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上,船行驶平稳,像一只飞在天空中的鸟儿。()在水上,苏破可以打到从船旁掠过的鸟,也可以跳下水逮鱼。在水上,水像天一样蓝,天像水一样蓝。
在船上,鸿蒙揉揉眼睛对苏破和玛丽说:“这些时日来,在市井生活,感受了热闹带来的浮躁,这种浮躁是耗散精气的,我实在受不了。说起来也有意思,人有时候真的需要静一静使得身心安详才好,否则人活得就像是没有魂一样,那样似乎自己不存在只为别人活的生命,真是可怜。如果能高质量的活一天,也强过低质量地活一年。过去,我也在市井繁华处生活,厌倦了物欲横流的生活,就想着到哪里修心,我选择了丹青山。在丹青山上,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心灵体验。我还记得曾经深蓝的天空,布满灿烂的星辰,我每晚躺在凉席上望着天空,用心来数星星。我很喜欢那样的生活,那样的生活给我带来的是宁静。什么是宁静?如这水中的漩涡,漩涡是那么动荡,可是漩涡眼儿是宁静,人只有追求大宁静才有出息,人如果获得大宁静,便天人合一了。”
在船上,苏破坐在一个藤椅上,海风使得苏破微微闭上眼睛,苏破这时的心就很静,他的目光从玛丽到了鸿蒙的身上,他说:“我去过丹青山,看过丹青山的风景,当然也见过丹青山上的星空,说实话,从丹青山顶看星星,确实是一种享受。那么空阔的天,那么繁多而明亮的星星,是壮观的图画。然而,在海上,也可以望天,望天上的白云,望夜晚的星空,我敢说,这海上夜晚的星空也是绚烂的,甚至比丹青山上的星空看起来更宁静。我也是追求一种大宁静,在默默望星空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种深邃,那种*的深邃难以言表。我知道,鸿蒙看星象,可以从星象上得出很多武学的道理,这种感悟,不是为了提高武功去打谁,求得一个名声,这种追求大宁静以及种种感悟,是为了让心与自然贴近,这种贴近是灵动的,是无与伦比的。从砖瓦国到城国,从城国到岛,从岛到人妖国,从人妖国到外国,从外国到镇国(一说丹青国),我的心是一点点的变化,我始终觉得,我不是一个固定的人,我一直在变化,也将变化下去,也就是说,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不是最终的我。那么什么是最终的我,最终的我是什么,这是值得探讨的问题。”
玛丽立在船边上,沐浴着海风,这种姿势让苏破想起杨紫灵,记得杨紫灵也是这般地站在船上,只见玛丽撩起她动人的金黄头发,轻启朱唇,说道:“我不太能听懂你们的对话,但是呢,我觉得你们的对话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我觉得你们的谈话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真的是这样,我觉得,这真的是给我的一次洗礼。当我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那时候很小很小哦,外婆抱着我在后花园里,我在外婆的怀里,我仰望天,看见那么多的星星,那么亮,那么好看。我说,外婆,我想到星星上面去,外婆说,你好好学习,以后有了本领,自然可以到星星上面去。如今想想当时的想法,觉得很有意思,我没有认为当时的想法好笑,我反倒认为当时的这种想法有种说不出的美,这种美是可爱的。我觉得,你们的谈话就像是我的童年一样,真的有这种感觉。我觉得,一个人的一生不应该被人伦、道德、王法、习俗、风俗、地理等等所束缚,我觉得,一个人就应该像是一阵风一样,来去自如,我觉得,一个人的一生如果能有很好的自由,能在自由的空间里做喜欢的事情,获得天籁般的感觉,我觉得,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我觉得,这种幸福想必就是你们说的大宁静吧,我想,即使不是,也至少是大宁静中的一部分吧。我觉得我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悔恨、抱怨、嫉妒、懊恼、烦躁、无聊等等里面了,我的生命不应该充斥着这些,我的生命应该是有力量的,我觉得,我要追求这样的力量,这种力量是不是又属于大宁静呢。我觉得,我应该离开外国,跟着苏破远行,我觉得,我要去远方。”
“我觉得,呵呵呵,”苏破乐开了花,“我觉得你说的太好了,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的相会也是天注定的吧。我认为,世界上有太多的恐慌、悲伤、困窘、难挨、窘迫等等,我们要离开这些平静水平线以下的情绪,追求平静或者平静水平线以上的东西,我一直觉得我是潇洒的一个人,在别人看来是来无影去无踪,其实,我的内心是很渴望自由的。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自由度呢?乞丐想要一身新衣裳,不能够有一身新衣裳,更休提骑着马儿跑遍所有的山河,最起码的,他买不起一匹马。所以,一个人要有相当的自由度,必须获得一些东西,这里不是单单指钱,而是达到自由所必需的事物。”
鸿蒙从船内拿起一把伞,他端详着这把奇特的伞说:“挺漂亮的。”
“那是苏大哥从鱼腹出来后制成的鱼鳞伞。还留着呢,像鱼鳞鞋已经没有了。”玛丽说。
“这倒是绝处逢生啊,苏破,真有你的,肯动脑筋,不错,不错。”鸿蒙说,“这将是我的第一个行程,到达的目的地也将是我第一个旅行到达的地方。我以前,只是在镇国转转,上了丹青山,已经是我的一个我自认为了不起的举动了,没有想到,苏破比我厉害的多,他去过那么多地方,经历那么多事情,可是,人还是这么样的精神,不仅难得而且可贵。苏破啊,和你交朋友真是交对了。”
“苏大哥可以下海捞鱼呢,苏大哥,今天捞一个什么鱼呢?”玛丽说。
“大脸鱼。”苏破说,“身子这么宽,这么大,烤大脸鱼吃。”说过,扑通一声跳入水中,几个伸展身体,破水而出,竟有两只大脸鱼握在手里,苏破经常扔掷铁砖,扔这两条鱼更是小菜,离得那么远,两条鱼却精准的落入船上的鱼篓里。
“苏大哥,你好棒啊。这两条鱼都到鱼篓了。”玛丽说着,见苏破爬到船上来,“这大脸鱼不错啊。”
“可以烤了吃。”鸿蒙说,“从这鱼的身体色泽来看,是条好鱼。我说的这个好鱼啊,不是说这个鱼的行为有多好或者多坏,不是说它性情多么暴躁或者温顺,我说的这个好鱼是指烤了这种鱼来吃,味道是好的,是很不错的。”
“苏大哥,这鱼烤吗?”玛丽问。
“这鱼啊,我想煮鱼汤喝。”苏破看着篓里的鱼,“我想煮鱼汤的话,味道一定很鲜。”
在外国的时候,玛丽就听国王的嘱咐来伺候苏破,这次,她想再次来为苏破当然还有鸿蒙服务。她说:“好啊。交给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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