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铲除内jiān,要为那些死去的同志报仇,她伸手抓住下水管的趴钩,身体轻轻一跳,一只脚就站在了隔壁韩智明办公室的后窗台上,她稳了稳身子,腾出一只手拨弄开窗栓,毫无声息地进入了办公室。
她直奔目标,用发夹打开中间的抽屉锁,按照贺子键说的,她的食指和中指摸向抽屉的上梁,中指轻轻一按,“吧嗒”一声,底部挡板下落下一个夹层,她心里一阵兴奋。
楚汉从外面进来,见办公楼有灯光,他知道,那是江莎莎的办公室。“这个江莎莎,工作起来,就不知道时间了。”他慢慢地向办公楼走去。
江莎莎从夹层中拿出那份名单,没顾得上细看,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平铺展开来,掏出微型相机。
“咔嚓,咔嚓。”相机的快门声音并不大,然而在这万籁寂静的夜晚,却显得声音如此之大。快门每发生一声声响,江莎莎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楚汉见江莎莎办公室的门没有关闭,是虚掩着,他轻轻地推开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莎莎不在办公室,他带上门,忽然觉得韩智明的办公室有异常的轻微的动静。
他蹑手蹑脚走过去,把耳朵贴紧了门,他分明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职业的敏感告诉他,这是相机的快门声,楚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悄地退了回来,他似乎明白了一切,这种情景,好像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
“老板,老板。”
丁继发看到江来生独自在院里纳凉,那张似睡没睡的脸上布满了yīn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哦,继发啊,这么晚了,你还赶回来啊。”
“我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说那边的情况。”
“二号出事的那天,支队的确有人进了城。”
“是谁?”
“老板,别急,你听我慢慢说。那几天,郑三豪的伤口严重恶化,卫生员说会危及到生命,胡子没办法,就让小马陪着郑三豪到北门路街的仁济医院清理伤口。”
“北门路街的仁济医院,不正和国泰银行遥遥相对吗。”
“是啊,隔马路斜对面。”
“问题一定会在这里,继发,你继续说。”
“你也知道,郑三豪自从死里逃生回来以后,名义是养伤,实际是被监视起来了,所以胡子特别交代小马,不能让郑三豪脱离他的视线,哪怕是一分一秒也不行,可偏偏就是他们俩出现了近三十分钟的分离时间。据小马说,是他在上厕所的时间里,郑三豪有意离开他视线的,而郑三豪说,他从手术室里出来,就没见到小马,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加上没有任何的旁证,我也无法做出判断,谁是狐狸。我让胡子把这两个人分别看押起来了,我想,是不是我明天去趟仁济医院。”
“不行,林大夫并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只是好心在帮助我们,再说,这几天特务们可猖獗了,还是先等等再说吧。”
“等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也许明天一早就有消息了。”
“你是说莎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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