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莲躺在床上休憩,褚亚飞过来,拿屁股对着冯莲“嘟”的放了一个屁。可能,褚亚飞不是故意的,只是走过来时身子正好下倾,身子下倾时屁股正好对住冯莲的脸,这个时候褚亚飞的屁股里正好有屁,也正好被褚亚飞放了出来。似乎这一切不能愿褚亚飞,只能愿屁。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褚亚飞虚情假意地说,“你与屁有缘。”
“看不起我是不是,欺负我是不是?”冯莲心里燃起阵阵烈火,“不要欺侮我,我心情不好。”
褚亚飞摇着屁股,得意洋洋说:“不就是一个屁嘛,至于吗?对你放屁是看得起你。”
“你!”冯莲起来撞倒褚亚飞,褚亚飞起身来推冯莲,这两人也打了起来。
说话又到饭时。陈冰蹲在那里吃饭,卫雨跑过来,要夹陈冰的菜吃,陈冰移过身,卫雨夹了个空。
“你动什么?吃你点菜怎么了?每次吃你菜都是这劲儿,抠门,抠死了,”卫雨没好气地说,“不就是一个烂菜吗?啊?至于吗?”
“烂菜你还吃?”陈冰一边吃一边说,“烂菜你还这么爱吃?手贱,让你吃啦吗?”
“我怎么看你这么不顺眼呢,”卫雨挑衅地说,“我看你不顺眼知不知道。”
“你,就你,”卫雨扒拉着陈冰的头,又揪住陈冰的耳朵,“就你,给我起来。”
陈冰将饭盖在卫雨脸上,卫雨大怒,与陈冰厮打起来,他们身上也全粘上了饭。
周涛吃过饭,往外面走去,王丫在周涛旁边使坏,伸腿在周涛前面,周涛差点儿没跌倒,周涛恼怒:“你贱么?怎么这么贱?”
“跟你玩儿怎么啦?骂我干什么?”王丫说。
“啪”地一声,周涛一巴掌打在王丫脸上,王丫恼怒,与周涛扭打在一起,他们在地面上滚来滚去,好生有趣。
郑是从食堂往宿舍走,他这次是在食堂吃的饭,吃过饭来宿舍休息。刚到宿舍门口,吴名正巧往门外泼水,这一盆洗脸水都泼到了郑是身上,郑是愣在那里,吴名忙跑过来向郑是道歉,但是,郑是不吃这一套,一下子将吴名推倒在地。
“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吴名委屈地说。
“道歉也打你,长着眼睛干什么?啊?眼睛瞎啦?”郑是没好气地说。
这个时候苏破也吃过饭了,他用散步法行走过来,见到这一幕,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都是舍友,都是战友,都是朋友,关系钢刚的铁铁的,怎么每天都是打过来打过去骂过来骂过去,有点儿素质成不成?”
“有你什么事?”华鹏走过来,“快打快打,我看着,你们会不会打架?刚才打架我都看见了,就是在地上滚。要打好好打。”
华鹏是这里十分厉害的一个角色,很多人都不敢惹他,因此,他在这里添油加醋挑拨离间,也没人敢说。
但是,苏破这些日子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滚一边儿去!挑什么?啊?你挑什么?华鹏。”
华鹏惊诧,“你算什么东西?哟哈,说我?”华鹏走过来,一把抓住苏破前胸的衣服。苏破也抓住华鹏的衣服。
华鹏往一边儿扔苏破,苏破却如长在地上一般不动,苏破一推华鹏,华鹏往后退几步。()华鹏的力气是很大的,华鹏身材高大魁梧,但是,在看起来不胖不算高大的的苏破面前,华鹏似乎在气势上低一筹。
“你神气什么?”华鹏向苏破冲过来,一个拳头打向苏破的太阳穴,这大如碌碡的拳头来势凶猛,苏破伸过手来,竟抓住那大拳头,围观的人惊叹苏破的手劲儿。只见苏破手犹自用力,华鹏感到手无比地疼痛,却又不想示弱,只假装不疼。苏破再加劲儿,华鹏开始吸溜,明显是疼了。
“放开,你放开,捏手不是好看。别再捏了,别,别捏了。”华鹏说。
苏破一把甩开华鹏的手,华鹏手上出现了红红的手印,自己看了也觉惊讶,就说:“你这么大劲儿?”
苏破说:“以后不要挑拨人,那样不好。”
这个时候,号角吹响,大家都到操场上集合。将军望着气势恢宏的队伍,心中荡漾起豪情,将军说:“我金海涛带领你们打仗,为的是荣耀,你们将是创造荣耀的一匹人。你们每个人都肩负着责任,记住你们的任务,在战场要的就是你们奋勇杀敌,你们都给我记好了,上战场就是要你们杀敌,你不杀敌,敌人就要杀你,当你与敌人针锋相对时,一定要出手快,当你与敌人狭路相逢,一定要下手狠。你们一定要做到一次解决人的性命,不要捅了好几刀子了,敌人还没有死,正由于他还没有死,他反过来捅了你一刀子。”
说到这里,队伍中传出了两声笑。这是两个人的笑声。
“我在上面大讲,你在下面小讲。我在上面严肃,你在下面嬉笑,成何体统?”金海涛将军说,“把人带过来。”
这时,吴名和王丫被带了过来。
“你们刚才笑?”
“是。”吴名说。
“是。”王丫说。
“纪律是严格的,我说过,这里是严肃的地方,只能严肃,不能嬉皮笑脸。你们触犯了纪律,打脸。”金海涛将军冷冷地说。
吴名与王丫对面而站。吴名伸手打王丫一巴掌,王丫伸手打吴名一巴掌,吴名伸手打王丫一巴掌,王丫伸手打吴名一巴掌。两人互相打,众士兵在台下看着,只听打脸的声音悠悠回荡。
将军在巴掌声中继续自己的讲演,讲过一通鼓舞士气的话后,将军带领队伍前进。很多士兵不知道这次去往哪儿,但将军的讲话带给他们的预感是:将有一场战争降临。
天儿很阴很阴,低垂的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队伍的长度是一般人不可想象的,一条蛇还有头有尾儿,这队伍,苏破向前望看不到头儿,向后瞧见不到尾儿。队伍仍旧前进,仿佛人是无数的,路永远也走不完。
记得往边疆走的时候,路也是这般漫长。这个时候好多人的脚又打出好多个血泡,血泡在脚上针扎一般地疼。士兵强忍着,委屈埋在心里。
路上艰苦经历不再叙述,想读者可以感受那种难以承受的沉重。话说到了战场。所有人都望见远处乌压压一片,哎哟哟全是人啊。
“看见没有,那就是外族人的队伍,我们杀光他们,我们就胜利了。胜利!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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