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度兴奋,二是过度紧张,李阳应该是属于后者。
“从理论上说,你这个推理是符合行为逻辑的,条理也很清晰,但在法**,推理不能成为证据。”
“推理是不能成为证据,但有了正确的推理,要想找到证据就不难了。特派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尽管问。”
“特派员,你说,谁现在最关心李阳的生死?”
“建辉老兄,见解敏锐,感悟颇深啊。李阳背后的人,不是喜欢玩嘛,行,那咱们也就跟他玩玩,玩他个李阳失踪,不知下落。”
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个都不觉地大笑起来。“哎哟。”
“怎么啦?”
“没什么,震到伤口了。葛建辉,你去打电话把特勤科李科长叫来。”
“是——”
保密局上海站特勤科李科长,一进门便问:“特派员,没事了吧。”
“没事,阎王爷说我还年轻,不收我。”
“特派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李科长,现在有件事要你去完成。总务科副科长李阳,有重大嫌疑。但他是我们站里的自己人,就交给你们特勤科去处理。”
“请特派员明示。”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李阳秘密拘捕起来,就关到你们特勤科的秘密禁闭室,什么也别问他,他说什么也别理他,只管每天给他送三顿饭。李阳这个人心理防线很严密,别看他年轻,城府却不浅,不理不问,先杀杀他的锐气。这件事,对外绝对保密,包括孙站长在内,特勤科的人知道的人也越少越好。我要让李阳的突然失踪,看看到底是谁的心里最着急。”
“特派员,我明白了。”
李科长走了之后,楚汉对葛建辉说:“接下来,你办两件事,一是派人盯着李阳的住所,看看有谁会去找他,二是通知警察局的高队长,让他也秘捕刀疤脸,严加审讯。”
“是——”
李科长回到科里,叫来宋沛东,跟他交代了一番。
宋沛东来到总务科。“哎,李副科长,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的人呢?”
“哦,宋参谋。这不都出去办事了,就剩一个人看家。总务,总务,总是有任务的吗。管着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总有做不完的事,宋参谋过来,是有什么事吧。”
“我们李科长找你,想请你过去一趟。”
“李科长找我会有什么事啊?”李阳算是个精明之人。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们是同一个祖宗,应该心有灵犀的啊。”
“说真的,我和你们李科长虽然是同姓,但我们平时交往不深。宋参谋,能不能透露一点小道消息啊,也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我们李科长这次春节回老家探亲,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本李氏家谱,整天都在研究这个家谱,我猜八成是想找你聊聊李氏家谱的事。”
“对李氏家谱,我知道的也是微之又微。有愧于祖宗啊。”
李阳和宋沛东一路走,一路聊着。李阳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了特勤科的秘密监禁室,当“咣当”一声铁门落锁时,李阳明白了。该发生的发生了。他没有吵闹,显得十分冷静,他似乎知道自己总会有这么一天的,但不知道会有这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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