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超出寻常的嫉妒与狠劲,狠的差点把自己牙齿咬掉,差点撞上身前的一堵堵‘人墙’。
音乐一曲完毕,廖罕把名峦雅‘完好无损’的送还给顾一,那时还说了一句很奇怪,很讽刺的话:“祝你们幸福。”是的,他是那么说的,可语气里却又说不出的嘲讽。
他会祝他们幸福吗?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不会,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而这一句‘祝福’实际上也就是一种警告的预示,预示他们不可能有幸福,也不可能再幸福下去。
很显然,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在从接触开始就是受到他的冷嘲热讽。而这突如其来的祝福,谁不会想到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
不过这无论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名峦雅都觉得和她无关了,已经过去了,如果还死守着,死回忆着,那只能说她很傻。事实证明她真的很傻,原来这六年来她对他的爱从未变过,即使和顾一结婚了,即使和他有了孩子,她对廖罕的爱依旧不会少。
只是,她的爱将会被分成三段。一段是心爱,她给了她的宝贝女儿一诺;一段是歉疚的爱,她给了顾一;最后一段是深爱,她永远的埋葬在内心深处留给廖罕。
“累吗?”顾一揉着她的发轻声问,扶着她坐在凳子上,目光扫过她的脚。
她没有说话,因为被廖罕折腾的筋疲力尽没有半点力气了。
“我们先离开吧?”他还是一如既往温柔宠溺的询问。
“可以吗?总统的蛋糕还没切,你这样贸然离场不会得罪他吗?”她蹙眉担忧的问,总统的寿宴,他们不告而别,多没有礼貌啊。
“没关系的,客人太多,他根本无暇管顾我们。”他轻笑。
“恩。”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走出大厅,他们出门的时候总统开始准备切蛋糕了,而廖罕的眸子却一直盯着他们的背影去看,嘴角溢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在光亮的灯下照耀着更显妖魅。
顾一看着走路都软软的名峦雅,缓缓把手移到她的膝盖弯,弯起腰把她横抱在怀里。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让人看到多不好?”名峦雅惊讶的拧眉,瞬间眼前闪烁着啪啪的相机快门闪光,刺得她眼睛生疼的往顾一怀里钻去。
“没关系,你抱紧我就好。”顾一轻笑,踏着轻盈的脚步往前走。
“请问顾先生,是不是顾太太不舒服您心疼她才提早离场的吗?”
“顾先生,您这样提早离场不怕总统不高兴吗?”
“顾太太,您就不怕会连累到顾先生,连累他在业界不好行走吗?”
“顾先生、、、、”
“顾太太、、、”
记者们一大串的问题让名峦雅听着心烦又像催眠曲一样吵得她想打瞌睡,而那些被挡在总统屋外的记者们一样被保安们挡住不让他们接近顾一。顾一也就在楚云稀开出的一条路上走进车里,轻轻把她放在座位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开口道:“开车。”
名峦雅扫着他的容颜,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的一点点纹路,小手攀上去轻轻抚平,顾一别过脸看着她轻笑。总是一脸温和的笑容,六年来,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对他有过别的表情。可是,她竟然出奇的不会看腻,不会烦掉。
“生我气吗?”她问,小手滑过他的眉宇放到他手背上,然后挪了挪身子,找个舒服的位置依偎在他肩膀上。
“没有。”他的眸子一直看着前方,偶尔回头扫她一眼。但大手却动了一下,转动一圈反过来反握住她的小手。
“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真的。”
“我知道。”他的唇欲张欲合,思索了半刻又道:“想知道吗?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什么?”她抬起眸子蹙眉。
“廖罕是受菲利普的邀请过来的。”他回答。
“总统的邀请?为什么?”她疑惑,要是请也应该请的是绾新月的父亲红鹰堂堂主吧?怎么会是他的女婿廖罕呢?
“他是红鹰堂堂主。”顾一的话完全打破她的不解。
“堂主?你说他是红鹰堂堂主?”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是堂主?
“鹰堂堂主绾鐡(te)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绾新月,小女儿绾婉才十五六岁,儿子不死的话该是三十岁了。因为他儿子死了,小女儿还小,自己又落下一身的病根,所以就把堂主之位在三年前转给了廖罕。”顾一解释着,一边双手搓着她的小手。
“死了?三年前就把位置给了廖罕?”她诧异,原来顾一一直都知道廖罕的踪影,原来他一直都替她守着悲伤,不让廖罕的消息散播到她耳中。
“恩,三年前离奇死亡。”顾一说完便停顿不语,名峦雅道:“或许我们今天回去小家伙还没睡呢?”说完这句她就依偎在顾一肩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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