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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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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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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可会下棋?”鸿蒙问。()

    “以前跟朋友学习过。”苏破说。

    “曾经的棋艺如何?”

    “略懂。”

    “我们对弈如何?”

    “好。”

    二人于丹青山顶坐下,在到处蓝色的岩石的观望下开始对弈,这个时候的二人心神宁静,下棋安详。

    “你赢了我,我便还给你铁砖。”鸿蒙说。

    鸿蒙提子儿,苏破也提子儿,两人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月光下的这场对弈可谓山呼海啸不分胜负。

    这棋下了三天三夜,苏破凭借着智慧赢了鸿蒙。苏破差一点儿就输了,所以他赢了一点点。

    “鸿蒙输给了苏破,我鸿蒙输给了苏破。”鸿蒙略微沉吟,说,“你不简单啊。”

    “谢谢夸奖。可以还给我铁砖了吧?”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块破砖吗?有什么稀奇的。”说着鸿蒙抛过铁砖,苏破一把接住。

    “我是不是该下山了?”苏破说。

    “你应该下山了,”鸿蒙说,“我也应该下山了。你赢了我一盘棋,带给我很多思考。这样,我同你一起下山。”

    “一起下山?”

    “对。一起下山。”

    二人踏着清晨的路,呼吸着清晨的空气,向山下走去。

    有一棵高大苍劲的松树长在悬崖上,上面有鹤立在上面休憩,松树周围云雾缭绕。

    苏破和鸿蒙,走在安安静静的山路上。

    忽然从云雾中跳出一个人,这个人生得五大三粗,一身灰布衣服,额头高涨,色黑。他手里有两个乾坤锤,看样子很重呢。这个人就是那天上山时苏破见到的李蒙。这个李蒙那天与苏破打斗吃了亏,心里早就窝火,这次见苏破带了个小孩子下山,报复心起。

    “他娘娘的,你终于来了,你终于出现了,我以为你跳崖自尽了呢。”李蒙朝着苏破喊,企图在势头上压倒苏破。

    “你怎么又在这里打家劫舍,你不能干点别的吗?”苏破瞪着眼睛。

    “今天爷爷非要活剐了你,你给爷爷一拳,爷爷就要割下你的人头来,呀!”说过,手起刀落,一根松树枝被“嚓”的锤下来,白鹤惊起,排云而上。()

    “你有气,在我身上撒,不要破坏这里的美景。”苏破瞪着李蒙。

    “爷爷生在大山上,没有怕过谁,向来都是爷爷勒索别人,没听说有人敢动爷爷一根指头。”鸿蒙大大咧咧。

    “你当谁爷爷呢?”鸿蒙问。

    “当你爷爷呢。”李蒙挥了挥乾坤锤。

    “你欺人太甚。”鸿蒙说。

    “我就欺人太甚。”李蒙说,“看你拿的那个破凉席,一看就是烂球货,也好意思拿出来。哼哼,你这破凉席要是拿到大市场上,哼哼,你是不知道,那里有古藤静香席、神木安眠席子,你这席子拿到那里一比,哼哼,你想想,你拿这个席子让人看见,真丢死人了。这席子给狗狗都不要。”

    “你不要说话这么脏,你知道说脏话什么后果吗?你不怕鸿蒙吗?”苏破严厉说。

    “鸿蒙?一个小畜生,又一个小畜生,不过两个小畜生嘛?”李蒙油嘴滑舌。

    “看招。”鸿蒙一个凉席撇过去,那凉席如飞鹰向李蒙扑过去。

    李蒙挥动乾坤锤抵挡,想这一锤子能打断松树这凉席更不在话下,当即乾锤顶起,坤锤自下而上敲击,李蒙本想将凉席打成齑粉,但是,万万没有料到,这凉席威力如此之迅猛,铺天盖地就来,犹如泰山压顶。李蒙被扑倒在地。

    凉席又回到鸿蒙手中,李蒙一个骨碌爬起来,拾过乾锤,见坤锤滚在断裂的石头缝里,差点就掉到悬崖底下去,他走过去,拿过那个坤锤,心里那种窝火,真到了窝火焚身的地步。

    “想死啊?你们想死啊?”李蒙咆哮。

    “是他的席子,”苏破说,“又不是我打你的。”

    “你们这两个畜生!”李蒙挥乾坤锤一阵风过来。

    “再骂!”苏破已经跃身前去,铁砖迎头打去,正中大锤子,当的一声,两人的手都震的生疼。

    苏破铁砖抛出,威力凶猛,呼呼风过,李蒙挥锤躲闪。

    “让你知道这砖的厉害。”苏破的铁砖滚动出去,连续打在李蒙身体各处,李蒙的腹部、腰部、头部、颈部皆已程度不同的受了铁砖的拍击。

    “什么破玩意儿。”李蒙拎着大锤跑上来,想把苏破的头当作松树来砍,苏破仰身就躲过抡过来的大锤。

    蹲下身来腿一扫,李蒙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李蒙一屁股坐起来,向苏破抡锤子,苏破蹲下身腿一扫,李蒙一个不小心翻倒在地。

    李蒙爬起来,拎着大锤来敲苏破,苏破仍旧蹲下身,依然腿一扫,李蒙仍然是倒在地上。

    李蒙一连七次倒在地上。

    鸿蒙飞过凉席,凉席如蛇蝎般在李蒙身上噬咬,李蒙鬼哭狼嚎。

    二人从李蒙身边一掠而过。

    “你说说这些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上山来挨打,”苏破望着云雾缭绕的山峰对拿着一卷凉席的鸿蒙说,“你说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些人都太高估自己,就以为自己是爷爷了,每天见到人就要当人家的爷爷。有一天忽然当了孙子,这可就有意思。”

    “也是我这些年来疏忽管理,”鸿蒙说,“你不要看我现在是一个童子,管一座山没有问题。就拿前几年来说,山里有个人砍松树,我不让他看,我说这松树长的好好的,这样美,你砍了它,就是不懂得美,就不是爱物了。我说他他不听,还和我犟嘴,和这个李蒙一样样,当我爷爷,还说是我的祖宗。我当场就把他的耳朵割了下来,我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不许骂人。我又割下了他的舌头,我说,你还会说话吗?不许骂人。”

    “这个被你割下耳朵和舌头的人如今怎样了?”苏破回头望着沉浸在往事中的鸿蒙,“他肯定很恨你。”

    “当然我的手段有些残忍,”鸿蒙望着走过一块碎石地的苏破说,“可是,想想,没有把他的头割下来已经算好的了。”

    “也是,把他的头割下来他就没命了,”苏破拿出铁砖看了看又放回去,“我这一砖能要人命,我从来没有像你一样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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