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年没有住到我们的据点,因为她要回家照顾她爸爸,而我每天都在据点里苦练着吉他,小年白天的时候就会来陪我。()张翰说我很有天分,说我学得快。他哪里知道,其实每天的夜里我都会偷偷地抱着吉他跑到楼下,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苦练。
2010年2月9日,农历十二月二十七,距离春节还有三天,整座城市都显得那么喜庆,空气里都充满着节日的气息。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像一个个白色的精灵散落人间,瑞雪兆丰年,今年一定会是个好年景。
今天是我们乐队重组后的第一场演出,也是春节前的最后一场,演出地点就在我们据点附近的中街。我的吉他才刚刚学了两天,还只能弹一些简单的旋律,所以这次演出我和小年同时担当主唱。张翰特意为我们点了一首张学友和高慧君的《你最珍贵》,我们在舞台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深情地对视着。雪花落在我的头发上,落在的我肩膀上,落在她的睫毛上,落在她的嘴唇上,落在我们之间。我对她唱:“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梦才会真一点。”,她对我唱:“我愿意这条情路相守相随,你最珍贵。”
多希望时间能够一直停滞在那一刻,雪花静止在空中,空气都一同被凝结,我们就这样一直深情地看着对方,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只要我们不分离……
结束了这场演出我就要暂时离开沈阳,春节我也要回家过年。那天晚上告别了张翰、丛林和潘菲菲,我和花小年还有陈默然就离开了据点,去火车站。陈默然和我坐同一辆火车,而小年是去送我,小年不能和我一起回去,她不能扔下她爸爸。
就要检票的时候小年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
我拉着她的手说:“过完年我就回来,在家好好照顾爸爸。”
“嗯,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
我和陈默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2010年2月13号,除夕。
站在家里的露台上,放眼望去是万家灯火,还有绽放在夜空中焰火,楼下广场上的牛也已经被换成虎,新的一年真的到了,旧的一年过去了,旧的人,旧的事,也过去了。不知道谢梦楠和安卓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一起,虽然早已经和我无关,我也不想这样的念念不忘,但是有时还是难免会想起,难免会有一点难过。()其实我对他们的恨早已淡去了,我尊重梦楠的选择,也尊重他们的爱情,对于梦楠来说也许我连一个过客都算不上,但对于我来说曾经是那么的重要,我并不觉得委屈,反而我感到很满足,爱过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又想到花小年,不知道我们的路能够走多远,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总之我不会后悔,爱她就像爱谢梦楠一样,都是我的甘心情愿。
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新的一年到来了,脚下的路依然在继续延伸,梦想依旧在……
我给小年发了一条短信:“亲爱的,新年快乐。我们的路才刚刚开始,也许未来会经历很多风雨,很多坎坷,我相信无论多么艰难我们都不会分开,无论多艰难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小年,我爱你。”
放下手机之后我抬头看了看窗外五彩的焰火,多么美的焰火啊,就像我们的青春,美丽但是短暂,绚烂但只是一个瞬间,不珍惜就会留下遗憾。
花小年回了短信给我,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使我流下了泪,幸福的泪。
“老公,我爱你,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离开。”
我接到了肥四的电话:“过年好啊,二哥。”
“过年好。”
“回鲅鱼圈了吗?”
“回来了,现在就在家里呢,前几天就回来了。”
“三哥也回来了,明天咱哥仨聚聚被。”
“是吗,老三也回来了。那好,明天电话联系。”
肥四所说的三哥,也是我高中时代的兄弟,在我们“四才子”中排行老三,本名叫谭轩。高中毕业之后他考上了广州的一所大学,现在留在了广州工作。
大年初一的晚上,我和肥四还有谭轩在一家烧烤城里见了面。四年多没见,谭轩还是老样子,喜欢耍酷,穿着一双皮靴,上身穿了一件皮夹克。
肥四一边翻着烤炉上的肉,一边说:“三哥有四年都没回来了吧?”
谭轩说:“没,前年春节回来过一次,但是时间匆忙就没来得急找你们。”
肥四往我们各自的杯子里倒满了啤酒,然后说:“老大最近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离你那近,你们应该经常见面吧?”
谭轩说:“也不经常见,都忙。上一次见老大还是去年我去深圳出差的时候。”
“来,先干一杯。”我举起了酒杯说。
“来,干。”大家碰了一下杯,然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干完这杯酒后谭轩又说:“上次和老大见面的时候,老大说想回东北发展。”
肥四问:“怎么了?在深圳不是干得挺好吗?”
“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我说:“回来也好,现在东北发展的这么快,不比在深圳赚得少。”
“来,吃吧。都熟了。”肥四在炉子上夹了一片厚厚的肉,蘸了蘸调料,然后一口就全都塞进了嘴里。
肥四吃得正香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想了。
肥四掏出电话看了看,然后很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干吗啊?吃饭呢。”
“行了行了,等我回去再说吧。”
“都和你说一百遍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行了,不和你说了,吃饭呢。”
肥四很生气得挂断了电话。
我问:“谁啊?”
“哦,没事。我对象,一天到晚默默唧唧的。”对象在东北就是男女朋友的意思,磨磨唧唧就是没完没了的意思。
我很奇怪的说:“你对象?什么时候处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处,还没到一个月。来,吃肉,不说她。”肥四说着又夹起一片肉放到嘴里。
我也夹了一片肉,然后说:“那你怎么没把她带来?”
肥四吃得满嘴流油,说:“咱们个仨好不容易聚一块唠唠嗑,带她来干吗啊?”
谭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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