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跑出去两步就被有些愤怒的强子一枪崩在后心,倒在地上开始抽搐了,银行里的人们又开始尖叫起来,个个都是面露惊惧,没想竟然遇到了这么丧心病狂的劫匪,杀人不眨眼,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月竹有些愣了,他蹲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茫然地看着女人在地上抽搐着宣泄出最后一点生命的痕迹,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从他的心底滋生,充斥了他的全部身心。
生命的卑微和渺小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解释,死亡与自己离得如此之近,你会因为恐惧而感到无力吗?
劫匪头看看了四周,准备出去和警察说条件,但是觉得不太安全,害怕有狙击手会埋伏,让其他几人注意看好人质,又一把抓住蹲在人群中一个正在发抖的高中生模样的少年。劫匪头揪住少年的头发,少年痛苦地扬起脸来,劫匪头看到少年俊秀的脸和漂亮到妖异的眼睛,嘿嘿笑了一声:“小子,算你倒霉,不许乱叫,否则现在杀掉你!和我过来吧!”
少年正是月竹,月竹此时浑身发抖发软,他只是一个才十八岁的高中学生而已,从未见过杀人,更不要说眼睁睁的看着两条人命如同草芥一般被收割掉这般残忍了。
此刻被劫匪揪住头发,他心里所有的愤怒和正义似乎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头顶因为被扯住头发传来的痛楚和顶在脖子上冰冷的枪口让他只觉得浑身发软无力,如果不是劫匪抓住他,可能他此刻已经瘫软在地上了,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隐藏两年的特殊异能在此刻一点也用不上,什么念动力,什么隔空控物,那点微弱的力量在此刻他根本想不出来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只能加速他的死亡而已。
月竹心中痛苦不甘地呼喊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痛楚会在身体上留下伤痕作为记忆,但此时仅仅是本能的痛苦和不甘能够铭记于心吗?还是说只有震撼到心灵的悲痛和绝望才能深刻于灵魂?那么,到了那个时刻你会忘记恐惧吗?
周围的人群没有人敢出面,更没有人敢出言阻止,甚至于不少人还有些庆幸,甚至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意思。
突然,一连串清脆悦耳的手机铃声从蹲着的人群中响起,在鸦雀无声的银行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只是原本悦耳的铃声在此刻没有哪个人会觉得好听了。
劫匪头眯起了眼睛看向人群,大喝道:“***!谁的手机居然没有交出来!当老子说话是放屁吗?”
蹲在地上的人们都看向人群中的一个人,那是一个时尚的漂亮女人,蹲在地上,丰满身躯所勾勒出的曲线却越发的凸显出来,微微敞开的低胸衣领由于蹲下已经无法完全挡住那呼之欲出的胸脯,身边有一个讨喜可爱的小女孩儿正抓着她的衣服,正是之前坐在月竹旁边的母女。那时尚女人已经面无血色,急忙关掉手机,可惜,劫匪头已经注意到了她。
劫匪头看到女人有些热人的美丽和成熟,眼中顿时发出炽烈的*光芒,嘿嘿怪笑了一声,将月竹一把扔到地上,走向那漂亮女人,口中怪笑道:“臭婊子,老子让你把手机交出来,你居然敢不交?”
女人面色苍白,有些惊慌地松开女儿的小手,咬咬牙,对劫匪头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们已经杀了两个人,继续做下去只会加重你们的罪行,趁现在回头自首还来得及,如果你们肯放了我,我愿意求我老公帮你们判轻一点,我老公在法院有很高的地位!”
“法院?”劫匪头听到女人说这些话,脸上的怪笑顿时不见了,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一般,猛地一巴掌全力扇在那女人的脸上,怒喝道:“原来是法院那帮混蛋的人,老子一辈子最恨的就是条子和你们这些法院的狗!”
女人愣了,没想到苦心劝告居然换来这种结果,她已经被扇的有些懵了,嘴角流下了一丝鲜血,不住求饶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劫匪头阴沉着脸,一把将女人从人群中拽了出来,然后一脚踹倒在地上,看着女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仿佛看到了他最痛恨的那些法官在地面上向他不住的痛苦求饶一般,这种精神上的快意让他被关在牢里多年的憋屈和怒火稍微得到了发泄,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小女孩儿已经被凶恶的劫匪吓得呆呆的楞在那里,这凶恶的劫匪简直比幼儿园的狼外婆可怕一万倍。
劫匪头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揪了起来,搂在怀里,用力把她的头发向后拉下,女人一脸痛苦的向后仰,胸前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劫匪头眼中的火焰更盛。他的手摸了上去,不停地用力揉捏着女人的柔软。
女人顿时睁大了眼睛,开始拼了命地挣扎,劫匪头却用手枪狠狠戳住女人柔软的胸脯,凶恶道:“臭女人,我被你老公这种狗判了二十年,憋了二十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正好用你替你老公补偿一下老子!再动一下老子就把你拉到银行门口,当着那群条子的面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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