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放在了猛兽上,据说,有一些猛兽是外族放进来的,猛兽进入镇国,开始撕咬百姓,搞得民不聊生。
苏破发现了这一点,就想帮助这里的人度过难关,不是有猛兽吗,将它打死就完了。
“鸿蒙,你也听说猛兽入侵镇国的事情了吧?”一天,苏破这样对鸿蒙说。
“早有耳闻。听说是外族人故意放入镇国的,这不是使得镇国遭殃吗?”鸿蒙担忧地说。
“是啊,我们练得一身武艺,”苏破走向窗口,“不能视人民疾苦如常,不能袖手旁观不管不顾啊。”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们消灭那些猛兽如何?”
“那些可都是豹子啊狮子啊老虎啊大熊啊,我虽然学得一身武艺,可是从来没与猛兽较过劲,我心里没底?”
“心里没底?我看这些豺狼虎豹不过是一些小虫虫,拍死它们与拍死蚊子有什么区别呢?”
“呵呵呵,苏兄弟还是这么自信,”鸿蒙揉揉眼睛,摇摇头,“既然你敢去,我又有什么不敢去的。”
“带上我吧?”玛丽说。
“你武术底子薄,怕那些猛兽伤害你。”鸿蒙为玛丽担心。
“这就什么,我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呢,你们可以保护我啊,反正我也要去,你们能去,我也能去。”
“你去的话需要听话,郊外猛兽多,你不能乱跑。”苏破有言在先。
“好。我听你们的。”
樵夫也不敢外出打柴,他们经过小桥或者小树林,总会有豺狼虎豹来袭击他们,丧命猛兽口的消息频频流传,整个镇国人民诚惶诚恐。
“我们先去桥边看看,桥边有没有狼呢?”苏破说着,三人一队走到桥边。
桥破损严重,年久失修吧,旁边好多石头子儿还有沙土,都给人荒凉的感觉。三人还是过了这个危险的桥,果然从前面的山脚蹿出一匹狼,接着,一头狮子也过来了,还不够,又来了一只老虎,又过来一只豹子和一只黑熊。这几样猛兽与三人对面而立,都要向三人发起进攻。
苏破抽出铁砖,铁砖在手上转了转,鸿蒙散开凉席,凉席在手中转了转,玛丽手握长剑,她迫不及待想要使用桃花十二式或者洛家剑法来击败对方,三人也是蓄势待发。
黑熊过来,一掌拍往苏破面门,苏破不慌不忙,将铁砖迎过去,铁砖与熊掌相撞,熊掌被打疼了,熊回去了。接着,豹子吼了一声,向玛丽扑过来,玛丽有些慌,她伸长剑刺去。这个时候鸿蒙用席子替玛丽挡住了豹子,随即席子一转,豹子腿上被席子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豹子转身回去了。
“鸿蒙,我也可以对付,我会用桃花十二式来对付他们。”玛丽衣袂飘飘地站立。
“好吧,那匹狼过来了你好收拾。”
果然,那匹大狼扑过来,苏破转头看到一匹狼扑向一个女子,只见玛丽长剑如流水般划出,正是桃花十二式之第一式,玛丽的周围如有桃花落下一般,可见这招式的优美,这一划动将那狼划愣了,玛丽又是一划,再一划,桃花十二式第二式,桃花十二式第三式,玛丽一连三式击在狼身上,大狼如何吃得消,惊恐地回去了。
这个时候,一头狮子和一只老虎同时向苏破袭击过来,苏破不慌不忙,举起那砖,将砖旋转起来,这砖的影子都是不能触碰的,一旦触碰,立刻毙命。当然,这里说的触碰是用要害触碰。
那狮子过来时,苏破的铁砖打在狮子腿上,老虎过来时,苏破的铁砖打在老虎腿上,这两个猛兽被苏破这么一击,低吼一声,吃痛回去。但是,老虎回去途中却又猛地转身向玛丽扑过来,玛丽惊慌时,老虎的爪子已经在玛丽身上划了一道血口。鸿蒙立即用凉席驱走了老虎。
“玛丽,你站我右边来,我好用铁砖保护你。”
玛丽听话,来到苏破右边,这时,那只狼向玛丽攻击,苏破伸手将铁砖一挡,铁砖已进入狼口,铁砖兀自一转动,狼牙被生生敲击下来。
“找死!”苏破举砖向狼拍去,狼登时毙命。苏破在做搬运工时,曾见过一位老农一脚踢翻一头牛,这个时候,也想使使脚上功夫,只见苏破抬脚一踢,那匹大狼已经到了几丈开外。
鸿蒙甩动凉席,将凉席撇过去,这凉席是锋利的凉席,这凉席是迅猛的凉席,这凉席是要命的凉席,凉席接连打在熊、狮子、老虎身上,熊、狮子、老虎趴在地上半死不活了。
苏破撇出铁砖,那铁砖鹰鸣过去,很很扎在豹子颈部,从豹子身体穿刺而出,又回到苏破手中。豹子被苏破的这一击给打死了。
这个时候,玛丽挺剑上前,桃花一式,桃花二式,桃花三式,玛丽一连用到桃花六式,这六式要了熊、狮子、老虎的命。
“行呀!”苏破赞叹,“进步挺快。”
“不错不错。”鸿蒙赞美,“挺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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