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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现在不能撤,绝对不能撤离。/非常文学/狐狸对我党的事业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我有责任,有义务查清狐狸。老板,请相信老陈同志,也相信我,我会有办法应对的。”
“保护党内的同志和干部,这也是我们党组织的秘密工作之一。”
“我都知道,我也能理解,组织上对我的爱护和关心,再说了,那批文物还没有下落,正在关键之中,我一定要把属于人民的国宝,完整地回归到人民的手中。所以说,我的任务还多着呢,你不是对我说过,‘承受是一种美德,除了对党的无限忠诚之外,还要做到,远离功名利禄,隐姓埋名,誓言无声,不管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立了多么大的功劳,也不要张扬,不管心里受了多大的委屈,也要默默的承受,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起来,做一个沉默的人,一个无言的人。’我承认,在军统这么多年,我天天如覆薄冰,不是没有害怕,没有恐惧,但是要战胜这种害怕和恐惧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死人,而死人是没有资格讲任何条件的。”
“葛建辉,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如果同意你的做法,那不是宽容,而是一种纵容和伤害,你明白吗?”
“**的信仰早已经超越了我生命的长度、心灵的宽度和灵魂的深度,我了解过了,老陈被几次拷打,他都挺过来了,张一彪并没有抓住老陈什么把柄,他只是在怀疑我,在我这里他不敢太造次,所以想通过老陈抓住我的把柄。关长生死了,人死了不能复生,但我们活着人,应该继续走下去,继续完成他们未尽的事业。前仆后继,是我们每个**战士必须具备的jīng神素质。”
江来生被葛建辉的话,感动而敬佩,他明白,这些铮铮誓言并不是他说在嘴上的,**事业,有这样一批优秀的人,没有不成功的理由。
一个侍应生从葛建辉的眼前闪过。“老板,”葛建辉对江来生说,“刚才出去的那个侍应生,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他就是何顺子,狐狸的交通员。”
“这么说,他已经看到你了。”
“应该看到了。”葛建辉没有想到一直寻找的何顺子居然就在这个公共场所出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既然认出了你,你的危险系数就更高了,决不能让他活着。.
“他可是狐狸唯一的知情人啊。”
“挖出狐狸是早晚的事,眼下必须先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江来生说完就跟了出去。
何顺子其实早已认出了葛建辉,起先还当是一个普通朋友相约喝咖啡,但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头,心中产生了怀疑,他准备报告张一彪,于是,悄悄出了咖啡屋的大厅。他做贼心虚,不时地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生怕自己被人盯上,他躲躲闪闪地走进一个电话亭,拨通了电话。“张科长,我是何顺子……”
张一彪正在他的办公室召集他手下的几位干将。
“我们都是党国的军人,作为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在党国的利益面前,没有我们个人的利益。所以……”
电话铃声响起,张一彪拎起电话。
“张科长吗?”
“我是张一彪,你是谁?”
“我是何顺子啊,我看见葛建辉和……”
“喂,你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和……”话筒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没有了说话声,却传来街道上的汽车喇叭声。张一彪放下电话,他马上意识到何顺子出事了。
“阿豪,你马上去电话局,查清楚这个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然后到特斯曼咖啡吧找我,其他的人跟我去特斯曼咖啡吧。快。”
葛建辉走进大门,就看见老赵头拎着饭桶去送牢饭,他走过去。
“老赵来,我来帮你。”
“葛副科长,谢谢你,这么多年来,除了你帮过我,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帮过我。你啊,真是个菩萨好人心啊。”
“可这好人,也不一定有好报啊。”
“那是小人之见,人啊,活在世上,还是要积德为善的,做出了恶事,总会有报应的。”
葛建辉帮助老赵给犯人打饭。老陈从葛建辉的手里接过饭碗,看到葛建辉向自己使了个眼sè,他立刻明白了,端着饭碗蹲到牢房的角落里,用手指插进饭里,掏出一张纸条。
“顶住,张一彪根本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是在诈你。”
老陈把纸条往嘴里一塞,和着饭吞了下去。
张一彪气势汹汹地跨进斯特曼咖啡屋的大门,就把所有的侍应生召集在一起。
“刚才这发生了什么事?”侍应生被张一彪问的莫名其妙。
“长官,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啊。挺正常的,客人们喝咖啡聊天,我们侍应着。”
张一彪掏出葛建辉的照片,“这个人刚才是不是再这里。”
“一位侍应生接过照片看了看,说没有印象。”便传给另一位侍应生。
“我见过,刚刚还坐在这里的。”
“是一个人吗?”
“两个人。”
“另一个人长什么样?”张一彪急不可待地问。
这位侍应生想了想说:“是个老头,留着胡子,看样子,怎么也有六七十岁了。”
“那何顺子呢?”
“何顺子在二十分钟前一个人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他是一个人出去的?”
“是的,他走了没多少时间,老头也出去了。后来,这位先生叫我们埋单后也走了。”
“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没听见,看上去,那老头很激动,两个人还争吵了一番。”
“这里附近有没有电话?”
“有,出门左弯,大概一百五十米处有个公用电话亭。”
“走。”张一彪朝手下一挥手,出了大门。
公用电话亭里,张一彪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只见何顺子瞪着两个大眼珠子,倒在角落里,张一彪走上前去,拨弄何顺子的脑袋,脖子上有道勒痕,看上去,像是被电话筒线勒的。
“葛建辉啊,葛建辉,这回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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