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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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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前行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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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扯掉自己的上衣,赤着上身,再次压了下去。。

    肌肤相接之时,让两人都忍不住想要更紧地贴向对方,欧阳曼的手环上了他的背。

    他欣喜地向她望去,然而,这时她的衣物都堆在了颈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她的脸,突然一阵心慌。懒

    他想除掉她所有的束缚,却又有丝不敢,他每前进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了她。

    他贴着她挪上去,把衣服压在下巴下,再往上挪,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又滑向她的耳际,轻轻地咬着。

    同时伸手拉下自己的睡裤,将那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热释放出来。

    林援朝喃喃地低唤着她的名字,同时拉起她的手,往自己下腹探去。

    欧阳曼被他带着,迷迷糊糊地握上了那火热的坚硬,她的手一抖,慌不迭地甩开,手却不知该往哪儿放好。

    林援朝轻笑一声,也不勉强她,拉起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同时完全蹬掉睡裤,下身那条火热,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小腹。

    他一只手轻轻插进她的腰间,往下探去,当他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小内内,覆上她最私密的部位时,欧阳曼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颤声唤道:“阿援!”

    林援朝的手停了下来,只深深地吻着她,在她的檀口中辗转反侧,当她再次迷失在他的唇齿间时,他的手却再次抚上了她的三角地带。()虫

    见她未再阻止,他的手伸进了她的内内里,时轻时重地在花蕊外揉捏、捻弄。欧阳曼再次被他撮弄得呻吟出声,小内内也逐渐变得濡湿。

    他欣喜地感受到她的变化,一只手轻轻退下她的长裤,他光裸的双腿缠上她的,他的坚硬便紧紧地抵在她的羞处,隔着薄薄的小内内辗转碾磨着。

    欧阳曼为自己身体的变化只觉不安已极,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起来,随即又变得僵硬。

    林援朝低叹一声,趴在她身上,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今天,他并没打算进行到底,他本就打算一步步让她接受两人之间的亲密。更何况,他其实也没有实战经验,他觉得自己也还需要学习。

    他要在她完全准备好的时候,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

    今晚步步的试探前行,能进行到这一步,他心里已非常满足。

    然而,生理上火热的**仍然斗志昂扬。

    他再次拉起了她的手,覆在了他的火热上,同时,轻吻着她的耳际,喘息着哑声哄着她:“曼团,乖,帮帮我!”

    欧阳曼红着脸,她的手想要挣脱出来,却被林援朝压住,他低低笑道:“或者,你想我来真格的?”

    说完,他深深地吻住她,同时带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坚硬处上下套弄起来。

    欧阳曼不敢再挣扎,她在他迷乱的深吻中,柔软的小手随着他的节奏动作着,直到他颤抖着完全释放,一股热流便这样喷洒在她的手上、腿间。

    良久,他终是放开了她的手,深吸一口气,轻轻地贴了贴她的脸颊,翻身起来,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细细地给她擦拭干净,才挤在她的身边,侧身躺下来,搂住她。

    欧阳曼只觉面红耳赤,挥开他的手,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

    待两人都气息平静下来,林援朝起身,扯开被子,打横抱起她,走到浴室门口,额头抵着她的,明知故问:“要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

    欧阳曼急急地跳下来,窜进浴室,呯地一声关上门。林援朝笑着摇摇头,敲了敲门,说道:“曼团,这个浴室是我专用的,里面的浴巾你都可以用。”

    说完,转身去了另一间本是属于安峰的浴室。

    欧阳曼一边腹诽着林援朝专用浴室的奢侈,一边迅速地冲完凉,用浴巾裹住自己,跑到客厅,从箱子里拿了衣服,再回到浴室换上。

    当林援朝洗完出来时,欧阳曼已经衣着整齐地躺在了床上。

    看见林援朝走过来,她裹着被子向大床内侧一翻,背对着他闷声叫道:“哪,一人一半啊,不许再过来!”

    林援朝头疼地按按太阳穴,心里挫败地想着:这人怎么这么“屡教”都没用呢?难道真是自己教得不够彻底?

    他并不搭理她的话,上了床,直接钻进被子里,从后面环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叹道:“我们都这么亲密了,你为什么还跟我分得这么清楚?连浴室都不肯过来用?”

    见她似要挣扎,他轻笑着威胁道:“曼团,是不是真的要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你才不会跟我这么生分?”

    见她不再动,又安抚地对她说道:“我如果真要你,刚才两次我都不会停下来,你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叫停,我有多难受吗?”

    听了这话,欧阳曼不由心里一热,随即泛起一丝心疼。她的脑袋也跟着发热,未经思考的话脱口而出:“阿援,下次再难受,就不要忍了!我可以的!”

    林援朝听她这话说得跟英勇就义似的,知道她是脑袋发热说的话,说出后立马就能后悔,便忍不住逗她,在她耳边吹口气,暧昧不明地道:“团子,我现在就难受!”

    欧阳曼身体一僵,林援朝赶紧拍拍她:“逗你玩呢,快睡吧!”

    最终,这一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欧阳曼整晚的做恶梦,这些梦里全是爸爸们的影子。

    她一会儿梦见晓月的爸爸被枪毙了,晓月和许阿姨痛不欲生;

    一会儿梦见自己的爸爸,一手牵着新婚妻子,一手牵着一个小女孩,对她说:“这才是我的女儿,你不是!”

    一会儿梦见林援朝的爸爸,用枪顶着林援朝的脑袋,叫嚣着:“我不许你跟这个轻浮的女人在一起!”

    一整晚都被不停勃起的**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林援朝,自己乖乖地放开了欧阳曼,睡得远远的,连她身上的气息也不敢闻,可舍又不得去另一个房间,一晚上就这样纠结着。

    当他看到欧阳曼在睡梦中挣扎,尤其当他听到她似哭诉一般地喃喃说着:“我不是轻浮的女人!我不是!我不是!”时,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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