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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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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了他紧绷的弦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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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援朝蹭地坐了起来,习惯性地往床头一靠,却压上了背上的伤,疼得一咧嘴,赶紧往前坐了坐。大文学     欧阳曼一把抓上了他的胳膊,急道:“你跟谁置气呢?疼不疼?给我看看!”     林援朝甩开她的手,冷哼道:“欧阳曼,你还会心疼我?”懒     欧阳曼再抓上他的手,陪笑道:“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去啊?”     见林援朝紧抿着唇不吭声,欧阳曼晃着他的手,撒娇道:“阿援,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就是想开个玩笑嘛!”     “开个玩笑?”林援朝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眉毛也拧在了一起,他突然爆发般地低吼道:“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可知道我心里那种如履薄冰的恐惧?唯恐不知哪里有随时可能被引爆的事件,而令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恐惧?你可知道,当我以为你因为你爸说的话不开心,我一想到你有可能跟我一样,要经历在爱人与家人之间进行选择的那种切肤之痛,我有多心疼?”     说完这句,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马上闭了嘴,转头看向欧阳曼,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悔和紧张。     欧阳曼被林援朝的话惊呆了,她从没想到,他们重新在一起的日子里,林援朝表面上看上去云淡风清,心底里却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此的战战兢兢,而他在家人与她之间的选择,她也心疼过,却被他一语带过,没想到他的痛是如此之深切。大文学虫     她马上理解了林援朝前面生气的举动,而她的心却象是被开水滚过,又热又痛。     泪浪就这样涌进了她的眼眶,她面前的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水雾中模糊浮动的影子。     她偏过头去,用手背狠狠地抹去眼角的泪,再转回来,看着他,哽咽而诚挚地说道:“阿援,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心底里对我们的关系如此的紧张和没有安全感;     对不起,我不该轻易触碰你心底绷得紧紧的那根弦;     对不起,因为我,你要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做出如此痛苦的选择。     对不起,你明明如此难受,为了我,却从不表现出来。     这些话,她并不敢说出来,她怕他的心思更重,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了那一句深深的“对不起”!     林援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叹口气,刚要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却突然想起什么,伸出去的手改为向上一抬,看了看表,时间才8时不到,他狠狠心,将头偏向一边,不吭声。     欧阳曼见他明明心软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硬起心肠不搭理她。大文学于是改用以前百试不爽的娇声呼唤:“阿援!”     还不理,再晃着他的手再次娇唤:“阿援!”     林援朝忍无可忍,他稳定住自己的胳膊,让她晃不动,沉声道:“欧阳曼,做错了事,求人原谅,你就不能换点别的新招数?”     欧阳曼一听有戏,立马喜笑颜开,她痞笑道:“阿援,要不你教教我,什么样的招数管用?”     林援朝翻了个白眼,语气凉凉地说:“自己想!”     “要不明天请你下馆子?”     不理。     “要不下次让你买套真CK的睡衣?”     没声。     “那,要不我今天晚上不走了?”欧阳曼犹犹豫豫地使出最后一招。     某人立即翻身下床,淡淡地说了一句:“现在洗澡去!”欧阳曼立即拿了衣服,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     外面一直关注着两人动静的三个人,见这两人大喇喇地进了浴室,立即八卦起来。     “哎,你说,我哥哪天晚上不是拖到最后一秒才肯去洗澡,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李晓月笑着摇摇头道:“多半团子今天走不了了。”     半信半疑的郝建军在见到林援朝出来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哥,今儿个怎么这么早洗澡?”     林援朝高深地说了令人无限暇想的一句话:“早洗早上床!”,说完,便揽着他家团子往卧室走去。     快到门口时,欧阳曼满脸通红地回过头来说:“晓月,那个,今晚我不回宿舍了,那个,明天一大早要跟阿援回家,省得跑来跑去的了!”     郝建军立马无限崇拜地给了李晓月一个佩服的眼神。     安峰笑道:“我一直郁闷为什么这套房子的两间浴室都在外面,而不放一个进主卧,现在倒觉得还是有些好处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林援朝走出卧室,意外地发现郝建军和安峰这两个周末不睡到中午不起床的人,居然端坐在沙发上。     一见到他,那两个人立即围了上来。     郝建军兴奋地问道:“怎么样?吃着没?”     “怎么样,那天查的资料管不管用?”这是安峰急切的声音。     林援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径直往浴室洗漱去了。     郝建军张着嘴,问道:“额,这倒底是吃着没吃着?”     安峰皱眉道:“应该是吃着了吧?要不团子现在还没起来?”     郝建军贼笑着说:“难道我哥这么厉害?让人下不了床?”     安峰没理他那茬,一个人在那儿喃喃自语道:“那天查到那方法,倒底是管用还是不管用哩?”     林朝下楼把早餐买了回来,方才叫欧阳曼起床。     那两只见状,不约而同地向对方点点头,脸上均是一副了然的神情。两个人迅速地坐到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调侃起来。     “团子妹妹,昨晚被折磨得很惨吧?”     欧阳曼连连点头,眼里尽是委屈:“你怎么知道?”     “团子姐,是不是很累?”     欧阳曼啃着油条,坦然地点点头,含含糊糊地说道:“是啊!”     “额,那个,你痛不痛?”     欧阳轻笑道:“我痛什么,要痛也是他痛啊!”     两人惊悚地看向林援朝,却见林援朝怡然自得地吃着早餐,毫不理会。     欧阳曼终于看出了不妥,悄悄对林援朝说道:“那两只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林援朝妖孽地笑道:“他们一个八卦难耐,一个欲求不满,不用理他们!”     欧阳曼立即竖起了耳朵,紧紧地凑上去,一脸的鸡冻:“什么意思?什么八卦?”     林援朝在她耳边轻笑道:“他们在好奇,你有没有被我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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