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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狱苑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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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青春梦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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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着自在的口哨,开着自编的玩笑……”,青春浪漫的花季,写满花季年华无限憧憬和绚丽的梦。()我叫刚,曾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学子,多次被评为“三好”学生,担任过校团委委员、班干部,在参加全国数学奥运会林匹克竞赛中,获得地区第三名的好成绩。在教师眼中,我是一棵重点培养的好苗子,有着和许多莘莘学子一样的梦想,进入名校深造。然而我过早的品味了“早恋”的青涩,因爱生妒,因妒生恨,把刀插在初恋情人的胸口。我还未进入考场,就进入了另一所“大学”——监狱。

    1986年,我出生于重庆市偏远山区的一个农民家庭,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重担在他的额头上留下许多的沟沟壑壑,叙述着生活的艰辛和劳苦;善良朴实的母亲体弱多病,生活的重担使父亲不苟言笑,只有看到我哥俩优异的学习成绩时,他才会露出舒心的笑容。

    在家中我是老幺,哥哥大我一年,哥俩自小勤奋、好学,从小学到初中,虽不同级,都暗暗较劲,每次考试成绩在班级中都分别名列前茅。初中后,昂贵的学费使本就贫穷的家,更是一贫如洗,但无论多困难,我哥俩的读书费用,父亲从不吝啬。虽然供两个中学生已让父亲不堪重负,但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娃儿,只要你俩好好念,就是不吃不喝,讨饭,也要供你哥俩读大学。”哥哥初三那年,由于母亲一场大病,使这个破败的家如雪上加霜,哥哥看家中确已供不起两个中学生,悄悄把县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撕了,忍痛放弃了学业,把读书的机会留给了我。我没让含辛茹苦的双亲和善良的哥哥失望。次年以镇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考入县重点高中,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父母乐坏了,母亲特意做了一桌比过年都丰盛的饭菜,父亲还破例喝了几杯,对哥哥说:“幺儿比你有出息,你是个废物,当一辈子没出息的农民。”我清晰的看到哥哥眼中的泪水。父亲和哥哥的话更是让我铭记一生,父亲说:“幺儿,有出息,好好念书,你是我全家的骄傲。”而哥哥私下只对我说了一名:“小弟,一定要争气,相信你能实现我俩共同的梦想!”

    在父亲的东拼西凑下,我进入了高中校园。我明白自已获得的读书机会不容易,它承载着全家人的寄托,只有考大学才是唯一出路,才能改变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在学校,我拒绝一切活动,每天象“苦行僧”似的,为自己上紧发条。当别人进入梦乡时,我趴在床上演算难题;当别人还沉醉于清晨的美梦时,我早已在校园的路灯下背英语单词……,教室、宿舍两点一线;当别人在享受青春年华的时候,我在默默的啃书本,别人嘲笑我是“书呆子”,我只能报以一笑。高二期间,由于成绩突出,在数学老师的推荐下,我参加了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并获得地区第二名的优异成绩。

    当我还沉浸在荣誉的光环中,一位新调来的同桌改变了我枯燥的学习生活。她叫桃,一个青春、靓丽的漂亮女孩,她思维敏捷,文科相当出色,而理科是我的强项,在彼此的欣赏和帮助下,我们的学习成绩在年级里独领风骚。()随着接触的增多,语言也越来越多,除了学习以外,经常会谈谈人生、理想和未来,分享彼此的快乐和忧伤,她时而夸张或会心的微笑总会令我回味许久,许久,她象一块石子投进我寂静的心湖,掀起阵阵涟猗,使情窦初开的我深深地喜欢上她。我们经常抱着书本流连在校园的树荫下、散步在小桥边、或是去校外压马路,慢慢地话题与学习无关……

    在青春不设防的花季,校园早恋虽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我们常常出双入对,谈笑风声仍不时遭到许多同学的嘲笑,成为同学揄弄的对象,无论怎样的辩解或沉默都难以消除他们异样的眼光,风言风语铺天盖地的袭向我们。老师知悉后,对我们进行了一次谈话,为了让我们专心学习,把她调到另一个班。她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习惯偷偷握着她的手的感觉,习惯了和她一起学习、一起讨论。上课时我常常走神,她的一颦一笑占据了我所有的思维空间,我发狂地书写所有的思念和牵挂,挖空心思创作一篇篇缠绵的情书,她一个会心的微笑或几句俏皮话都会让我手舞足蹈、兴奋许久。后来一次失误,一封写着她的姓我的名的信被一位同学捡到后,并公示于众,我俩成为同学们谈笑的焦点。为此我愧疚到了极点,而那个调皮的同学居然调侃我“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浪漫的……我发疯似的将拳头砸到他的脸上,这下我俩的恋情不仅在全校曝光,我还背了处分。在我万分沮丧、孤苦无助的时候,数封愧疚而缠绵的信所期待的回复只有三个字“我恨你”。她再也不肯理我,面对她的冷漠、父亲的责骂、同学的嘲讽,我的心冰冷到了极点,真有去死的念头,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九宵云外。一个月后的周日,郁闷到极点的我在街上闲逛,突然看到她和一个英俊的小伙子亲密的拉着手在逛街(后来才知道是她表哥),诸多不解和忌妒使我愤怒到了极点,多次质问她,得到的回答是:“我喜欢他,你这个笨蛋……。”这句话彻底伤透了我的心。一个罪恶的念头冒了出来,“我得不到你,谁也别想得到你”,被妒忌烧昏头脑的我在第二天晚自习后,带着一把水果刀,把她堵到操场后,“我哪点不好,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吼:“我恨你,你这只猪……。”我尤如被重物击中了头部,失去理智的我狂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一下将水果刀插到她的胸口上,看到她满身是血软软地倒在地上的刹那,我万分后悔,发疯地抱着她去医院,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我亲手毁了一个花一样的生命。母亲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含恨地去了另一个世界。法**,看着父亲佝偻的身躯、哥哥含泪的责骂,她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我知道错了,可已经太晚太晚了,十六岁的花季,下着滂沱大雨……

    我叫文,现年十九岁,出生在粤北的一个小城里,因是家中独子,自小在双亲的溺爱和呵护中长大。虽贪玩,但在父母的严厉管教下,从不敢造次,小学到初中,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高一那年,由于父母双双下岗,使本不富裕的家庭立时捉襟见肘,迫于生计,父母双双出外打工,将我托付给姑妈照看,成为一名“留守儿”,缺少父母的管束,生性好动的的我尤如一匹脱缰的小马驹,家里很快成为几个好伙伴的“伊甸园”,生性贪玩的我在同伴的点拨下,很快就能在鼠标和键盘上驾轻就熟,在虚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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