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建辉摇摇头:“不好说,钱飞,你看这烟屁股,长的还剩三分之一,短的不足一公分。一包烟,说明凶手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正常人抽烟一根大约在五六分钟抽完,抽掉这二十支烟,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这长短不一的烟屁股,反应出凶手的焦急心态,他在煎熬中等待我们的到来,他似乎就可以肯定我们会从这里走过,看来,这是有预谋,有准备的。钱飞,刚才特派员和他的老同事喝咖啡,大约有多少时间。”
“怎么的也有一个多小时吧。”
“这就对了,凶手知道我们回来的时间,却让特派员的同事托住了时间,所以,他焦急不安,一个劲地抽烟稳定自己的情绪。”
“队副,特派员是去参加联席会议,也是临时定的,如果说是地下党,他们的消息,也不会这么快吧。”
“是啊,联席例会每周一次,从来都是孙站长参加的,今天孙站长让特派员来开会,就碰到凶手刺客的暗杀。”
葛建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莫不是。”
“快,钱飞,我们立刻回站里,跑步前进。”
可以说,葛建辉和钱飞他们是冲进上海站大门的。
“你去向站长汇报。”葛建辉脚不停歇朝总务科跑去。
当他看到李阳正伏案头,他的脚步在门口嘎然停住了。
“哎,是葛队副,什么事,这么急,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来来,坐下歇歇。”
李阳见是葛建辉连忙起身打招呼,把葛建辉让到座位上。“葛队副,你可是稀客啊,很少来我们这个小庙的,来,先喝口茶,稳稳情绪。但都已经是去年的秋茶了,新茶还没上来,算不上是什么好茶。”
葛建辉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过李阳的茶,他的目光落在了李阳左手食指与中指上。
“来,李副科长,抽根烟。”
“葛队副,你是知道的,我不会抽烟。”
“对、对,记忆中的李副科长是不会抽烟的。”葛建辉给自己点上一支说:“我是看到李副科长手指上的烟迹,还以为李副科长什么时候已经抽上了。”
李阳下意识的手一缩。但是,就是那一秒两秒钟的功夫,李阳把手放到自己的眼前,翻过来复过去看了看说:“这不,还是过大年吗,昨晚上来了一位朋友聊天,没事,两个人就抽上了,一包多烟全抽完了。留下了这个。”李阳很坦然。
“你们抽的应该是老刀牌烟吧,那烟焦油重,烟的附合性强,像我抽的这个哈德门就好多了,抽上一整包,手指也不会被熏黄的。”
“看来,葛队副,对烟还是蛮有讲究的,懂行啊。”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差不多,一个道理吧。”
“葛队副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吧。”
“哎,我差点忘了,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遇上刺客了,特派员胸口中了一枪。”
“特派员遇刺了?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我看了中枪的位置,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我来是通知你,从今天起,你在病号的伙食标准上再上一个等级,给特派员送饭。”
“好,没问题。依我看,这事一定是地下党干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想啊,特派员端了他们的电台,还打死了他们两个人,他们会就这样心甘情愿地认输吗,一定是报复,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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