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事来,格外投入和认真的性格,尽管这种性格与这个世界很不搭。但是,谁叫他是连队唯一的孤儿呢?心理有些问题总是难免的吧。
“冲哥,去我那?”
“不用了军子,谢谢你。”
张军没再说什么,只是习惯性点了点头,而且还破天荒地主动回身,抱紧了比他低小半头的关冲,算是一种分别吧。
关冲的身影,就这样于人海中消失了,张军叹息了一声,可那种连他都说不清的苦涩滋味,却被一声酥麻的娇唤,一股脑冲散了。是啊,受了三年罪,如今大好的日子摆在眼前,操冲哥的闲心干啥。
“军哥,这冲哥什么人呐?”
这也难怪,依依印象中的张军,可没这么敬重过一个人,刚才虽只是一瞥,但军子的神色却是从未见过的认真。
半躺在舒适宽大的汽车后座上,张军颠簸寂寞了三年的心,总算落地了。
紧了紧依依如水般滑腻的腰肢,张军惬意地说道:“连队里唯一的孤儿。”
但是,有一句话他却没说,那就是他印象中的冲哥,不能算个正常人,倒像个藏身于军营的变态狂人。
这是大实话,别看他们同班同室待了三年,可对关冲,他除了深深的佩服外,便只有割舍不掉的敬畏之心。
三年来,除了正常的训练活动外,他压根没见过关冲休闲过,而那种训练强度,别说对于一个本就清闲到数日头的后勤兵了,哪怕对于特种大队,都是件无法想象的事。
不管是连续两小时只快不慢的负重掌上压,还是5公里比蛙都快的负重蛙跳,这小子就不知道累。当然,这对他来说还是低强度的,若学他背着不相熟的人,背着一大包碎石烂瓦,再扛上被水浸湿的大圆木,在山沟里折腾大半天,张军是打死都不会模仿的。
不过,他与关冲的这份情义,却是真心碰撞而成的,若非如此,似乎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奶油小生,哪配得上自己真心实意地喊声哥呢?
“依依,你胸脯这么大的铅球,哪得多硬呐,你猜怎么着?冲哥就这么一下,瘪了。”
回味中的张军,手脚愈发不老实了,可这种随意的语调,却是从未有过的舒坦。
“这就急了?熊样!”
对那只攀在自己傲然胸器上的大手,依依也只是挤了挤身子。显然,张军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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