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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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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勉强她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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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正是欧阳曼的父亲---刘雨儒。()。

    林援朝安抚地拍了拍欧阳曼的背,柔声道:“你先进去?”

    他放开欧阳曼,然后胳膊往门框上一拦,礼貌地说道:“伯父,不如等我们换过衣服,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懒

    然而,刘雨儒一听到“换衣服”三个字,眼神骤变,他脸色阴晴不定地打量着林援朝,尽力以克制的语气说道:“不行,我现在就要跟我的女儿单独谈。”

    林援朝眼神一冷,正要说话,却见旁边女人的手挽上了刘雨儒的胳膊,压低了声音说道:“雨儒,现在已经这样了,你急也不在这一下,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如换个地方谈?”

    听了这更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林援朝与刘雨儒均是脸色一变,林援朝瞟了一眼那个女人,沉声道:“伯父,我们只是上午去玩雪,打湿了衣服,刚刚回来换而已!”

    刘雨儒脸色稍缓,他仍是不放心地向房间内看了一眼,才点点头,黑着脸道:“我在楼上旋转餐厅等你们!”说完,转身要走。

    却听林援朝在背后轻声说道:“伯父,我不保证她愿意来!我不会勉强她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

    刘雨儒背脊一僵,**地扔下一句:“我也不喜欢勉强她!可是,今天如果她不来,我只好到她妈妈家里去!”

    林援朝关上门,走到欧阳曼面前,他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当他看到她那双充满着迷茫和泪意的大眼时,心里顿时一抽。()虫

    他一把将她揉进怀里,一只手整理着她那满头乱发,温柔地说:“团子,你想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欧阳曼的泪终于一滴滴地掉在他的胸前,半晌,方闷闷地说:“阿援,我是不是很没用、很可笑?他们都离婚这么多年了,我却仍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总以为,他会回来!”

    “他说他要结婚了,我接受不了。可后来看到妈妈无所谓的样子,我以为我也看开了。可是,刚才,我看到那个跟他一起的女人,我,我就受不了!”

    “如果他一离开我们时,就绝情地不回头,我也不会这么难受!可是,阿援,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他对我那么好,对妈妈也好,只要我们有需要,他总是能及时出现,就象,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可是,现在,他却说,他要跟另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了!”

    林援朝静静地倾听着,待到她说完,再不吭声,才缓缓抬起她的下巴,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诚挚而温柔:“团子,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喜好和感情,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人会笑你。”

    “你也可以选择避开还是去面对,或者在你任何想要的时间才去面对,没有人能勉强得了你,你也不用勉强自己,如果你不想去,我上去跟他谈。”

    倾诉完的欧阳曼,心情已慢慢平静下来,听了林援朝的话,她心里一暖。

    欧阳曼埋头,重重地在林援朝怀里蹭了蹭眼泪,然后抬起头来,抽抽鼻子说:“其实,总是要面对的是不是?”

    林援朝轻轻皱眉:“团子,如果不想去,就不要勉强自己,我会跟他解释!”

    欧阳曼眼中含泪眼,脸上却挂起一个笑来:“阿援,难怪你总是什么事都一个人担着,我连这点事都不能面对,还谈什么跟你一起共担风雨?所以,我可以的!何况,今天还有你陪着我!”

    听了这话,一股说不出的满足和感动洋溢在林援朝心间。他看向欧阳曼,眼里带着鼓励的笑意:“好,我陪你!”

    当林援朝与欧阳曼来到餐厅时,座位上却只有刘雨儒一人,那个女人并没有一起来。

    刘雨儒的神色看上去平静了许多。他看到欧阳曼红肿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和愧疚。

    他对欧阳曼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小曼,那天跟你谈完回去,我就取消了婚礼!”林援朝与欧阳曼均是一愣。

    刘雨儒接着说道:“只是因为临时取消,有很多事要处理,再加上后来你妈妈说你去了外地,所以爸爸还没来得及找你,也还没跟你妈妈说。”

    一丝内疚爬上了欧阳曼的脸,她低着头,不敢看刘雨儒,呐呐地问了一句:“是因为我吗?”

    刘雨儒温和地看向欧阳曼,眼里是她熟悉的一惯的宠溺:“有一部分是因为你,有一部分却不是。”

    他伸出手去,抓住欧阳曼的手:“小曼,无论如何,我要你知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都是爸爸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犹豫了一下,他又加了一句:“还有你妈妈!”

    欧阳曼猛地抬头,她的眼睛瞬间被点亮了,一层梦似的光彩笼罩在她整个的面庞上,那光彩甚至让林援朝对刘雨儒有些嫉妒起来。

    欧阳曼反握住父亲的手,迟疑着问了一句:“那,那个女,不,那个阿姨呢?”

    刘雨儒见到一下子被催醒般恢复了生机的欧阳曼,脸上挂起一个欣慰和满足的笑容,他安抚地拍拍欧阳曼的手背,温和地说:“周阿姨只是过来看看我,顺便接她侄女儿一起回北京。”

    欧阳曼犹豫半晌,终是鼓足勇气问道:“那,你跟妈妈?…..”

    刘雨儒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他轻轻地叹口气道:“我跟你妈妈之间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

    刘雨儒显然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了一眼林援朝,抬眉笑道:“倒是你,是不是应该给爸爸介绍一下?”

    刚才一门心思在父亲和那个女人身上,欧阳曼这时才想起自己刚才跟林援朝在房间门口的形象,多么让人容易产生联想,难怪刘雨儒当时那么生气。

    本来她与林援朝之间就已亲密之极,这时再想到被自家老爸抓了个现行,本就心虚的欧阳曼顿时有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一时间慌了神,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本就心存疑虑的刘雨儒,见欧阳曼如此神色,心里一沉,脸也不自觉地沉了下来,不由严厉了声音:“小曼,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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