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文学
】】且说云翳将宝宝送到青羽阁门口,便匆匆赶回了图兰镇。
侍卫已经谈妥了一块地,并且购买了许多马匹,一个马场就这样在图兰镇建好了。云翳让手下人放出消息,说图兰镇新开的马场盛产战马,这个消息果然吸引了秦飞扬。
三天以后,云翳正在他新建的马场巡视,忽然听到属下来报,说有一位秦少爷前来马场看马,他想要买几十匹骏马,因为要跟老板亲自谈价钱。
云翳得意地笑了,他知道鱼儿上钩了。
一见面,秦飞扬惊讶道:“我道马场的老板是哪位?却原来是云兄啊!”
“大将军,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我们好像并不很熟,如何就能够称兄道弟了?”
“云兄,我知道你因为贱内的事对我心有怨愤,但是事出有因,我也很无奈啊,那两个妾侍是圣上亲赐,我不给她们名分,就等于不给圣上面子,偏偏宝宝她对这件事完全不能理会,大吵大闹不肯罢休,然后逼着我签下了和离书。”
“大将军真会信口雌黄,我家主子原本就是那种眼里揉不下砂子的人,大将军既然不能保证不纳妾,当初就不该娶我家主子为妻。”
“云兄责备得有理,我为此事也是常常追悔莫及的。不知道宝宝现在何处?日子过得还好么?”
“大将军还关心这些事么?我家主子身子一直不大好,所以便让我送她去了青羽阁,有她大哥悉心调养,想必她的身体会很快恢复的,将来也好再嫁如意郎君。”云翳说。
“你要劝劝你家主子,千万不肯拿终身大事当儿戏。世上男儿多薄幸,等她气消了,我必迎她回门。”秦飞扬神色有些慌张了。
“算了,主子的婚事岂是我这个做下属的能够谈论的?我们既然一个是买主,一个是卖主,不如谈谈正事吧。听说你想买几十匹骏马?莫非你要组建骑兵营?”云翳忽然改了话题。
“不瞒云兄,这次我是有公务在身,才会来到这里的。云兄如果今晚没有应酬,不如随我回军营畅谈一番如何?当日云兄的救命之恩,在下一直都没有机会报答呢,今日就由我做一回东道主吧。”秦飞扬热情地邀请。
“先看好马再说。在商言商,虽然大将军和我也算故交,但是现在骏马的价格一天一个价,涨得飞快,所以我也不能让太多的利。加上这买卖我也是替我家主子做的,盈利将来也会用于给她添妆和生活,她一个和离了的单身女子,无依无靠的,多些银钱做嫁妆,想必能够嫁得一户好人家。”云翳露出一副商人精明的样子。
“价钱好商量,按市价就是了,我觉不会少你半两银子的。云兄,我身为三军主帅,离开军营太久不合适的,不如我们这就回军营吧,今夜我们不醉不休。”秦飞扬大方地挥挥手。
“好,难得遇到大将军这般痛快的主顾,我在这里先谢过了。”云翳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秦飞扬翻身上马,云翳也挑了一匹雪白的骏马,俩人并肩而驰,一齐往秦飞扬的军营而去。
到了军营,云翳暗自咂舌,原来大军已然到了差不多一半了,看起来这次归一国是真的打算开战了。
一路上,云翳看到秦飞扬统领的军队,气势非凡,训练中的士兵进退有序,呐喊时,声振寰宇,安静时,鸦雀无声,似乎随时都能够进入作战状态。
这样的军队,无疑是很有威慑力的。
虽然云翳因为宝宝的事对秦飞扬很是不齿,但是看到这些不免也暗自赞叹,看来这个秦大将军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只可惜他是乌恰国人,他们之间注定了要成为生死相搏的敌人,最幸运也只能是那种双方虎视眈眈的对峙状态。
大了秦飞扬的寝帐中,侍卫端来了酒菜,他们二人便吃喝起来。
因为对秦飞扬的惺惺相惜,云翳的脸色好了很多,他知道自己此行的任务,不免对他有些愧疚之心。回想起他第一次请秦飞扬喝酒,是为了主子的婚事想要陷害他,这一次是他们第二次在一起喝酒,他竟然又是为了自己的国家百姓来陷害他,看来他们注定是无法成为朋友了。
云翳一生自问无愧于心无愧于人,但是面对秦飞扬,他惭愧到无以复加。
席间,秦飞扬情绪似乎很高,不断地劝酒,拐弯抹角地打听宝宝的情况。云翳本不善于撒谎,只好含糊其辞,说他家主子常常情绪不好,思念儿子,然后很伤心地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
秦飞扬听了,便很愧疚地说:“是我对不起她,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补偿她现在所受的苦。”
“你们早都成了路人,哪里还有什么将来?你这混蛋,如果不是你害她,或许我就有机会娶她了。早知道她跟了你会这般痛苦,当初我就该早早去跟夏老爷说,我愿意入赘到她们夏家,宝宝若是跟了我,我会一辈子都把她捧在手心的!”云翳说着说着激动起来,全然忘记了自己此来究竟为了什么。
一想到秦飞扬对宝宝所做的事,他就恨不能朝他身上捅几刀。
“我混蛋,我自罚三杯!”秦飞扬望着云翳通红的眼中所蕴含的愤怒,满面惭愧地给自己斟满了三杯,一口一杯喝了个底儿朝天。
待到云翳回过神来,他已经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了。
望着扑倒在桌上的秦飞扬,云翳这才醒过神来,赶忙伸手推了他几下,见他毫无反应,便将他抱到床上,然后仔仔细细地找他随身的令牌。
好容易找到了令牌,他开始剥秦飞扬的衣裳,刚刚解开了腰带,就听到有脚步声到了寝帐门口,吓得他赶忙趴在了床上,慌忙中,不小心将身子压在了秦飞扬身上,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脑袋也没处好放,只得勉强靠在秦飞扬胸前。
侍卫走进来替他们换热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暧昧至极的画面,将军躺在床榻上,外衣大敞,他那位英俊有型的朋友,半截身子正压在他们俊美无敌的将军身上,头枕着将军的胸口,一只手臂搭在将军的腰间,俩人睡得正香。
无意间窥探到这种场景,侍卫鼻中险些喷出血来,随即一个机灵,赶忙蹑手蹑脚往帐外退,口里碎碎念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待侍卫一出门,云翳电打一般蹦了起来,想到刚才的侍卫出门之后不知道会如何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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