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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南边有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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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花小年的晴天霹雳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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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拨打了120,半个小时后,小年的爸爸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急救室门外,小年在我的怀里痛哭着,泪水湿透了我的外衣。     我冷静下来,问她:“家里怎么会有安眠药?”     小年哭着说:“那,那是我以前吃的药,就放在床边的柜子里。”说完她又痛哭了起来。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小年马上跑过去,拽着医生的胳膊问:“大夫,我爸爸怎么样?大夫,你救救他啊!”     医生轻轻地推开小年,摇了摇头,说:“病人已经没有呼吸了。如果再早送来十分钟,也许还有希望。”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重重地劈在了小年的头上。小年悲伤过度,晕倒在了地上。     “小年,小年。”我喊着她,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花小年爸爸的后事是由她的姑姑出钱料理的,三天后,骨灰被存放到了沈阳市殡仪馆。这几天花小年一直没吃什么东西,也没合过眼,一直再哭,不停地哭,几次都哭晕了过去。我只能在她的身边安慰她,说一些“爸爸是去天堂享福了。”这样的话。可是这些话对她的伤痛却是无济于事的,我只能看着她的眼泪不停地留下来,她的眼泪就像是流进了我的心里,刺痛着我的神经。我把他搂在怀里,让她在我的怀抱里放声地哭。     花爸爸走了,他是不想再拖累小年,他看明白我会一直对小年好,他也就可以放心地去了。这对于小年来说或者是一种解脱,但是失去亲人的痛苦,是这种解脱永远无法弥补的。花爸爸没能为小年留下任何的遗产,反而还有十几万的债。虽然这些钱是熟人借的,人家出于同情也没有急着追债,但是小年是一个要强的人,这十几万的债她是必须要还的。     花爸爸的骨灰存放妥的几天里,花小年渐渐地从悲伤走走出来。她把在和睦路租的房子退了,先暂时搬到了据点里。我们的据点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到期了,我也不打算再继续租下去,这里的租金太贵。我每天想尽办法逗小年开心,好让她能快点从悲伤中恢复过来,有的时候她会被我逗得“哏哏”直笑。但是一到中午的时候她就会想起回去给爸爸做饭,一想到爸爸已经没了,她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我抱着她,对她说:“别难过了,我们以后的路还有很长,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一定希望我们能生活的更好。我们一起努力,好让在天上看我们的爸爸高兴起来。”     2010年6月24日,我接到丛林的电话。丛林说他已经问过他姑姑了,翰文书城现在正需要营业员。     “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     我说:“让我想想吧,想好了给你电话。”     “那行,我等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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