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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狱苑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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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毒 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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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高级酒店,也带她和朋友谈生意,说实在话,她的才华使我在生意场上更加得力、顺畅,我还曾荒唐地不顾她们学校的反对,强行替她办了请假,带她在祖国的名山大川、古刹香庵四处游览。那些日子,她怜怜楚动,相依相偎的模样,让我还真有了一番骄傲和豪迈的感觉。

    我的生意、事业如日中天,但我的生活也由节俭到奢侈,由奢侈开始转变成糜烂。我没有在亲朋、女友的相劝中认认真真地反思过一次,反而一发不可收拾,直至最后发生的事,让我痛彻心扉。

    当一个人的生活开始了腐化,也是一个人生堕落、失败的开始。

    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在一次和生意合作伙伴大捷而归后,我们照例去一家豪华酒店庆祝,席间和合作伙伴的一位名叫大刘的朋友不期而遇,作为东道主的我盛情相约,于是,席间推杯换盏、豪情万分,由于大家对工作的劳累这一共同话题,使我们犹如多年深交,惺惺相惜,一顿饭的时间,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并在分手中相互留下了通讯号码。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刘隔三岔五地约我出去玩,每次都是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慢慢地一起玩的次数多了,我错误地认为过上这种夜不归宿、花天酒地的生活才是有钱人的生活,自己也没枉来人世一趟。这都是他们给我设计好了的圈套呀,没想到自己就那样轻易地钻入了其中。

    我第一次吸毒是1991年秋后的一天,那天,照样在大刘等一帮人的相约之下,出去吃、喝、洗、舞之后,在酒店的房间里,大刘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包白面(这是我第一次认识毒品),问我要不要来两口解解乏。我不懂,也不会,但我潜意识里想到那就是传闻中的毒品,便一口断然拒绝了他的邀请,并劝告他们那东西有害,别碰的好。没想到我的话却遭到了他们的一顿嘲笑、奚落。在我万分窘迫之时,他们旁若无人般地吸食起来,五六个人,一下子将房屋搞得烟雾弥漫,一旁的我好奇地看着他(她)们欲仙欲死的神情,加之旁边那美丽女孩甜甜声音的怂恿,我猎奇和争强的本性一下子暴露无遗,有什么嘛,你们玩的我也敢玩。于是在女孩的示范下,我吞食了万恶的第一口,开始感到口干舌躁,甚至想呕吐,但过了一阵后,一种飘飘欲仙、腾云驾雾的感觉袭遍全身,醒来过后的人变得精神了,疲劳似乎一扫而光,并且还伴着兴奋无比。于是我们一行五六人男男女女又开始了疯狂的游戏。这个游戏让我第一次开始了几天几夜不归家,也就是这一次,为我日后疯狂犯罪作案埋下深深的祸根。

    世上很多事太过于巧合了,就在我不归家的这几天里,我杭州的生意伙伴因涉税被关进了“局子”,无人作主的厂子一下子乱了,制衣机停了,供货商拉跑了他们的货物,工人也悄悄地变卖了厂里的货物权充工资,更可恨的是厂里的一些头目更是趁此机会抢掠了一大部分工厂的产物跑了,等我赶到工厂时,早已人去楼空、物是人非了,我先期投入的大笔订金就这样泡汤了。无奈之下,我只得沮丧地返回了广州。

    遭此一劫的我,生意因资金的短缺有些运转不开了,而此时,如果我想办法再度难关的话也许日后就不能相提并言了,但我却没能经受住这一沉重的打击和毒魔强劲的攻势,一蹶不振,从此栽进了毒品那虚无飘渺的世界里。刚开始,我一天所需的毒资是一、二百元,后来随着吸食量的不断增加,毒资也日剧递增,最后竟是发展到日需一千多元钱的毒品才能满足我的需要。

    父母刚开始见我身体急剧消瘦,还以为我是为生意而操劳的,买了大量的补品煲汤让我喝,吸上粉的我哪里又喝得下去呢?父母后来发现生意不但没有起色,而帐户上的资金却被我一笔一笔大量地取走了,迷惑中的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在一再追问我无果的情况下,他们采取了跟踪我,并发现了我大量吸食毒品的事。

    全家人震惊了,但父母为了我的日后着想,并没有把我送往戒毒所,,只是采取了果断的措施把我关在家中,请医生来给我诊断,依靠高价的进口药为我戒毒。刚开始几天,我还能强作精神,在药物的作用下努力克制,配合医生的治疗,可就在这时,原本可亲可爱的女友洁在得知我吸毒的情况下狠心地向我提出了分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来呀(飞脸上呈现出的痛苦好重好重!)

    本以静下心来的我被这一串串无情的打击彻底击败了,我不再配合帮我戒毒的医生,也听不进父母、亲人声声血泪的呼唤,加之毒魔在身体里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击,那骨髓中犹如万千蚂蚁噬咬着的感受让我疯狂,为了走出家门吸食一口,我在苦苦哀求父母放我出去遭到拒绝后,我以撞墙自杀的方式以求一死解脱,可死未死成,却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伤痕累累,父母见状,无奈强忍着泪水将我送去医院,然而,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推开父母的极力阻拦,跳下了高速行驶的出租车,再次钻进了毒品的魔网之中。

    几天几夜,我所带的钱在吞云吐雾中用光了,然而可恨的毒贩大刘,枉自以前我拿他当亲兄弟一样对待,他竟像赶狗一样无情地把我赶出了他的家门。我偷偷地去了市场大姐帮我惨淡经营着的档口,趁大姐和客人谈生意之机,一把抢过她放在身旁的皮包,抓出里面的一沓钱就跑去吸毒了,我如今都还清晰地记得身后大姐那嘶哑的哭喊的无助的呼唤。

    我彻底无救了,几天后,父母在街上找到了无钱吸毒而晕倒抽搐的我,可这一次,他们还是将我困在家中戒毒,为了防止我自杀,我的房间除了一张席梦思床垫和被褥,其它的东西都清走了,并且在墙壁上贴了厚厚的泡沫,木门外加上了铁门,窗上也加了防护栏,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我那可怜的父母从门上挖的小洞里递进来的。然而被毒魔深惑的我在自杀都无望的时候却又预谋了一次成功的逃跑,我接连几天装着配合治疗的样子,在房间里苦苦煎熬,当我骗取了母亲的信任要求去客厅里看足球赛时,欣闻我想起了自己喜好的母亲竟放松了戒备,把我放进了客厅,心有预谋的我在母亲的陪伴下看了一会儿足球赛便吵嚷着肚子饿了,母亲听到我有了食欲的那个乐呀,简直没法形容了,她乐颠颠地跑进了厨房给我做可口的饭菜,而籍此之机的我快速翻出了父母放在电视柜中的为我治病而仅剩有的两万多元养老钱,从二楼的窗户中直接跳到了下来,在听到声音惊觉后赶出来的母亲无奈地站在窗口苦苦呼唤我的乳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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