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2.15春季
维西法-德交界处。()
一条泥泞的道路旁,一颗歪脖树下,一只屎壳郎推动着硕大的球体,努力的倒立搬运着。勤劳的他丝毫没注意到除了牛粪球之外的其他事物。一阵诡异的风吹过,将它吹了几个跟头。
屎壳郎先生站起来左右看看,又找到了它的牛粪球。
呼,又是一阵风吹过。
···
“真是个好日子啊,傻瓜屎壳郎,恩,这样下去会感冒的。”春季怡人舒爽的空气吹拂着后半个身体,未曾化冻的大地却将丝丝寒意透过厚厚的吉利服伪装衣,传递到身体上。
处于伪装中不能动弹是种痛苦,帮助转移痛苦感觉的吹屎壳郎游戏带来的强大感觉无疑是种很好的调剂。
“啊!我是强大的巨人,只要轻轻吹气,面目狰狞的屎壳郎怪兽就将会被吹翻!”
饿,真是蛋疼啊。
“怎么还不来呢,恩,我不能这么想。”
强迫不去想会加深难受感觉的想法,低头扫了眼远远爬走的屎壳郎。歪歪头,却越发的感觉无聊了。
蛋疼。
手腕上瑞士精工手表卡卡跳动的指针指示着时间的流逝,眼前的风情却好像一成不变。草地依然是那个草地,蜿蜒的道路依然是那么泥泞,天空的云彩也好像停涩住了。
潜伏的时间是世界上最漫长的时间。
好在,这一切即将结束。
远方的道路上,一个黑点跳动着出现。
是等待了一小时八分三十一秒的目标。
望远镜中摩托车在上下起伏,威武雄壮的德国战士身穿灰色军装,斜跨武装带,腰插二十响,红色穗子在枪柄后随风飘飘荡荡。头戴钢盔上的军徽在望远镜中清晰无比。
俗话说青天白日遍地红,铁拳无敌蒋中正。呸呸,说顺嘴了。
骑着摩托的是穿着抄袭国-民=党1中@央军军服的德军士兵。双头鹰军徽与万字符号在中央军特有的钢盔上印着,就好像那钢盔是德国人的发明一样。
那摩托车是这附近德军派出的通讯兵,这样的通讯兵几乎每天都会通过几趟,蹭亮的机枪,帅气的风镜,结实的钢盔勾引着人犯罪的*。
摩托上德军装备精良,抄袭cf的mp40冲锋枪与仿制中华民国中正式步枪的98k步枪装备在他们身上,摩托是挎斗摩托,在精密机械远逊于中华民国民族传统手工艺的德国人只能在摩托上加上挎斗来显示他们贫乏的创造力,挎斗上就是颇具争议的mg34重机枪。
“重机枪抄袭cf啊。”
···
“侧风偏差-0.2。距离偏差+1.2。摩托移动速度50km/h,提前半个车身。”
嘀咕着数据,旋转着瞄准镜上的旋钮,颇为复杂的瞄准镜在调试下,相对准心从十字交叉线向左下移动了几格。
T型准心印上驾着机枪,挎斗里端坐的德军,让开其抄袭cf的mp40冲锋枪,向上瞄准他的头部。没有带m32式钢盔(民国32年钢盔-v-)。
啪!
枪口猛的一跳,待瞄准镜再次套上摩托的时候,却发现摩托已经失去控制,看情况是不知怎么打飞的子弹竟然精准的插进了驾驶摩托士兵的胯下,幸运一击!中蛋!
摩托在道路上跳跃着,裆下中弹的士兵不可能再控制摩托,他甚至痛苦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下意识的双手去握住剧痛的胯下。随即他杯具的从摩托上翻下,带着钢盔的脑袋一头插在泥泞的地面上,远远的都感觉替他疼痛。
当事人可能不愧在疼痛了,高速摩托上落下,脑袋先着地的直接折断了颈椎。尸体砸起一片泥浆就再也没有动弹。
相对于瞬间解除痛苦的摩托驾驶员,仍在车上的两名士兵无疑显得更加悲催。在摩托上忽然发现驾驶员消失了无疑是相当恶心的事情。()
听不懂的俄语尖叫着,挎斗里的士兵似乎想要逃离摩托,刚刚站起身来向车外一跳,飞翔在半空中的他只感觉头被什么推了一下,就是去了意识。
命中头部!精准一击!步枪熟练度增加!
“饿,明明射的是摩托后座上的人啊。”
···
一节木头,加上一节金属,这样的组合能够制作很多东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论哪个男人,都一定会爱上这样一个组合:一根金属管加上一长条木托。
握住木托上金属管尾部的金属柄,一提一拉,令人舒适不已的顺畅感之后,令人迷醉不已的凹槽就在金属管尾部显露出来。
凹槽里已经安静的躺着两排交错层叠的子弹。他们统一7.9毫米,他们统一金光灿灿,黝黑的金属管与深黄的木托衬托下杀气凌然···
填入手中的子弹,推上金属柄,合上凹槽,金灿灿消失在视野中,恢复黝黑与深黄的低调组合。
“每一次磕碰都有淡淡的忧伤,哪怕一丝划痕都让人心伤。轻轻爱抚螺旋神秘地方,多次摩擦留下了深深的创伤,再好枪油保养都不能挽回那些伤···跳一支舞,跳一支舞,轻轻抚摸你光滑的肌肤,情深深,爱蒙蒙。总想让你永远完美漂亮···”
清唱着一支歌,抚摸怀中将私密部位暴露的爱人。
她叫98K-C12,精致完美的女人,再多的赞美也不能烘托这像艺术品一样的完美造物。
高至胸口的高度,适合抱起来跳一支杀戮的舞。大洋马一样修长的身体摸起来让人心悸的发抖,远比初恋得手更令人颤栗。20发超大弹仓的她像波霸一样波涛汹涌,虽然她和她的c12型号姐妹最后一发需要上膛后在填入弹仓,这也不能抹杀将她重要部位握在手中的完美享受。如果可能,打一发填一发会更爽,每一次和她深入的交流,都是灵魂升华的享受。
金属与木材的和她在一起其实对她很不公平,一起战斗,一起生活,但是受伤的总是她,每一次射击都会让她经受一次无法挽回的伤。一发消灭一个威胁来补偿她的理由只能骗骗小孩子,或许直到她垂垂老矣的时候,再给她上上枪油,做做保养,向后人们介绍她精彩的一生中的故事,才是对她最好的吧。
只有她木材与钢铁的完美组合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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