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谁还有胃口。”
谢马赖劝说道:“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吃饭吃饭。”
忽然“咚”的一声响,众人向响声出看去,原来一张桌子被人掀倒了。被掀翻的桌子滚到一边,杯盘多数破裂碎掉,菜汤流了一地。
“什么庄主,还庄主,”一个人气愤地骂道,“狗庄主,猪庄主,他娶的是我的老婆。”这个人一边骂一边摔东西,戚飞一个人穿过人群到达这个人身边,见这个人是平日里见过的无赖,就没好气地对无赖说:“今天是庄主大喜的日子,你个无赖,不要在这里捣乱。”
无赖捡起地上碟子,朝着戚飞撇过来,戚飞身子一侧,碟子从身旁划过去。无赖又捡起一个盘子,盘子在无赖手指上旋转起来,无赖跳到戚飞面前,正要拿碟子往戚飞脸上拍,戚飞一把握住无赖的右手腕,“放开,把盘子放开。”无赖的手被捏的生疼,丢掉盘子,盘子掉落在地当啷一声碎了。
戚飞用脚挑起一个碎片,一脚踢起瓷片,瓷片嗞的一声扎入无赖鼻尖,无赖鼻子留着血,龇牙咧嘴地说:“庄主,庄主娶的是我的老婆。”
在这个打斗的时刻,新娘从一处跑过来,对着这个无赖喊:“你怎么回事,你怎么回事,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已经不跟你好了,我现在跟庄主好上了,请你不要纠缠我了,好不好?”
“听见没有,快滚,”戚飞冷冷说道,“快滚回去吧,小心我们揍你。”
“怕?我怕?我可不怕。”说着,无赖拾起一个完整的盘子,朝着自己的额头一盖,盘子在额头上破碎,血从无赖额头上留下来。
“你这是何苦呢,你傻啊,你真傻,你傻啊。”新娘拍打着无赖的胸膛,一把抱住无赖。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无赖头上的血犹自流着,“是我不出去干活,使得家里贫困,我知道,但凡女人都承受不了那种贫苦的。我理解你,你也别哭,其实我理解你,你想荣华富贵,你想有好的生活,这些我都理解。你放心,我们就一个孩子,我会把他抚养大的。”
无赖挣脱开新娘的拥抱,一路跑去了。新娘望着无赖离去的身影,哇哇哭起来,她弯下腰,泪水滴答在石头上。喻庄主过来,抱起来新娘,新娘在喻庄主怀里哭泣不止。很多人看到这一幕,也无心吃饭,饭菜也凉了,火锅的火也灭了。又过了会儿,都散去了。
苏破和玛丽进入玛丽的房间,“今天真是的,明明是喜事,却有了变故。我只道庄主娶了个好女儿,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姑娘,其实是装的,真正的可不是一个姑娘,居然是人家的老婆,还有个孩子呢。”
“苏破,你有没有听见其它桌上的人议论,我都听见了,”玛丽满不在乎地说,“什么庄主,他第一个媳妇是个孕妇,这个孕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庄主的,而是别人的。庄主还有一个媳妇只有十二岁。庄主还有一个媳妇是个妈妈,这个妈妈有三个孩子,庄主娶了这三个孩子的母亲。总之总之,这个庄主才是无赖呢,却说别人是无赖。”
“我早就看庄主不是什么好人,我还送给它《如法》呢,这家伙,根本就不看,”苏破对躺在床上的玛丽说道,“我有一天问庄主觉得《如法》怎么样,庄主说,没有看,扔进池塘喂鱼了。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庄主无心于武学。他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
“我听人说,这个庄主原来只有些田地,本谈不上什么富裕,只是后来开了一家妓院,生意红火,”玛丽坐起身说道,“然后喻和就一发不可收拾,开了一街妓院。赚了好多钱后,找人建造了偌大的庄园。喻和就将所有的妓院卖掉,开始从事贸易。说来也奇怪,喻和卖的东西既不是吃的也不是穿的,而是供人吸食的香烟。”
“我也有耳闻。说那种烟吸了会使人上瘾,真正是欲罢不能。”苏破望望屋外,小心地说,“好多人为了吸香烟,搞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有相当一部分人为吸香烟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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