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在迷醉中毫无抵抗力,敞开了身子任秦飞扬长驱直入,不多一会儿,她的身子就软成了水。秦飞扬再接再厉,两只手都伸进她里衣,一只在上面揉捏,一只在下面游曳,很快,宝宝就开始喘息了,吟哦之声从口中溢出,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扭动。
秦飞扬感觉到花间露珠已经滴落,再也按捺不住,正准备扯掉自己里衣冲入战壕,忽然感觉到脑后有一阵凉意袭来。
多年征战令他的各种感觉都比常人灵敏,因此他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立刻抱着宝宝朝床里滚去。
身后一声闷响,是刀剑砍到褥子上的声音。
军营的床铺本来不够宽大,这下子一滚,宝宝的身子已经贴到墙壁了,退无可退,秦飞扬只得回身一脚朝那人的兵器上踢过去,同时口中呼喊一声:“有刺客!”
刺客们见秦飞扬身手矫健,不由得都大吃一惊,因为他们接到任务时,所得到的信息是,这位秦大将军不但失了内力,而且左臂骨折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显然并非如此。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也只有以命相搏了。
睡梦中的宝宝被秦飞扬的喊声惊醒,昏暗的灯光下弄不清状况,先伸手去怀里摸自己的宝贝无味香瓶子,一摸之下,瓶子竟然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由得心中大惊。
迷蒙中,看到秦飞扬正跟三四个蒙面人交手,那些人招招都朝他要害刺去,看起来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了。她吓得努力往墙壁上贴,但其中一个人还是注意到了她。
因为刚才秦飞扬脱掉了她的外衣,解开了她的发髻,这此刻已然看清了她是个女人,当下便舍了秦飞扬朝她扑过来。
床上空间实在太小,宝宝眼看得一把明晃晃的剑刺了过来,避无可避,只能用被子蒙了头往外滚。
那人一剑刺中棉被,却并没有刺中宝宝的身子,但她还是忍不住大叫一声。
秦飞扬听到她的惊呼,不顾自身安危,舍身扑了过来,一剑刺中那刺客的后背,刺客惨叫一声倒地身亡。
秦飞扬因为只顾救人,自己后背门户也洞开,那三个刺客三柄剑齐齐朝他后背刺过来,秦飞扬抱住被子一滚,便滚到了地上。三柄剑刺空了两柄,但是有一柄剑却刺破了他的肩膀,顿时鲜血流淌。
三人见秦飞扬受伤,攻势更加凶猛。一人专攻宝宝,另外两人夹击受伤的他。
宝宝早已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仗着御风指左躲右闪,不时地用两指刺那人的眼睛。
秦飞扬肩头血流如注,手上的力道和速度都受损,已经危在旦夕。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喧闹声,两个刺客见状拼着性命一人掩护一人猛攻,又一剑刺中了秦飞扬的大腿。宝宝正巧用两指逼开那名攻击她的刺客,见状俯身捞起地上的被子就朝那两人扔了过去。
宝宝只顾眼前,没提防身后那人仗剑已经朝她背后刺来,秦飞扬强忍腿上肩上的疼痛,身子一跃,朝她扑了过来,一剑从她耳边刺过去,正中那人的心窝。
宝宝乍一看秦飞扬的剑朝她刺过来,已然愣在当地,跟着剑锋掠过她的耳朵,刺向了她的身后,而秦飞扬则因为收不住势头,直接将她扑倒。
宝宝倒地的同时,看到了那躺倒在她身旁的刺客,眼珠瞪得老大,心口正喷射着鲜血,她吓得尖叫一声,很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此时门外的士兵们已经闻声冲了进来,那两名刺客因为被子罩住了头脸,一时挣扎不出来,只能束手就擒了。
卫乘风还在呼呼大睡,十八骑里有几个没有醉酒的,也都闻讯纷纷赶来,军医被从睡梦中揪起来,先是被秦飞扬逼着给宝宝细细检查了一下,得知她并未受伤,他这才肯让军医替他包扎伤口。
虽然流血挺多,幸亏不是致命伤。秦飞扬行军打仗多年,身上大小伤口无数,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但是最令他气恼的是,这么久了,好容易有一次机会接近宝宝,而且差点儿就得手了,却偏偏被这群刺客给搅黄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坐在太师椅上,秦飞扬恶狠狠地盯着两名刺客,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们两个,老实交代,到底母后主使是谁,否则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坐下十八铁骑里,有一位名叫温儒良的,他的手段想必你们也听说过吧?他能让死人开口,更别提你们两个活人了。我秦飞扬自问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既没有杀人父母,也没有奸人妻女,更与你们俩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秦飞扬说着,忍不住咬牙切齿。
哪个男人被人搅了好事态度也不可能好的,更何况这俩人不但搅了他的好事,还刺伤了他,不把他们千刀万剐,秦飞扬觉得简直难消他心头之恨。
俩刺客一听温儒良的大名,浑身筛糠一般抖了起来。说起这个温儒良可是大大的有名,他原本是以名狱吏,醉心于研究各种刑具,日子久了,对于各种刑具都有了深刻的了解,并且自创了许多新奇的刑具,令受刑人比凌迟更加残酷难熬,每次遇到大些重要犯人不肯开口的,各地州府县衙都会请他出面帮忙,但是后来,他兄弟投军,成了秦飞扬手下一名铁骑,他兄弟对秦飞扬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他开始很不以为然,但是后来经过亲自调查了解,便也毅然离开县衙,不做他的狱吏了,跟随秦飞扬鞍前马后,每次抓到敌军探子,都由他亲自审理,为秦飞扬得到了不少情报,立下了汗马功劳。
“将军,温大人的本事我们早就如雷贯耳,我们自问是熬不过的,我们都招了就是了。”一个刺客终于忍不住,哆嗦着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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