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楠的离去并没有让我倒下,我擦干泪水,仰起头,天空依旧是蓝色。()我热爱生活,热爱我拥有的和曾经拥有的一切,我并没有多么坚强,我也流泪过,我也埋怨过,只是生活不会因为我的眼泪而怜悯我,我只有继续往前走,脸上带着微笑。
转眼就到了2010年,转眼就又是一个10年,转眼我就已经24岁。我感叹岁月的流逝,最美好的年华就在不经意间从我们的头顶掠过。
丛林和潘菲菲又走到一起,曾经的往事也早已经随风散去,我羡慕丛林的宽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张翰没有了吉他,也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下通道,没有演出的时候他很少唱歌,唱歌似乎已经成为他换取金钱的工具。
2010年1月,寒冬还没有过去,北风愈加的凛冽,吹在脸上割断我的血脉。我穿着厚厚的棉衣,围着围巾,在寒风中顽强地抵抗着。严冬的深夜,北风呼啸地穿梭在楼宇之间,席卷整座城市,马路上早已经没了行人,白天的繁华到了深夜却变得如此冷清。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司机摇开车窗,稍微探出头对我说:“兄弟,去哪啊?打车不?”我摆了摆手,司机很失望地开走了出租车。
一条阴暗的小马路里,几盏路灯发出微不足道的昏黄的光,照在阴暗的角落里。街边几个不起眼的牌匾,在那昏黄的光的照射下,依稀可以看清某某足疗店的字样。牌匾下方的门里,发出粉红色萎靡的光,我轻轻地推开门,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门外是凛冽的寒风,门里却是温暖而又令人萎靡的温柔乡。两三个穿在短衣短裤的女子坐在暖气旁边,她们有一个统称叫做“小姐”。见我进来其中一个小姐马上起身媚声媚态地招呼:“哥来了,找哪位妹妹啊?”
她们都很年轻大概只有20岁左右的样子,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她们,然后不不紧不慢地说:“花小年在吗?”
那个招呼我的小姐马上坐了回去,没好气地朝里屋喊了一声:“花小年,又是找你的。”
一个女孩从里屋走出来,女孩不像其他小姐那样浓妆艳抹,只是淡淡的涂了点灰黑色的眼影,虽然穿着和其他的小姐一样,但是她一点也不显得妖艳,反而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
我连忙打招呼说:“你好,我是许峰。()你就是花小年吧?”
“进来坐吧。”那女孩说完走回了里屋。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屋的中央有一张按摩床,花小年站到一边说:“坐吧。”我坐到了按摩床上,花小年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花小年转过身对我说:“足疗30,按摩50,肾疗100。”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我没有说出那两个字,我怕伤到她的自尊。
“别装正人君子了,不找来这里干吗?”花小年说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点上了一支烟,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支白色的香烟,红唇中轻轻地吐出一缕缕烟雾。
“正好路过这里,就进来看看你。”我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花小年是我最近认识的一个网友,聊天中感觉她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而又很有修养的一个女孩子,后来她和我说她是从事这样的工作,我感到很惊讶,于是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那天夜里我就来到的这个足疗店,没有见到她的时候,我还真的有一点那样的想法,但是看见她以后我不良想法全都打消了。我不忍侵犯她,因为她和这里的其他女孩不一样,她的眼睛里流露着一些自卑和无奈。
“那看完你可以走了。”花小年起身就要去开门。
“别,我还想和你聊聊。”
“怎么?没看够,还想让我脱光了给你看?”
“那倒不是,我做个足疗总可以吧。”
花小年没有说话,看了看我,然后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就拿着一个足疗盆、一个毛巾和几个瓶子走了进来。
“鞋脱了,躺好。”
我脱掉了鞋袜,躺在了床上。
花小年用她纤细的手,在我的脚上涂着一些黏黏的东西,然后开始轻轻地按着我的脚心,她每一次用力我就感到全身一阵酥麻。
整个房间里都是粉红的灯光,而且充满了刺鼻的香味,这里的环境足以让人意乱神迷。
“你干这个多久了?”我一边享受花小年的按压,一边问她。
“问这个干吗?”花小年没好气地回答。
“没事,随便问问。你为什么要干这个呢?”我又接着问。
我感到她手上的动作突然停顿了,过了几秒钟她又接着按了起来,一边按一边说:“这个你管不着。”
我又问:“你是又什么难处吧?”
她答:“废话,没难处谁愿意做这个啊?”
我又说:“我感觉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一定有很多故事。”
“有什么不一样,脱光了都是那玩意。”
我没有再说话,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
过了一会儿,花小年轻轻拍了拍我说:“好了,完事儿了。”
“哦。”我忙坐起来穿好了鞋。
花小年说:“以后没什么事少来。”
我一边绑着鞋带一边说:“照顾照顾你的生意有什么不好。”
“用不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50块钱递给她,说:“给你钱,不用找了。”
“装什么大款,我看不上你们这种人。”她说着拿出20块钱找给我。
我接过钱走了出去。
坐在门口的小姐见我出来,又媚声媚态地说:“呦,这么快就出来了啊。哥,你是不是那个不行啊?”
我撇了一眼,没有理会她,然后走出了足疗店。
回到据点,我轻轻地用钥匙打开门。已经是凌晨1点,我怕会吵醒他们。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却听见丛林的房间传来一阵阵的粗喘声,和女人依依呀呀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赶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陈默然已经睡了,我没有开灯,轻轻地摸上了床。躺在床上,我的脑海里全都是花小年的模样,我还在回味着被她按压足底的那种酥麻的感觉。我在心里想,如果她不是做这个的该多好啊。如果她不是做这个的,也许我会爱上她。
花小年所在的那家足疗店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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