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文学
】】在云翳的严格管理下,宝宝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她开始有些想念归一王朝了,但是唐悦枝对乌恰国却留恋不已,每天跟着乌蒙的小女儿乌苏拉去骑马打猎,简直就是乐不思蜀了。
看着宝宝越来越郁闷,云翳终于容易宝宝自由出入了。
云翳每天都会过来看宝宝,实在有事不能来的时候,也会打发人过来问候一番,确认她平安无事,心情愉快,他才可以安心去做事。
一天,云翳被乌蒙请去参加乌恰国贵族们举办的角力大赛。
往常有什么热闹的活动,云翳都会带上宝宝和唐悦枝一同去的,但是这个活动却例外。因为角力大赛上,男人们都只穿一件贴身短裤的,有时候用力过度,也有短裤被扯烂,光屁股的时候,所以这个比赛是纯男人的比赛,女人都不许围观的。
宝宝一个人正无聊,唐悦枝和乌苏拉来找她玩儿。闲聊之时,宝宝无意间说起从前洗澡的大木桶,那种很舒适惬意的感觉令她十分怀念,而乌恰国则用的是大铜盆,冰凉凉的感觉很不好。
乌苏拉忽然拍手道说,离王宫三十里外有一处温泉,那里的水一年四季都是温热的,沐浴之后不但身心愉快,而且那温泉可以滋润肌肤,令身体变得光滑细腻。唐悦枝一听就差点儿蹦了起来,宝宝自然也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原本打算叫云翳陪着她们去,但是云翳现在正在参加比赛,偏偏唐悦枝又是个急性子,竟是一天也等不得,宝宝只得让伺候她的宫女赛云和赛雪去云翳府邸知会一声,然后她们三人带着挽月和几个侍卫就出发了。
宝宝她们在乌恰国呆了也有差不多两个月了,这期间跟着乌苏拉,唐悦枝已经学会了骑马。不过因为宝宝体弱,所以乌苏拉每次带她出去玩儿的时候,都会乘马车的。有时候乌苏拉在马车里面坐烦了,就会跟唐悦枝两个一人解下一匹马,骑到前面等着宝宝。所以,乌苏拉每次带的马车都是四匹马拉的。
果然,走了十几里之后,乌苏拉和唐悦枝又下车去骑马了,留下宝宝和挽月两个在马车里郁闷,尽管宝宝极端痛恨她们这种惹她妒忌的行为,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也只好望洋兴叹,心里暗暗赞叹乌苏拉的骑术。
到了温泉,宝宝不由惊叹起来,只见四周是一片白雪覆盖,唯独这中央一片冒着腾腾热气,温泉四周被一圈高高的木栏围住,外面只能看见热气,却看不到里面的人。
乌苏拉吩咐守卫和自己带来的侍卫们在外面好生看守,然后便打开门木带着她们走进去。只见里面烟雾缭绕,颇有些人间仙境之感。
唐悦枝激动得三下五除二就除了外衣跳进了水中,乌苏拉来过好多次了,所以也是熟门熟路,很快就泡到水里去了。宝宝看到这么大的天然热水池子,无比欢喜,自然也跟着她们下水去了。肌肤被热水包围的一瞬间,几个女孩子都欢叫着,不一会儿就开始嬉笑打闹起来。
虽说有侍卫守在外围,挽月还是不太放心,坚持让主子们下去洗,她自己留在岸上守着。
三个女孩子在润滑的水中嬉笑打闹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挽月看得也很眼热,便也脱了衣裳下去凑热闹,刚进入水中,忽然听到木栏外传来了喧闹声。
乌苏拉动作最快,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裳,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批了一件白色狐裘,就飞快地奔了出去。
“何人在此喧哗?”乌苏拉横眉立目道,她是东道主,私自带了朋友来泡温泉,没想到竟然有人敢来捣乱。
“禀报公主,那个少年说他的哥哥冻伤了,刚刚让山上的猎人帮着用雪搓了身子和手脚,现在需要泡泡温泉治疗冻伤。”侍卫指着那边被他们围起来的少年道。
“你没跟他们说公主正在此地洗澡?这里可是皇家专用的温泉,他一个外族人,竟然敢擅自闯入,就凭这一点就可以定他一个死罪了。”乌苏拉怒气冲冲道。
忽然,那个被侍卫们围起来的少年拔出剑来,转眼间便有两个侍卫被他刺伤,乌苏拉自恃武艺非凡,挥退了侍卫,挺剑便与少年斗了起来。
少年见冰天雪地之中忽然冒出一个美丽非凡的小姑娘,一愣神,头上的发簪便被乌苏拉削断了,他急忙凝注神,全力与乌苏拉斗了起来。
两人转眼间斗了十几个回合,乌苏拉见这少年虽然不过十六七岁,但是却生得高挺俊秀,武艺也是非凡,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公子,没想到你功夫还不错,我和姐姐们反正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我就开一次恩,赏你哥哥洗一次温泉吧。”
少年一躬到底,说:“在下非池,多谢姑娘之恩,敢问姑娘尊姓大名,他日非池定然厚报。”
“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叫乌苏拉,小公子,你可记清了?日后莫要寻错了人。”乌苏拉大笑着扭头离开。
乌苏拉回到温泉时,另外三人已经穿好了,她便领着三人上了马车,回头看时,只见那个非池正拖着一个男人往温泉的木栏而来,她莫名地冲他挥了挥手。
唐悦枝暧昧地贴在她耳边问:“乌苏拉,你在对谁挥手啊?不会是一个漂亮少年吧?”
“你胡说什么?那个人是带他哥哥来温泉治疗冻伤的,你不知道,这温泉可神了,很多皮肤病,风湿病,还有冻伤都有神奇疗效的。我只是可怜他,才让他洗一次的,那温泉一直不停地往外冒,不洗也都流到山下的河里去浪费了,不如用来救一回人。其实,这温泉虽然是皇家专用,但是平时没人来洗的时候,我父王也会让侍卫们送一些给那些需要治病的人用的。”乌苏拉红了脸解释道。
“可是我看你的神色就是跟平时不同嘛,小丫头,喜欢就喜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对了,你问了他名字了没?”唐悦枝继续八卦道。
“我没问,不过他说他叫非池,他还问我的名字呢。”乌苏拉渐渐大方起来。
“那你告诉他你的名字了么?”唐悦枝问。
“说了,我们乌恰女孩子不像你们归一王朝那么保守,名字嘛,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了就说了,无关紧要的。”乌苏拉说。
“当心哦,说不定那少年以后会找人来向你父王提亲的。”唐悦枝笑着说。
“才不会呢,他是汉人,不是乌恰人,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了。”乌苏拉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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