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雷志刚及时赶到,我恐怕就回不来啦。”
“莎莎,这叫什么,知道吗?”楚汉放下电话说:“平时练习怕吃苦,战场上就乱了手脚不是。”
“副站长,江少校虽然这方面差点,但她的脑子就是灵,你还记得江少校刚来站立时,你说,她是个小诸葛,这次我算真的领教了。”
“哈哈。”韩智明笑着说:“你们两个,一个是智,一个是勇。这智和勇加在一起,可是无敌的啊。今后,你们两个人要多多的避短扬长。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多培养那种配合的默契。”
“报告。”
“冯南洋,来来,你看看这个()。”楚汉把纸头片交给冯南洋说:“这是新的文物线索,你看看是什么?”
冯南洋说:“又是密码。”
“不是密码,叫你来干什么?”韩智明站起身来说:“上面都写着什么?”
“病树。”
“病树?”大家不约而合地说着,问道:“就两个字没有了吗?”
“没有了,就两个字‘病树’站长。”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道病树上了。”
屋子里出现了一时的沉默和寂静。
“我明白了。”楚汉的话似一个惊雷,惊醒了屋里所有的人。
“快说说,明白了什么?”
“中村一雄真是只狡猾的狐狸,文物就应该被埋在那棵病树下面。”
“上次我们不是只挖到个饼干盒吗?”
“说他狡猾,就在这里,当我们把疑点集中到病树下时,挖出个饼干盒,可谁也没想到,这是个调虎离山计,那首李白《望庐山瀑布》差点没把我们引向歧途,如果我没有判断失误,这批文物应该就在那颗病树下。”
“我同意楚汉的判断。”江莎莎说。
“那好,不管你们的判断是对是错,挖开病树,就一切都明白了。楚汉,带上你行动队的人,立即行动。”
“是。”
“站长,那我们呢?”
“莎莎,你们几个是那座公寓的常客,与主人也比较熟悉,你们全部去,跟主人好好解释清楚,不要产生什么误会()。”
“是。”
“杜教授,谢谢你的大力帮助。”
“别这么客气,老蒋的日子不会长了。这天下终究要归属人民,那些文物自然也必须归属中国人民,这都是应该的。”
“杜教授,从时间上推断,军统的人现在应该到你府上了,接下来……”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放心吧,对付那帮畜生,我还是有办法的。”
丁继发指指手臂。
“我照你的意思做。”
“回去以后,代我向你的夫人和伙计们道个歉。对不住了。”
“你们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要,我们受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越逼真,才越真实嘛。我可以管住我这张嘴,却也难说能管住那些人的嘴啊。”
“等革命胜利的那一天,我会代表上海地下党组织亲自登门道歉。”
“千万别放在心上。”
“那我们就此道别,多保重。”
楚汉带着行动处的人,敲打着公寓的大铁门,里面没有应答。
“张一彪,翻进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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