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的灵感,主要用途是让喜欢露齿而笑而把不雅部位暴露出去的伊莎贝拉在伤口被时间抚平前不必再做顾忌,次要用途是救科尔宾小命一条。
“我教你骑马,怎么样?”伊莎贝拉提出了一个科尔宾不会拒绝的条件,她观察他很久了,过往看到骑着马匹的骑士,他都会两眼闪闪发亮的,那模样就像以前那些仰慕者看着自己的神情。
科尔宾实在不好意思去占伊莎贝拉的便宜:“好。不过先声明,你不能半途而废。因为那东西做出来对你用处也不大的。”
从萝莉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又露齿浅笑了:“我是那样的人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科尔宾指着街巷口处鲜衣怒马的金发帅哥说道:“你忘了你有预约的。”
“谁?”伊莎贝拉扭头回眸一看,看到正是好一段时间前那个与她一起野外露营跳过一只舞、写诗不错的金发小子,就连洛林公爵也是赞不绝口的。
这家伙过来要早几天,伊莎贝拉会很高兴的,但很明显这家伙靠不住。在她伊莎贝拉最需要帮助、最彷徨并找他帮忙的时候,这人竟失踪了。
“不见。”
第一天的会议不欢而散,第二天的会议无疾而终,第三天仍然没有任何结果。连续一个星期下去,心浮气躁的年轻主教在的会议里闭上了嘴巴。
这天会议结束,坐了一天没有吭声的尼迪塔斯在散会后,随人潮走出教堂。等待在台阶下的人群里,一个人走出拦住了他。
“总主教大人。”纳威特拘谨地说道,“少爷想买一件东西。”
“哦…”很少见到科尔宾主要要求什么的,尼迪塔斯来了兴致,“是什么?宝剑?铠甲?还是骏马?书籍?”
纳威特想了想觉得自家的小主人口味实在太过独特:“都不是。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那好像是周日礼拜需要的一件东西。”
“带路。”
纳威特在把尼迪塔斯的马车带到康斯坦茨城门附近的一家木匠屋。屋子外面捆着两匹印有洛林公爵家徽记的马匹。
把侍从留在外面,纳威特拉开木门让尼迪塔斯走进去。小屋的主人一看家里来了个衣着不凡的老头再看他手头上的那根长长的牧羊杖,他知道家里来了个不得了的人。手心满是汗水的木匠这会儿冷汗直流。
伊莎贝拉听到房门响动扯了扯身边正滔滔不绝试图说服木匠的科尔宾。
接过尼迪塔斯抬起的手背在上面的戒指,她亲了一口:“总主教大人。”
“嗯。”尼迪塔斯应了一声,“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伊莎贝拉老实地回答道:“科尔宾想买一个东西,我都说了出两倍的价钱了,但他怎么也不卖。”
木匠见老头把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己就说道:“是一件乐器。但这实在是不能卖的。”
他解释道:“大人,这是我从教堂唱诗班里拿回来修理的乐器。随教皇从佛罗伦萨来的唱诗班们要在周日礼拜的时候使用,不能卖的。”
尼迪塔斯摸了摸科尔宾,他问道:“很想要?”
科尔宾重重地点头。
“你会使么?”
“熟练一下应该就好。”
尼迪塔斯站起身子朝木匠索要到:“先拿来让他试试。”
从木匠手里接过他紧抓不放的乐器,那是一把小提琴,是的,真的是一把小提琴。能找到这把小提琴全靠老乡耶稣保佑。练习骑马回城的路途上,修理小提琴边缘装饰的木匠因为好奇而拉出的几声驴叫,科尔宾当场没差些摔下马背,太震惊了。
据科尔宾所知现代所保留的最古老的小提琴来自16世纪中期的意大利,没想到他竟能在这康斯坦茨这地方遇上到一把,这稀罕程度不亚于猛然看到一个从天朝来的故乡友人。
调试了几个音阶,比木匠随手拉出的驴叫声好多了,至少比较接近印象中的小提琴的音质,不过拉什么曲子好?科尔宾有些困惑,他平时一直待在家里,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无缘无故就忽然会了游吟诗人的把戏,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抬头对上好几双质疑的眼睛,科尔宾决定了,再撒一个小谎:“在佛兰德斯的那几天晚上的睡梦里一直有个乐曲回荡在耳边,我记得那个梦里的人使用的乐器就这差不多,所以我想我应该能够模仿的出来。”
佛兰德斯的那几天晚上?
那不正是被科尔宾拿到了圣枪的一段时间么?!尼迪塔斯和纳威特的心境顿时被这话掀起一片惊涛骇浪。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手心被汗水湿润了也自知。殊不知科尔宾也是,满脑子搜索什么小提琴曲子最具神圣的飘渺气息。
抄起小提琴,手臂不够长了令科尔宾感到有些吃力,右手握这琴弓在这小提琴的原始祖先上找到了几个演奏时所需要的准确音位不至于让接下来的整首曲子走调。
科尔宾要开始拉奏了。擦干手心的汗水,垂下了眼帘,把小提琴搁在了脖子上,这一刹那,那些断断续续的音符如春泉一般从灵魂的深处涌现出来。
他要演奏的是久石让的作品《天空之城》,作为宫崎骏同名电影中的主题音乐而被人熟知。这一首曲子是描述了人们向梦想不屈不挠地奋进并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凄美乐曲。小提琴那种浑然天成的感染力恰好能把乐曲中那种淡淡的忧伤表达出来。
沉醉于乐曲演奏的科尔宾以前就是音乐系出身的家伙,这就是为什么他对历史这科完全不在行的原因,有着相对更加细腻一些感情的他对于枯燥的文学实在没有什么阅读的兴趣。
屋子里,尼迪塔斯随着悠扬而起的旋律闭上了眼睛。
重复了第三遍之后,科尔宾停止了演奏。可从小提琴中流淌出来的琴音却依旧在耳边缭绕着。
几个呼吸过去,他睁开眼睛,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他拄着一根拐杖站在门边,脖颈挂着一个木制的十字架,廉价陈旧的亚麻教袍下摆磨损严重,脚上穿着一双几近破烂的布鞋。
“这是一首来自天堂的乐曲。”最先打破众人对乐曲回味的是那最后到来的人,目光看向科尔宾充满了欣赏。
“也是一首落入凡间的曲子,我们能一同见证是神的恩典。”尼迪塔斯睁开双眼开口赞叹道。
“请问,填词了吗?”来人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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