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平心知有异,当即停了练拳,走上前来问道:“芸娘,出什么事了?怎么没买肉?”
芸娘似是颇感委屈,气恼的道:“瑕叔他家不卖肉给我!”
曾平听得一怔,道:“不卖肉给你,为什么不卖?”
话问出来,他自己也想明白了,除了是因为上次那盗斧之事的缘故,还会有什么别的原因?瑕叔不是不卖肉给芸娘,只是不卖肉给自己而已啊。()
这老头,还真是不给面子啊!但肉是对方的,人家就是不卖给你,又有什么办法?
“算了,不卖就不卖,杀头猪就了不起了?”曾平安慰了芸娘一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芸娘没买到肉,心里正惭愧着,见到曾平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心里倒是好过了许多。
当下她走回屋放下了篮子,不久又走了出来,对曾平道:“是了,公子,奴家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奴家刚才在瑕叔家听人说,石老爹他家的斧子,又找回来了,听说是他在砍柴的路上找到的。”
说到这里,脸上露出笑容,道:“这下村子里的人都应该知道,公子你是冤枉的了!”
曾平听得一怔,随即就动怒起来。既然都知道我是冤枉的了,怎么还不卖肉给我?而且那石老爹父子,既然知道冤枉了我,也不过来陪个礼,道个歉?这就好比有人无缘无故跑过来在你头上拉了一坨屎,回去之后还自以为理所当然,浑然无事一般!
曾平在这里越想越不对劲,石老爹父子那里,先不用管,反正迟早要跟他们算这一笔账,现在那瑕叔老头明摆着不给自己面子,自己可不能咽下这口气,他这肉今天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想吃肉了,原本芸娘不说,他还不会这么馋,可是原本就要到嘴的肉就这样没有了,让他实在馋涎欲滴啊。
所以他知道这事之后,没有丝毫迟疑,转身就朝院子外快步走去。
芸娘看到他突然一言不发的掉头就往外走,忙追上来问道:“公子,你要去哪里?”
“买肉!”曾平头也不回,简短的回了一句。
“可是……”芸娘跺了跺脚,知道阻拦不住,担心的嘱咐道,“那公子你可要小心啊,有话好好说……”
她还待再说些什么,只见曾平已经走远了,想了想,心里还是不放心,当即关好院门,又从后跟了过来。
曾平并不知道瑕叔的家住在那里,但整个西河村也就这么大,瑕叔家今天既然办寿宴,又杀了猪,自然就会聚了很多人,很热闹。()
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瑕叔的家,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大宅院,有前后两进,看来这家的人口比较多,屋舍建造的也比村子其它人家的齐整漂亮。
此刻在屋前宽敞的大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一大堆的人,一条长长的案板摆放在院子中央,一头刮去毛皮光溜溜的肉猪已经被开膛破肚,剖成了两半,摆在案板上,在案板的架子上,还吊挂着一溜的猪头以及猪心,猪肝,猪腰子等之类的东西。
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手里提着一把厚厚的劈骨刀,正站在案板前头,在给前来买肉的村民剔骨切肉,今天前来买肉的村民不少,屠夫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曾平进了院子,径自就朝着这卖肉的案板走了过去。看到他走进院子,刚才还有说有笑,显得十分热闹的大院子,顿时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
如今在这西河村,曾平也算是个大名人了,不认得他的人还真不多。先前芸娘来买肉被拒,这些村民都是在场见到了的,就在这之前,还正有不少人在拿这说事呢,现在见到曾平面色不善的过来,这些村民都猜出点什么,心里开始暗自嘀咕:只怕今天又要发生一点事了!
曾平走到案板前,也没有理会旁边安静下来的村民,径直就朝对面的屠夫喊道:“屠子,给我来三斤好肉!”
那屠夫名叫二牛,也是本村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一身蛮力在西河村是当之无愧的排名第一,在这西河村也算是一霸。他平时也并不是屠夫,因为西河村一年到头也难得有几头猪杀,今天只是临时叫过来帮忙,客串一下屠夫而已。
上次闹的盗斧事件,当时这二牛并没有在场,不过他却认得曾平。那次的事他后来也听村民们说了,还特意跑来芸娘的院子,见到了曾平这个正主儿。看过之后,他心里就很不以为然,心中暗道:这么一个单薄文弱的小白脸儿,也能拼得过石老爹他们四人的合力压制,还把他们给撞得受了伤?这事不是另有蹊跷,就是石老爹他们四人太无能了。
他很遗憾自己当时没有在场,否则一定制得对方死死的,让对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现在见到对方来了,不禁眼前一亮,暗道自己露脸的机会来了!
“要肉没有,猪尿泡倒还有一个,你要不要啊?”二牛满不在乎的斜瞅着对方,用充满戏谑的语气大声说道。
旁边的村民听到这话,很是配合的齐声发出哄然大笑。
没有理会旁边众人的哄笑,曾平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浑然没有生气一般,手指着案板上两片还没有怎么卖动的猪,故作吃惊的道:“要肉没有?那么这两半东西就不是肉了,若不是肉,那我就不客气拿走了哦。”
说着他一个箭步上前,伸出两手,就如两个铁爪一般,一手抓住一片猪,稍一运力,就把这两片猪肉给从案板上提了起来!
只这一下,顿时就把周围看热闹的村民给看得傻眼了。
这两片猪,每片起码都有一百来斤,这人一手提了一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从案板上提了起来,这得有多大的力气啊!起码在场的人都自认自己是办不到的。
二牛此刻心里也十分吃惊,猪是他宰的,这两片猪到底有多重,他心里自然清楚的很,他实在想不到对方看似这么一个身体显得单薄的人,竟然有这么大一股蛮力!
这两片猪,若是要他来,使劲吃奶的力,未必也提不起,但要做到象对方这样举重若轻的地步,他自觉是办不到的。
“你,你还不快把肉放下!”二牛瞪着对方,就象瞪着一个怪物一般,惊怒的呼喝起来。
“你刚才自己说了,要肉没有,怎么这会儿又要我把肉放下了?”曾平戏谑的道。
“你,你还不放下肉,别怪我不客气……”二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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