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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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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史上最大一次约架 上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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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卢瓦家族的灭亡而消逝,这个国家一定会因此得到净化。”

    莱昂内尔神情非常扭曲:“巫术!!!这是巫术!”

    科尔宾踏前一步逼问着他的父亲:“这不是巫术,这是事实!试问,我获得隆基努斯,我有上帝的眷顾,什么巫术能够侵袭到我?又或者,上帝怎么会认同把他的圣枪交给一个邪恶的女巫!上帝会不能击败一个区区的女巫吗!”

    隆基努斯就是上帝的眷顾,既然有上帝的眷顾且上帝是全能的,那若是女巫能够抵御住上帝岂不是在说上帝无能了吗!

    莱昂内尔陷入了思维逻辑的困境。

    “这是鬼话,这是恶魔的低语,你不要试图欺骗我!我不会相信你的!我不会!”

    “我是你的儿子!你不相信我,难道还能相信谁,父亲!难道你真的要跟我刀剑相向吗?你想让母亲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那你有可曾考虑我这个做父亲的感受!”

    莱昂内尔伸手给了科尔宾一巴掌,很响亮的一个耳光,把帐篷外倾听的人群都扇了一个激灵。

    “你不明白我,你们从来不曾。”

    科尔宾捂着脸上的红印走出帐篷,他环视四周一眼,那些围观的贵族们很快都默默地走开了,刚才那对父子的对答令他们很是动摇。

    人群渐渐消散,那只被高大身材挡住的萝莉终于出现了。

    头发又变长,个头似乎也高了不少,不过身子骨还是那么多的瘦小纤细,可是她的手劲一直令科尔宾非常忌惮,要知道那可是淤青了好几个星期都没能消下去的肿块。

    “痛吗?”

    萝莉走上,想伸手去摸过那五指印,可是由于个头原因,哪怕她踮起了脚还是够不着,科尔宾自己也涨高了不少。

    科尔宾接过那只手,顺势跪了下去,这让法兰西的国王免于了尴尬。

    贞德瞧了一眼那顶科尔宾刚走出来的军帐,她道歉道:“你跟你父亲所说的,我都听到了。很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过错,一切都是我的错。”科尔宾感慨了一句,他父亲的现状不就正是代表了好些法兰西贵族的纠结态度么,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

    贞德显然以为是科尔宾在安慰她,她很快就听到了科尔宾把话锋转向了另一边。

    “其实这一切都是考验罢了。上帝从来不曾亲自出现告诉我们如何是对,如何是错,他只是让我们做。在这场考验中,有人注定是对的,有人注定是错的,可是吾王呀,您忘了么,上帝说过一个浪子的回头带来的喜悦好过千千万万义人。我们作为对的一方就要把上帝的意志贯彻下去并要让错的一方得到改正的机会。”

    贞德身后那票科尔宾的友人全部都一头雾水,就连圣殿骑士团的导师瓦雷尔都不明白科尔宾想表达些什么,然而,那只萝莉却明白了,她在犹豫了片刻中明白了。

    “我们要放走这些俘虏,再去俘虏他们,接在再抓再俘虏,直到他们诚心改过为止么?”

    这话怎么那么熟悉的….科尔宾揉了揉眼睛,贞德应该不是虐待狂呀!

    一大群中世纪粗汉无法理解七擒七纵精粹所在,不过他们倒是觉得能一脸正义说出此话的国王陛下实在是太强悍了,玩人的最高境地就是这样的,逮了放,放了再逮,放完又逮,逮完又放,嗯,猫戏弄耗子不就是这样的么?

    科尔宾问道:“你信任我吗?”

    “自然。”

    “那这就足够了。”科尔宾给贞德做了一个吻手礼,哪怕这次他没能碰到萝莉的手背,但那个嘴边的温热还是让萝莉脸颊一阵发热。

    “不用那么麻烦,我会用一次性解决的方法让他们都诚心诚意地匍匐在你脚下。”科尔宾默默地道,顺便拯救他们可怜的灵魂免遭蹂躏。

    吉尔的帐篷。

    “狡猾!太狡猾了!”吉尔在他帐篷里面对科尔宾能够对贞德施与吻手礼的一幕非常嫉妒!

    科尔宾用冰水抚着脸上的印痕说道:“我那只是向我的国王表达敬意。”

    吉尔忿忿不平地说道:“那可是吾王的第一个吻手礼!”

    科尔宾开玩笑道:“貌似你是布列坦尼的贵族,你效忠的是你的布列坦尼公爵!”

    “我也是法兰西人!”吉尔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法兰西人为法兰西王而战时理所应当的事情。”

    科尔宾笑道:“好吧,我才不会用其实你完全是为了继续瞻仰贞德在战场上的英姿而来为她服役这个事实来辩驳你!”

    吉尔幸灾乐祸道:“活该你被你老子揍了。”

    “切…”

    吉尔笑了好一阵忽地冷下笑容担忧道:“科尔宾,你真要决定这样让你父亲带那十几个志同道合的的贵族离开战俘营,这真的合适吗?”

    科尔宾说道:“现在不合适,但过一段时间就合适了。那时候你们释放他们,他们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我敢说,那里不是我们的生命的终点就是我们征程的最后一站。”

    “连我都要保密?”

    “是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科尔宾准备就要离开了,他要连夜赶往意大利去会见马丁五世,离开吉尔的军帐前,他看到吉尔一直在桌上写写画画。

    “你在干什么?”

    吉尔头也不抬就回答道:“我那个封君要我回去履行封臣的义务,我现在写信回家给我老婆让她随便给了四、五百法郎给布列坦尼公爵就当罚款好了。”

    科尔宾问道:“真有钱,那我欠你的那几千法郎能不能不还了?”

    吉尔的回答干净利索。

    “不行!”

    科尔宾和恩里克在克莱蒙稍作休息对贞德并聆听了法兰西王所做的战略,本来对那只萝莉挺质疑的恩里克在离开的时候已然没了那种表情。

    恩里克离开军营没多久,他就从后边赶上来,他与科尔宾并驾齐驱,马匹趁着月光在荒野上发出踏踏地轻响,若不是腿间的麻痛,这种在夜间骑马散步的感觉也是不错的感受。

    恩里克久久不言之后憋出了这样一句:“我想我明白你们为何要承认她为法兰西的救主了,连我都觉得她确实是法兰西真正的国王。”

    他惆怅地说道:“一个从山沟里冒出来的小女孩能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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