”小斗慢慢坐起身,努力的向前看,可是徒劳。鼻息间有医院特有的气味,她已经从地下室中出来了?

    “你摸到我了。”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小斗忙缩回手,刚才好像是摸到了类似于腿的某种东西,温热的、结实的,“幽?”

    “睡了那么久,以为你又死了呢。”幽沉声道,打开了台灯。

    “什么叫又……”小斗的脸色微微发白,表情有些落寞。她看着幽,过了好半晌才道:“幽。”

    幽恩了一声,靠着身后的椅背,像是快要睡着了。

    小斗看着他,过了好半天,又叫了一声:“幽。”

    “你魔怔了?第一天知道我叫介之幽?”幽枕着椅子靠背的边缘,打了个哈欠,小斗刚经历了那样可怕的事情,初醒来,他却连句开导的话都没有。()

    半晌,室内的两个人都安静了,台灯的灯光幽幽的照射着两个人,小斗歪着头看着介之幽——从他微长的发到微跛的脚。过了好半晌,突然伸手摸向幽的腿,“要不是为了救我,你的腿也不会跛掉。”

    幽霍地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小斗的手,他一把按住那只白皙而娇小的手,慢慢的顺着她的手臂,看向她的脸,“你……”

    “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腿的事?”小斗问。

    “你回忆起上一世的记忆了?知道自己是昭雪了?”

    “你抓疼我的手了。”小斗想缩回手,可是幽将她的手按的死紧,根本无法从他手心里抽出来。

    “记起来了?”

    “不是全部,是片段。好像还是梦见别人的故事,没有真实感。”小斗对上幽的清眸,那双眼瞳是棕色的,眼底像有水汽般雾蒙蒙,让人看着就晕。他也的确是一个永远让人猜不透的男人,虽然常和离火他们在一起,却总像是独来独往将自己放在一个只有一个人的角落。他此刻突然的狂热,让小斗有些畏怯。

    “……”幽就这么看着小斗,许久都不说一句话。小斗被看的心里发痒,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挺不住了,再这样被看下去,她会被穿透的。看了眼桌上的水杯,小斗伸指沾了些水,然后在额头上一抹,笑着说道:“我们一起,不管做什么。”

    幽听罢,突然一把将小斗扯进了怀里,大手揉乱了她的发。鸡窝头小斗抗议了半天,却始终无效。

    “幽……”她唤了一声,幽还是习惯性的不回答。

    小斗无奈的叹口气,将头顶在幽的胸膛上,心里阵阵难受,狠狠的给了幽一拳,“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出现……”

    男人仍旧沉默,小斗揪着他的胳膊,哭泣、埋怨、恼火、委屈,一个人似乎在唱独角戏,却还是在幽的怀里得到了安慰……

    ★…………★…………★…………★…………★…………★

    小斗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为了疗养,也为了躲避。

    “唯一幸存下来的孩子,已经被校方保护起来,完全不透露任何她的资料。校方领导也出面专门恳请记者们还孩子们一个安静的世界。经过警方日夜查案,已经将凶手缉拿,事件也已告一段落,校方也向家长们承诺,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好,接下来要报道的,是城南郊区……”电视里的记者滔滔不绝着,电视前的几个人都没有言语。

    “你还准备回学校吗?”离火靠着墙壁,怎么看小斗,都觉得这丫头根本不可能是昭雪。

    “当然回,我晚上就回家。”小斗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

    “你就回忆起和幽一起发生过的一些事情而已?我们的事和你以前的记忆其实还是没有想起来,最重要的那个秘密也一样是空白?”离火不愿相信事实,再次问道。

    小斗点了下头,深呼吸,几日来已经尽量不去回忆洞穴里的事情,可是想起来还会发抖,她不想再经历那种恐怖了。每天夜里,她都会做噩梦哭醒,但幽却无情的告诉她,她是昭雪,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应该不过是小菜一碟。

    那她就接受吧,还能怎样。“我也想回忆起来昭雪的事情。”

    “算了算了,原本也不该对你太过奢望,能承认自己是昭雪,回忆起和幽的记忆也不错了。女人就是小资气十足,好不容易想起来了,还都是儿女情长没用的记忆。”离火不屑的轻哧。

    “谁儿女情长了?我和介之幽同志是很纯洁的革命情谊,被你一说像有奸情似的。就你这种不纯洁的人,昭雪竟然还揽在身边,我看我也没必要回忆起昭雪了,做这种白痴事的女人,我才不屑去记起。”小斗白了眼离火,朝着他一哧鼻。

    “是我们被迫呆在你身边啊,你以为我们愿意?”离火更加不忿。

    “幼稚。”趴在小斗病床上睡觉的白猫受不了的念了句。

    幽突然站起身,将病房门关好,伸手朝着病房中间一弹,一个木屑似的东西悬浮到半空中,小斗正要发问,那木屑却说话了。

    木屑发出木意的声音:“元卿呆在百花园中,第一天,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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