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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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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援朝猛地将欧阳曼压在门后,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喃喃地说着:“我捧着你、疼着你、怜惜着你,有什么用?”     “我怕你疼、担心你害怕,我拼了命的压抑着自己,有什么用?”     她穿的是套头的连衣裙,他毫无章法地将她的领口往一边扯,她的右肩和半边胸口都露了出来,然而领口的另一端却卡着她的脖子,再也拉不下去。大文学懒     他却不管不顾地生拉硬扯着,眼神狂乱而暴躁:“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你是我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欧阳曼惊慌地看着林援朝,他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狂躁,而那狂躁的背后,却隐藏着另一种东西。     她突然明白了,他今天所爆发出来的,不过是一直以来压抑在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他嘴上说的,以为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然而,他能说出来的,却正是他长期积压在心底的那种深切的恐惧。     他们在一起,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心底深处,是害怕的吧?他怕外力、怕命运、怕她累了走不动了。     然而,这一切,他从来都是独自承受,不想让她担心,更怕她心累吧?     这些东西,被他在心底抑制了太久、太沉,而今天她轻易说出的“分手”二字,不过是压在骆驼身上的那一根稻草,终于令他承受不起!虫     因为,这根稻草不是来自别人,不是来自命运,而是来自她!     欧阳曼由最初的惊慌、害怕,转为了满满的心疼。大文学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占有她,并不仅仅是因为情和欲,更是想要填平心底的那种惊慌和害怕,然而,他因为怜着她、心疼着她,却一直压抑着自己。     也许他在狂乱下不想再压抑自己了,然而,她是那么了解他,他绝舍不得如此粗暴地强要她,即使他做了,接下来,也一定会是无尽的疼和悔。     阿援,如果这样能让你心安,那么,我来!     当林援朝扯着她的衣领,再也扯不动,便狂躁地一口咬上她的右肩时,她轻轻地环抱住他,一只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柔柔地、安抚地在他的背脊上游走着。     她的唇瓣贴上他俯过来的颈项侧面,缓慢地在他的项上滑动着。     她滑到他的耳后,贴着他的肌肤,轻声而坚定地说道:“阿援,我想要你!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她明显感到林援朝的身体一震,他抬起头来,眼里有迷乱、有惊喜、有疑惑,整个人却逐步安静下来。大文学     她却拉起他的手,向连衣裙腰侧的拉链伸去,轻笑道:“阿援,要从这里开始脱。”     她带着他的手,解除掉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当她不着一缕时,她红了脸,却在他的迷离而深沉的注视下,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他。     她将他带至花洒下,紧紧地抱住他,尽可能地贴紧他,她在他胸前轻声笑道:“阿援,你清醒下好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呢,我可不想以后你说是我强了你。”     说完,拧开手边的蓝色开关,任那冰凉的水打在两个人身上。     林援朝被冷水一浇,浑身一颤,终于彻底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他一把伸手关上冷水,他把她稍稍拉开,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上,捧起她的脸,双手轻轻揩掉她脸上的水珠,深深地凝视她。     两个人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的是一种透彻的了然,一种不再需要言语的相知和坚定。     林援朝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上眼眶,冲走了暴戾,冲走了所有的迷惘和不安。     他一把将欧阳曼的头按进自己怀里,他的唇反复、虔诚地亲吻着她的湿发,嘴里喃喃地呼唤着:“团子、团子!”     最终,他打开热水,两个人清洗完,他用大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回卧室。     然而,在欧阳曼含羞带怯的、夹着一丝紧张的期待中,他却轻柔地为她套上内衣和睡裙,关了灯,淡淡地来一句:“睡觉!”     欧阳曼闷闷地叫了一声:“阿援!”     他在她耳边戏谑地轻笑:“放心!明天一定满足你!”     第二天,欧阳曼醒来时,已近中午,林援朝却不见人影。     她拉开卧室门,一眼看到客厅沙发上整齐地坐着安峰、李晓月和郝建军,她脸一红,转身就要关门,却听李晓月凉凉地说:“欧阳曼,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出来!”     欧阳曼无奈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轻哼一声说:“你们就会欺负我,怎么不去问他?”     李晓月笑道:“谁叫你起得晚的?说吧,昨晚那么大动静,怎么回事?”     欧阳曼撇撇嘴:“昨晚你们出来了,后来不都又自觉地不管了嘛?现在又来?”     郝建军嘻嘻笑道:“团子姐,我们不插手,不等于我们不八卦啊,这么大动静,您要不满足一下我们,你以为你今天走得出去么?”     欧阳曼笑笑:“大不了今天不出门啊,嘿嘿,我正好打游戏,你们做饭哈!”     李晓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啊,不过,某人在桌上留了一张条,说是不准备你们二位的午餐和晚餐,要二人世界哦。”     欧阳曼一听,先是心里一喜,又咬咬牙,恨恨地说:“算你们狠!”     李晓月戳上了她的额头:“少废话,快说!”     欧阳曼低下了头,一副认罪态度良好的小样:“额,就是,我昨天跟赵师兄去欢乐谷玩了一个晚上,他生气了。”     李晓月冷笑一声:“欧阳曼,蒙谁呢?这点小破事儿,会让你们家那一惯冷静得不是人的阿援动刀子?”     欧阳曼的头更低了:“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我一不小心就说了要分手。”     郝建军倒吸了一口气:“你是说,你昨天突然杳无音讯,我哥晚饭都没吃,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急着到处找你,然后,在又累又饿又急的情况下,抓到你跟赵明涛的奸情,然后,你还因为赵明涛,跟他说分手?”     欧阳曼切了一声:“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我不过是跟赵师兄出去玩了一下而已。”     李晓月的手指再次戳上了她的脑袋:“别觉得耗子说得难听,站在林援朝的角度看,就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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