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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知道,中村一雄并没有把这批文物叫给国家,一直想占为自有,但他还没来得及把这批文物运走,日本人就投降了。*非常文学*45年春夏之交时,你还见过这批文物。这批文物现在藏匿在什么地方,凭你和中村一雄多年的交往,你应该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那是丁默村效敬中村一雄私人的文物。是两只很特别的八十公分的铁壳木箱,里面究竟是什么文物,我也没见过,当然也不敢过问,你是想找到这批文物。”
“没错。”
“那条件是什么?”
“先把你从这里弄出去,还你一个人身自由,只要你能找到这批文物,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出来。”
丁桂平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听说可以让他从这里出去,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先是一阵欣喜,心里却在盘算着出去之后,如果度过自己的人生,荣华富贵且不说,但心里的一个愿望一定要是实现。
两个星期之后,丁桂平被释放了,这个男人在监狱外面等他,还给他在金陵饭店订了一套客房。
“怎么样,丁先生,我们老板说话算数,你现在自由了。”
“看来你们老板还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啊。”
“有一点你必须牢牢记住,他能把你从这里捞出来,就能把你送回来,说说吧,还有什么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帮我弄回亚尔培路上的一套公寓房,那是被军统没收的敌伪资产,你们老板既然可以把我从这里捞出来,把那套公寓归还给我,应该不难吧。”
“这个,我做不了主,还得请示老板,我倒想听听,丁先生为什么对这套公寓房产这么感兴趣。”
“那套公寓是当年丁默村主任从一位华侨商人手里掠夺过来的,当时丁默村的手里已经有十几处的房产,也没人住,全空着,我就向他提出让我暂住,丁默村念我们是老乡又是同姓,500年前还是一个祖宗,所以就同意了。我在哪里住了一两年,很舒畅。1940年,日本人制定了一个以华养华,以战养站的战略,成立了一个商业特务机关,中村一雄任机关张。中村家族在日本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政治,经济背景都非同一般。^/非常文学/^丁默村为了讨好中村一雄,就把那套公寓让给了中村一雄居住。我虽然不是一个很念旧的感情丰实的人,但对那套公寓独有情钟,做梦都想搬回去住。”
“那套公寓早已经易手,成了私人财产了。不过,我想没什么大问题,出点钱,再把它买回来,具体情况,我们在上海见,这是我为你在上海临时租赁的一见房子的地址。”
“什么时候动身。”
“我明天就回上海,你过两天之后再走,咱们分开走,到了上海,你就在屋里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葛建辉给丁桂平端来一杯水。“后来呢。”
“我到上海没几天,这个男人就上门了,他拎了一个皮箱,对我说,房产的事,老板现在不好出面,这是两倍的房钱,你自己想办法去把这套房子弄回来。他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有什么情况你打这个电话找李阳。”
“你是不是在公馆路的一家咖啡厅见过李阳。”
“是啊,我找公寓的主人,想高价收回那套公寓,主人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干脆就把我拒之门外,不让我进去,我没有办法,就想找李阳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怎么说的,他还是那句话,老板不方便出面,得你自己想办法。”
“就没有说其他的事了?”
“有,有,他催问寻宝的事,我只是一心想要回那套公寓,至于寻宝的事还没放在心上,当然,也不敢这么对他明说。”
“那你对这批文物的下落,了解多少,说说吧。”
“长官,说心里话,这批文物我是奉了丁默村之命给中村一雄送过去的。连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文物我也不清楚,中村一雄把它藏在什么地方,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也知道,日本人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中国人,他怎么可能会把藏匿文物的地点告诉我呢,你们说是不是。”
“你如果一点线索也没有,李阳的老板会出这么高的代价把你弄出来?是不想说,还是伤口又需要消消毒了。”高队长冷冷地吓唬说。
“不,不,长官,因为我是唯一接触到这批文物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看到它的人,所以李阳的老板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
江来生按照上级的指示,来到接头地点,准备与南方局派来的一位从南京来的同志接头。走进原味咖啡酒吧,他看看表,与约定的接头时间只差两分钟的。当他的目光落在大厅里的八号桌上时,心里一阵喜动,看来自己来晚了一步。
“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吗?”
一位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抬起头看看江来生,说,“没有人。”
“谢谢啦。”
江来生坐定,掏出香烟点燃一支,然后按照接头信号,把烟放在左手边,打火机压在香烟上,然后喊道:“侍应生,来杯黑咖啡。”
江来生发出接头信号,见对面的男子没有动静。他以为是对面的人只顾喝咖啡,没有看到自己发出的信号,于是,他有意无意地把烟往前推了推,对面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咖啡端上来了,他夹了两块方糖放入咖啡中,用小汤勺轻轻地搅动,自言自语地念道:“大手牵小手,街道巷里走。”这是接头暗语的前两句。
江来生发出接头暗语后,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对面来对下半句。他担心对面人的耳朵有点背,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大声说:“味道不错。大手牵小手,街道巷里走。”
没想到,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只见他放下手中的咖啡,说了声:“脑子有毛病。”起身而去。
江来生这才知道,这不是自己要等的人。他看看表,已经超出了约定的时间,他把一张票子压在咖啡杯下面,离开了原味咖啡酒吧。
回到车行,丁继发第一句话就问:“老板,接上头了吗?”
江来生无奈地摇摇头说,“不知道是这位同志遇到什么事没有来,还是被那个家伙搅了局。”
“碰到什么人搅局了”
江来生把在原味咖啡酒吧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跟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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